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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的维持着放松的坐姿,隐藏在军服下的身躯却无比紧绷,后背的汗水一道道滑落,酥痒和亢奋逼得他咬紧牙关,才能够不呻吟出来。 她就那样蜷缩在那里,头发汗湿的贴在红润的小脸上,潋滟的情欲赤裸裸的绽露在她微掀的眼里,妖娆的身体曲线和肩臂的颤动更是告诉了他,她正享受和隐忍的快慰…… 不自觉的抬手,勾了勾紧束的领口,抬了抬被束缚的喉口,他吞咽着,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能强制按捺住立刻回家扑到她身上的焦躁。 当看见修长的手指弯曲着将指头探入v型的领子,她猛的眯上眼,全身哆嗦起来,纤细的指重重陷入抽搐的湿软中,感受着那里的热、湿和狂躁的颤。 “哥哥……”她嘤嘤的轻叫,再也掩饰不住满满的渴望,身子蜷成了一团,细细颤抖着,黑发胡乱的布在额头和脸颊,湿润的大眼就那样哀求的看着他。 扶手上的大手捏成了拳,他被额头滑下的汗水刺痛了眼,却也只能抬手擦掉,然后看着欲求不满的她在快感中倍受折磨,“乖……”他的嗓音有些哑,一个字出口,才发现也有些颤,只得深深吐出一口气,才道:“再等等,一有机会我就去找你。” 无法感受到他的体温和他的拒绝,放大了她的不满和委屈,漆黑眼里的水色蔓延成了一片,收紧双腿,她咬着下唇,昏沉的大脑又想不出骂他的话,只得吸着鼻子,含着泪瞪他,啪的关掉了通话。 画面变成一条银线消失,他这才苦笑着仰起头,抬手解了紧扣的领口,长长的吸了口气,叹息一声。可就算闭上双眼,萦绕在脑海里仍是她通红的脸蛋,濡湿的眸子,鲜红的小舌和湿亮的嘴唇。 她遮掩得很好,却反而更有诱惑力,更让他的想像无限的发挥。 想着那被褥下面,纤细的手指是怎样揉捏着那两团雪乳,是怎样滑入泛水的幽处,拨弄着挺立的阴核,甚至挤入狭窄的穴口…… 恩,他没有玩弄过妹妹的阴道,那幽密的花瓣会被她怎样的搓弄,怎样绽开,怎样吞吐她细嫩的手指呢?一根恐怕是不够的,会不会是两根细指并拢着填补那样饥渴的小嘴…… 喉结上下滑动,他喘息着,一只手移到勃发的胯间,握了握那里坚硬燥热的器官,又嫌弃的移开了手。 不行,要忍,要到结婚时才可以…… 见鬼的,真的好难忍! 完全不知道撼冽难耐痛苦的澄清,哀怨的翻滚了好一阵子才睡着。然后,就做春梦了。很有痕迹的春梦。 她被大哥翻过来这样,翻过去那样,其实根本没有细节,就只是感觉到大哥的体温和坚硬身体的相贴,她就动情的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呆怔的坐在马桶上,看着脱到膝盖的内裤中间那湿漉漉的痕迹,她无语的简直一头想撞到墙上去清醒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继昨天不要脸的当着大哥的面意淫之后,连梦里也不放过大哥了吗?她已经是马上要结婚的人,还能如此饥渴难耐、如此放肆淫荡? 啊啊啊啊啊啊啊,而且她不是没有腺体了吗?为什么身体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因为动情而湿润?太羞耻了,她简直没脸见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脸见人是不可能的,在早餐时冷不丁见到了坐姿完美的撼冽,澄清差点抬脚就回后院……想当然被麻麻叫住,乖乖坐好,完全不在状态的吃了一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的早餐。 还好,早餐一结束,大哥就被粑粑叫走了,她得以幸存的被麻麻抓去继续试婚纱。 嘤嘤嘤,试婚纱也比直面大哥要好,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哪根筋断了才做出那样下流的事儿啊,并且还无法否认的享受,更难以狡辩的是,如果大哥在的话,她估计更欢迎大哥亲自动手…… 想到这里,抱着一大件雪白长裙的她是真的把脑袋给塞进白纱中了。 “恩?瞧这里有只小鸵鸟?” 满是笑意的醇厚嗓音忽然响起,她猛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瞪着从阳台走进来的大哥……为了防止昨天的事情发生,麻麻特地选了个阳台外是悬空的房间试衣,他是怎么进来的? 随着他的迈步,她羞乱的后退一步,结结巴巴的捧起怀里的裙子当盾牌似的:“不、不要再、再过来了……大、大哥……”嘤,一看到他她就脸红,一感受到他身上雄浑的Alpha气息,她就喉咙干涩,一瞧见他流畅有力的动作,她就忍不住想歪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长长的恩了一声,尾音抬的有点夸张的高,“妹妹不想见我?”长腿迈的跨度不是她这个矮小Omega可以想像的,仿佛才两三步,就矗立在了她面前,微微倾身,用体温就把她全部笼罩。 她简直又燥又热,脖子都红透了,更不要提发烫的脸蛋,仰着头,她快速眨着眼儿,显得柔弱极了,“没、没、没有……”一紧张,妥妥的舌头打结。 他的腰弯的越来越下,逼着她越来越往后仰着身子,然后在她觉得腰快断掉的时候,笑着一把捞住她后腰,“啧,当个新娘还要练下腰?” 她窘得直拍他胳膊,低嚷着:“麻麻不让我们见面的,你快走了啦~”可惜声音又软又娇,完全没有威慑力。 他低笑,“母亲还说了什么?”试衣间其实就是个大的衣帽间,周围一圈的衣柜和鞋柜,中央摆着宽大的首饰台,他将她一把抱起,旋了个身,她和她怀里紧搂着的婚纱都落在了透明的台面上。 冰凉透过长长的裙摆让她清醒了一点点,她挣扎着不被近距离愈发英俊的面孔和那柔情的笑意所迷惑,推着还扣在腰上的大手,“麻麻还说你是坏蛋,叫我不要笨笨的上你的当!” 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首饰台偏高,他一手撑在她身边,微微倾身,就能将脸埋在她腮边,闻着那香甜的味道,似乎因为她的激动,那甜美的气息忽然浓郁起来,“噢?小公主今天擦的是什么香水?很好闻。”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扯开了她的注意力。随着他话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挽起发后裸露出来的耳朵和纤颈上,酥酥的,还有些痒。她敏感的缩了缩肩膀,“没、没有擦啊……” 今天早上起来,因为一夜春梦,她简直是兵荒马乱,连袜子都穿成了不同颜色的两只,哪有心思擦什么香水。 “那怎么这么香,恩……” 低低的鼻音带着显然深呼吸的声音,她不自觉的咽了几下,觉得有点呼吸障碍。他靠得很近,她强忍着不去勾他的肩,双手就只能用力搂着怀里那一堆白纱组成的礼裙。他两条胳膊分别支撑在她身体两侧,断了她逃跑的路线,就只能尽可能的偏开头,躲开光是呼吸就能带来的酥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只是听着声音,想着他呼吸着她的气息,她就要疯! 他变本加厉的追着她嗅,嘴唇都碰到她耳垂了,“小宝贝儿,别跑啊……” 磁性的嗓音,带笑的挑逗,炽热的言语,她的脊椎很没骨气的软了大半截……“嘤~麻麻、麻麻还在外面……” 他太坏了,竟然用嘴唇挨着她耳垂后面那一块,一点点的低头,挪到她细长的脖子上,还刻意压低了声儿:“嘘……那你乖,小声点儿,不让母亲知道我在这里。” 薄唇的轻吮带来刺骨的酥软,湿热的舌尖勾弄,让她被欺负得泪水都浮了出来,不自觉的松了沉重的婚裙,习惯性的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肩,连声儿都带了哭腔:“坏、坏人……” 他不敢重吻,只能轻轻的用唇舌蹭吻着她滑腻的肌肤,低沉的嗓带了沙哑,“好好,我坏、我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