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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看结实不结实(H)

    丁二虎不知从哪儿逍遥回来,从月洞门经过的时候,瞧见舞儿盯着门框犯难,赶紧乐呵呵地跑过来帮忙.

    "舞姑娘要去哪儿"

    舞儿眯了眯眼,伸手一指,"后院."

    "得嘞!"丁二虎哼着小曲儿推着人就走,还朝走过来的小厮摆摆手,"我一个人就成!你们忙别的!"

    小厮们眼睁睁看他把人推走了,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拦.

    丁大胆见弟弟把人推来,笑眯眯的脸顿时裂了,一把将他拉过去,"你咋尽办些不靠谱的事!"

    丁二虎委屈,"我这刚回来又没干什么,你训我干嘛!"

    "你懂个屁!"丁大胆拍了他一巴掌,如此这般地明说了.

    丁二虎浑不在意,叉着腰道:"连爷那么宝贝舞姑娘,也就说着玩的.哥啊,不是我说你,你在赌坊这么多年,连这都没看清!"

    "舞姑娘肯定是不会受委屈,你我就不知道了."丁大胆凉凉地瞥了他一眼,站到了树荫底下.

    丁二虎尚没明白,就听连祈道:"天气不错,搬几个火炉到这里,烤些野味."

    丁二虎眼皮一跳,心道可不是好天气么,烤东西那还用火炉啊,往地上一放就

    △Ρ ò18.てòм△熟了.丁二虎知道自己又要吃不了兜着走,可怜兮兮地看向舞儿求救.

    舞儿当即就驳了连祈的话:"大热天烤什么,去弄两个西瓜来降降火."

    "嗳!"丁二虎一点头,乐颠颠地就跑了,根本不过问那边的东家.

    丁大胆觉得没眼看了,怕一会引火烧身,也悄悄退了出去.

    "你就给我拆台吧."连祈顺势坐在了车辕上.

    舞儿转着椅子凑到跟前,伸出双手,连祈耷着眼皮没理.

    "自己上来."

    舞儿又往后一滑,让自己暴露在大太阳底下,"那我不上去了."

    连祈无奈不已,只得下去将她抱上车.

    "惯得没边了."连祈拍拍她的臀,叫她自己往里挪.

    "爷可真会享受."舞儿看见小桌上的冰盆,自己先趴在了沁凉的席子上,惬意地伸了个腰.见连祈跟着躺过来,还略带嫌弃地躲开了.

    "热死了!"

    连祈反倒爱极她凉滑的肌肤,贴得更紧,威逼道:"再闹扔你下去!"

    舞儿岂会信,又是推又是拱的,闹出了一身汗,趴在连祈身上不动弹了.细白的脸庞晕着一层粉红,看着便娇艳香甜.

    连祈贴着她软嫩的耳垂轻声道:"我们来试试"

    舞儿不明所以,"试什么"

    "试试这马车结实不结实."

    舞儿霎时会意,笑着拧了下身子,"不要,怪热的."

    连祈虽然时不时挑逗舞儿,自己却也久未欢爱,想得紧.如今舞儿伤愈.更不必顾忌什么,当下便当没听到她拒绝一般,伸手一抽她颈后的系绳,翻身上位压了过去.

    舞儿偏头躲了躲,最后还是被他覆住红唇一阵缠绵,温热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很快让车内的温度升高.半耷着肚兜的酥胸,好似刚出炉的糕点一般,玉雪可爱,顶端点缀着一抹樱粉,散发着诱人欲滴的香味.

    连祈正欲低头一尝所愿,舞儿用胳膊一挡,拧转了身子,只将白皙的肩头露给他,声音娇得似掺着蜜,"爷可真够着急的."

    连祈将唇落在她肩头,双手在纤腰和翘臀间流连,哑声低哄:"舞儿不是早就想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是正好."

    "之前是想,可现在不想了."舞儿还记着他三番四次逗弄自己,这会儿一门心思想报复他.

    "那舞儿便可怜可怜我"

    "嗯——让我考虑考虑……啊!"

    舞儿还想多憋他一阵子,却被突如其来进入体内的阳刚顶得失声一叫,柔韧的甬道被猛一刺激,层层叠叠地收缩着,将筋脉盘绕的巨阳紧紧裹住.

    连祈快慰地呼了口气,深入了几个来回,将舞儿剩余的挣扎全面击溃,再无法与他抗衡.

    "嗯啊……爷使诈……啊……"舞儿颤着声,不忘控诉连祈的行径.雪白的酥胸压在软席上,挤出饱满的弧度.

    "舞儿自己走神,可怨不得我."连祈温言陈述,胯下的动作却勇猛异常,与他温文尔雅的外表极为不符.

    舞儿的喘息声愈渐急促,不多时光滑如玉的肌肤上便泛起一层瑰色,幽香更甚.

    连祈舔吮着香嫩肩头,只觉舌尖还留有甜丝丝的味道,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嫩粉之上便渗出了愈发深的红印,沿着j脊背洒落一片.

    舞儿只留下一件裙子,后面还被撩开一大片,蜜桃般的股间紧贴着连祈的下腹,里面被那根嚣张的巨物插弄得唧唧作响.连祈却是衣衫完整,只堪堪解开裤腰,露着腰间一点紧实的腰身,一点不妨碍急速的进攻.

    "啊……啊啊……嗯……"

    舞儿蜷着手指,有些承受不住,揪着软席的边缘想往前爬.连祈伸手扣着她葱白指尖,下身的重量基本都压在她身上,兀自起伏着健臀,制造那极致快感.

    感觉到甬道里的嫩肉频繁收缩,连祈有些流连地深入了几下,忙撤了出去.舞儿原本高亢的娇吟顿时闸住,欲望升到一半,不上不下,引得体内一阵阵难受.

    "呜……"舞儿不禁扭了扭臀,回眸看他.

    "难受了"连祈勾着唇角亲了她一下,撸了把胀得发疼的粗壮肉棒,将她翻起身,背靠着车厢内壁,坐在那张软垫上,跻身上前,挺身而入.

    "啊……好深……"

    舞儿咬了咬唇,自然地伸手揽着连祈的脖颈,曲着双腿由他索取.

    连祈一鼓作气将肉棒推进深处,静止不动,一张口吻住她的小嘴,长舌绞住她的香舌,用力地吮吸,几乎要将她整个吞噬.

    "唔唔……"舞儿努力张着小嘴,迎接着他的热情.琼鼻急速翕张,尽可能汲取着外界的空气给自己.

    连祈餍足退开时,舞儿的脸憋得通红,水眸盈盈,透着一股娇弱的魅色.连祈挺腰动了起来,胀得发青的肉棒直进直出,搅出一波又一波春水,将彼此胯间的毛发染得湿乎乎的,开合之间黏连着晶莹的爱液,啧啧的响声不断在不算宽展的车厢里回响,显得分外淫靡.

    情欲的腾升仿佛能将彼此身躯都烧灼起来,小桌上的冰盆融化得更快,融出一汪清水,被旁边砰砰的欢爱动静震倒,悉数洒在软席上.

    舞儿脚心一蹭,碰到快要化完的冰块,忍不住缩了下脚心.连祈顺手捡起来,沿着她细腻的脚踝缓缓向上推,在笔直的腿侧留下蜿蜒的水痕.

    灼热中蓦然的一股清凉,让舞儿不由舒服得低吟,也让连祈的欲望越发膨胀.就着跪坐的姿势,连祈将舞儿抱起,往后一靠,两人姿势对调.舞儿的身躯砸下来的时候,顺势将嫩穴中的肉棒套进了深处,里面顿时像被什么吸附住一样,紧紧绞着.

    "啊……啊嗯……"舞儿被杵得心慌,早就记不得自己先前撒娇耍赖不肯动脚的事实,这会两脚踩在软席上,哆哆嗦嗦地往起撑着下身.

    连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她将自己的阳刚吐得只剩一个头时,扣着她的细腰往下一摁,眼见着湿漉漉的花穴将其重新纳入.龟头戳在里面嫩汪汪的软肉上,快意刺激着铃口,让人脊柱发麻.

    如是几次,舞儿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连祈趁此大快朵颐,捧着白皙的小臀,匀速抛送着,健跨不时上挺,隔三岔五加剧着私处相交的快感.饱满的卵囊啪啪地拍击着嫩白的阴户

    △Ρ ò18.てòм△,蜜液黏连,轻覆着泛红的肌肤.

    "啊啊……啊啊……嗯……"

    舞儿趴在连祈宽厚的肩头,小脸朝着窗口,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轻薄的帘子上,一掀一掀,可见外面绿森森的垂柳,支棱着叶片,似在窥视缝隙中的激情.

    舞儿不由伸手去压帘子的边角,连祈却一记深顶,激得她手一抖没收住力道,将整片帘子拽了下来.车内顿时大亮,炎夏的风吹了进来,虽然还带着热气,舞儿却缩着身子直躲.

    "嗯……爷……掉、掉了……啊……"舞儿虽然不怯于表达自己的欲望,可也没光天化日毫不遮掩欢爱的癖好,此刻对着亮堂堂的庭院,手忙脚乱地去推连祈.

    连祈跟个没事人似的,往窗前一挪,结实的腰背挡住了大片日光,进攻的频率丝毫未减.

    "我的舞儿自然是给我一人看的."

    连祈尚未脱去衣衫,由窗口也只能看到缠在他颈上柔弱无骨的玉臂,还有车顶不住晃动的流苏.

    其实车窗对着内院的墙壁,也不会有人经过,只是大白天的,难免叫人难为情.舞儿晃着脚央求了一阵,见连祈兀自埋头苦干,不肯停歇,便扒开他的全部衣襟,可劲儿往他怀里钻,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

    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便是不动都热得冒汗,此时已是汗水淋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舞儿搁在连祈胸前的小脸一片酡红,汗湿的的鬓发贴在脸上,有些乱糟糟的,柔弱中带着一股勾人的娇媚.柳眉颦蹙,杏眼微朦,嫣红的檀口娇吟宛转,整一副被蹂躏得彻底的模样.

    高频率的抽插让快感急剧攀升,舞儿的呻吟由不得高了一个调.连祈感觉到阳刚被越绞越紧,喘息亦重了起来,猛然将舞儿压回软席上,扛起修长玉腿,做着最后冲刺.

    "啊……啊……啊——"

    舞儿眼眸圆瞠,半张着小嘴叫得嗓音都变了,胸前的浑圆颤动,白花花一片.

    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毫无间歇,跟失声的娇喊此起彼伏,交响出一片淫靡爱欲.

    连祈扣紧舞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长的肉棒快进快出,肉眼几欲不见.嫣红的花瓣翕张,毫无抵抗之力,被侵入一次又一次,不断吐着芬芳的爱液.

    "唔啊啊……唔……"

    随着连祈最后一下深入,肩头的小腿抽动了一下,身下的娇躯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连祈倾身搂着舞儿,埋在花穴深处的粗长犹自吐露着热精,将花壶灌得满满的,甫一抽出来,便流溢出一大片.

    连祈还嫌浪费似的,手指勾了勾,挺腰将粗长埋了回去,紧紧堵着细小的穴口.

    "嗯……"舞儿瘫软无力,感觉到体内半软的滚烫巨物,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被高潮冲击的神志许久都拉不回来.

    连祈将欢爱后的狼藉收拾干净,抱着半昏迷的舞儿回屋时,碰见丁家两兄弟,特意交代了一句:"车不够结实,再加固."

    丁大胆纳闷一瞧,车辕处已经开了裂,忙找人修理去了.

    舞儿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话,软着手掐了连祈一下,心道待启程回锦阳时,坚决不同他坐一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