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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卫队所驻扎的餐厅的炊事班的成员来历十分好推断。 整个炮台树木高耸种类繁多,上层有乔木,至少三十米起,特别发达的木质大藤本和附生植物攀附其上,碧绿的叶面再附生某些苔藓、地衣。次冠层植物由小乔木、藤本植物和附生植物如兰科、凤梨科及蕨类植物组成。林下有木本蕨类和大叶草本。地表则被树枝、和落叶所覆盖,多数地面除了薄薄的腐殖土层还长着大量的真菌。 整个空间空气相对湿度95%以上,温度则常期处于2030度左右。 这么说罢,如果没有遇见需要无畏舰本身上阵扛的大战外,各个餐厅外的炮台估计都能以特色生态园轮番荣登帝国以刊登各类生物闻名的杂志——《博物》——首页。 作为天生亲近和喜爱大自然的Omega而言,她对这一带雨林还挺熟悉的,为了保持生态整体性,方圆几个公顷的炮台空间内是有适当放了一些昆虫动物,皆是无毒,也不会对战士们造成危害。而且雨林全部处在24小时监控之下,来这里做生存战术培训也没问题。 当然,皮糙肉厚的Alpha们才不会来这里,一没毒蛇猛兽、二没绝地蛮荒的地理状况,要训练基本都是集体开驱逐舰丢到野生星球去,生死由天…… 自知避不开监控器,澄清只是拎着酒瓶子来到稍微密集一点的林地,顺着十数人环抱粗的树干往上爬到树顶,挑了个结实的枝杈,背靠着树干坐下来,两脚垂在空中晃着。仰头看一下广袤透明舷窗外漆黑的宇宙,大脑放空的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 小云朵巴在她脑袋上,“啊,我也想喝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手里的酒瓶,发出了无比垂涎的羡慕话语。 她噗嗤笑了,估计连喝几口,略微辛辣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她喜欢的,可这样安静独处的时分,大口喝酒莫名的有一种孤寂的豪迈感。摇着腿,“小云朵,等我们回到帝星就再也不能爬这么高了吧?”Omega的礼仪官会被吓得死机的吧?哈哈哈。 “我带你爬。”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敏捷的身影跃到她所处的树枝上。熟悉的Alpha信息素张牙舞爪的立刻笼罩了这一片树梢,也许是大胜归来,还有着难以遮掩的锐利和狂妄。 她选的树枝再结实也是接近树顶的,她可以保证她自己不压断,可不能确定它还能承受一个牛高马大精壮健硕的Alpha啊! 目瞪口呆的瞧着站在树枝尖梢的高大男人,她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大、大哥,小心……”老天,她的心都提到喉咙眼了,连动都不敢动弹一下,就怕让枝桠摇晃。 那方屹立在树梢的撼冽似乎对她这样小心翼翼觉得很有趣,浅色的薄唇弯起个笑弧,如履平地的信步走来,“不要担心,平衡和着力点的训练在军校是重要科目。”作为帝国第一Alpha学霸的他自然是除了满分不作他想。 道理她都懂,可她还是担心,见他靠近了,她便迅速起身,跳到邻近低一些的枝杈上,减轻承受着大哥那根树枝的负担。 知道她的担忧,他没有跟过来,而是随意的在她刚才坐着的地方蹲下来看她,“怎么一个人躲这里喝酒呢。” 她瞧着他,其实也就半个月没有见,为了按捺下无法见光的感情,她不敢和他联络,实在想他了,就翻出通讯录看着他的照片发呆。她的相册里竟然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没有,忍了忍,她还是没能忍下去,把酒瓶子塞进军裤口袋里,开启光脑,“大哥,我帮你照相吧。”待她回帝星,连张照片也没有,那也太虐了。 他保持着半蹲跪的姿势没动,随便她照,只是觉得看着她就心情很好。自然的,笑意就在那双狭长的银灰色眼里翻滚,浓郁得都快要溢出来。 连拍了几十张,她忽然又失去了兴趣,照相又能怎样呢,他还是不能属于她。默默的收起了光脑,她努力弯着笑,举起酒瓶:“祝贺大哥大获全胜。” 他挑了挑眉,从空间扣里取了瓶统一发放的调酒和她伸过来的瓶子轻轻碰了一下,见她毫不犹豫的仰头就喝,安静的瞧着她雪白的纤颈拉长,喉咙的吞咽动作,这才跟着喝了一口。 放下瓶子的吁了一大口气,因为限定引用,这样的调酒瓶子不过150毫升,还真可以被戏称为女士轻度水果酒。摇晃了一下喝空的酒瓶,她鼓起腮帮子,朝他可爱的一笑:“大哥,我还要~”伸手就把瓶子递过来。 他稍微皱了下眉,并不赞同她喝酒,可看到漆黑的凤眼亮晶晶的,笑容又这般的灿烂,他又陪着她,也就又取了一瓶出来给她。 她嘟起嘴,不高兴了,“我要大哥手里那瓶。”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酒意,小脸浮起绯红。 他挑了挑眉,迟疑着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将未开启的酒收了,也没有将手里的酒瓶递给她,而是自己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一手撑着树干,以着半蹲跪的高难度动作,朝她的方向倾头。 她愣了愣,脸蛋更红了,明明理智都在狂扯着她的衣领剧烈摇晃着叫她清醒一点,这样的行为半点也不合时宜,她还是无法自控的仰着脑袋迎上去,樱桃一样可爱的小嘴微微张开,在眼帘印入越来越接近的俊脸时自然的合上双眼,接着是平缓绵长的呼吸喷洒,再然后就是让她的心突然暂停又猛然疯狂乱蹦达起来的温暖贴近。 一切都疯了,她在彻底沉浸入他的气息和Alpha信息素的过程中,模糊的感叹着,大脑一阵阵的眩晕,得用力扶住才能稳住身子不摇摆,然后一只干燥温暖的大手捧住了她一边的脸蛋。 柔软得不可思议的紧贴,甜美得可比拟香草冰淇淋的美妙,让她昏沉让她沉醉让她火热让她发痒,轻轻的蠕动像是怕惊吓到她般的谨慎,可过轻的相触又让上颚发痒,有想吸吮的欲望,唇腔上方燥得难受,喉咙也吞咽着往上提,她轻轻喘了一声,无师自通的将嘴张得再大一些,含出了他菲薄的下唇。 想像不出,坚硬如铁的大哥会有这么软嫩的地方,她在稍微满足了渴望的那一瞬间竟然想笑,用唇含着那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不自觉的就以着吮吸的方式吸着嘴里的软肉。 他忽然加大了握着她小脸的力量,顺着她咬的方向低了低头后,慢慢的将含着的酒哺进她嘴里。因为没有经验,也因为地点不对,他很小心,一点一点放松牙关和唇舌,让酒液缓慢流出。 她的轻喘了一声,似乎被吓了一跳,可很快的就乖顺下来,他滑到她脖子的手轻易便感知到她喉咙的滑动,一想到她在吞咽他含过的酒,他全身都躁动起来。 她闭着眼,嘴唇微启,双唇相贴的美妙加上彼此鼻息的交融,让昏沉的大脑辨别不出之前还稍嫌辛辣的酒精味道竟然变得像她最喜欢的气泡饮料,又甜又呛又冲,咽喉的干涩暂时被安抚,尝到甜味的味蕾却不满足了,小舌头主动向牙关伸出,顺着那甜美的滋味逆流而上,像是在索要更多,又像是在寻觅那香甜的源头。 闭合的眼皮微微一颤,扶在树干上的手忽然成爪深深的凿入粗糙的棕黑树皮,新鲜木浆的味道弥散出来,让原本寂静得只听得见柔顺人造风吹动的树叶沙沙声的树顶忽然更加幽静暧昧。 他掀开眼睫,瞧着近在咫尺的精美小脸,感受着那娇嫩的舌尖契而不舍的穿过了他的牙关,摩擦上了他的舌头,一点也不胆怯,像是破门而入的小贼,没有发现主人在家,就开始东西翻找。不但顺着他的牙齿先左右滑了一圈,然后就是顶着他的舌头往舌面下钻…… 好……可爱,也……相当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