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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蘅儿哄我(微H,洛都) 采药不过是个借口。 洛都手里治疗外伤的、内伤的丹药齐全得很,平日里也会不时补充,犯不着需要的时候才去寻。 故而白蘅出了屋子,就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了。 不多时洛都从屋里出来,从后面将她拥在怀里:“在想什么?” “……小叔,他怎样了?” “伤不重,不过是消耗有些过度,情绪又不冷静,我施了法术让他睡一觉。” “……也好。” “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不肯和解吗?” 白蘅闻言,仰头看了看天空,半晌才道:“不是我不肯和解,从始至终,都是哥哥他不肯放过自己……小叔你可怪过他?” “都是上辈人的恩怨,你父母都不怪他,我怪他做什么?”洛都道,“他身上流着那人的血,所以我不喜他,却也不至于到怨怪的地步。” “可他怪自己,他怨恨自己的身份,鄙夷自己的出生,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阿娘被伤害的罪证……他认为我也会恨他,却又害怕我恨他,所以不愿见我。”白蘅偎依在洛都怀里。 洛都从来就不是什么温柔似水的男人,更非善解人意之辈,见心上人这般低落,对罪魁祸首难免迁怒。 “你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多少岁的人了还拎不清,当年的事我不怪他,但他若继续让你难过,就别怪我收拾他了。” 洛都从不在这种事上开玩笑,怕他真生气让白青恒吃些苦头,白蘅轻声道:“我哪里就难过了,不过是今日见到他,才有些感慨罢了。” 许是这变相的开脱太过明显,洛都更不高兴了,低头去亲吻她的脸颊,不满的道:“我们相守的日子本就不多了,这小子一来蘅儿你就把我丢在一边,现在他都让你难过了,你还要为他开脱,就不怕我真生气把他丢出去?” “小叔……”他垂下的墨发弄得她痒痒的,白蘅躲了躲,有些无奈和好笑,“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和晚辈计较么?” “我改主意了。” “那小叔要怎么才能把主意改回去?” “……要蘅儿哄我。” 要她温言软语哄他,要她娇嗔哭泣皆因他,要她心里眼里都只顾得到她……探入衣领的手指捻住了朱砂蓓蕾,温热的唇从脸颊下移在她脖颈间游曳,他轻而易举便将她的欲望勾了出来。 白蘅腿间痒意泛起,张口便是娇娇的低吟,尚存的理智让她半推半就:“洛都……别在这儿,这是院子里呢……” “院子里怎么了,咱们又不是没在院子里做过……三日前蘅儿还躺在这石桌上,哭着求小叔快些进去呢……” “可是……可是,哥哥他……还在啊……” “他睡着了。”洛都不再给她更多拒绝的机会,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迫不及待撬开贝齿,他卷住檀口中的丁香吮吸。把玩乳尖的手拿出,扯开她的腰带后往更秘密处探索,捏住花唇间挺立的肉蔻搓揉。 最是敏感的地方被他掌控,白蘅彻底丢了抵抗的意志,一时间由着他放肆的妄为。 花穴中流出的水液落了一手,洛都才肯暂且放过怀中的人儿,将她衣衫除尽后抱起来放在石桌上。 她仰躺在桌上,张开的腿间水液淋漓,如同无声的邀请。 被白狼狠狠操哭(洛都,高H,人兽慎入) 洛都重了呼吸,连前戏也顾不上,身上白衣化作虚无,握着性器抵在穴口处,在水液的润滑下缓慢有力的插入深处。 接下来自然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快活到极点,洛都忍不住恢复本体,将白蘅困在狼腹下方,低语诱哄她接受他更加过分的要求。 狼腹下挺立的性器与人形的相似,但更加的粗大壮硕,且带着狰狞的倒刺。 花唇间的小孔里还溢着一滴乳白的液体,白蘅心里有种隐秘的期待,却又有些害怕退缩,摇着头不肯答应。 “不要……小叔……郎君……它太大了,会弄坏蘅儿的……” 她的眼睑下还挂着泪珠,若是平常早让洛都心软得不知方向去了,此时却成了催欲的春药,让他狠狠欺负她的念头更加强烈。 “不会弄坏的……蘅儿之前承认的,这小穴可是能让韩意之他们两人一起进去,自然也装得下小叔的……” 狼舌探出将她面颊上的泪珠卷走,他喘息着将性器在阴蒂上磨蹭,肉刺勾得白蘅又疼又爽,抽抽噎噎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会……呜呜……疼……害怕……蘅儿害怕……” “蘅儿不怕,小叔最疼你了,怎么会舍得弄坏你……” 他只想肏晕她,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 在她犹疑的片刻间,狼腰用力下沉,壮硕的肉棒已然带着肉刺挤进去一个头。 白蘅只觉得下身都绷紧了,好似有钝刀子一点点劈开了她的下身,偏又没有太过疼痛,只是极致的饱胀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甬道里的褶皱都几乎被撑平了,穴口被绷成一个又大又圆的洞,两片花唇紧贴在肉棒上失了活力,白蘅觉得自己好似成了没有思想的人偶娃娃,僵着身子在哪里动弹不得,眼里蓄满了因刺激过度而分泌出的泪珠。 洛都的兽欲在这一刻节节攀升,险些就要不管不顾的莽撞到底,好在他终归还记得身下的是他万千疼爱的心上人,被她的泪珠夺回了理智,拼命控制住自己不要胡乱作为。 过了片刻,察觉到她的花穴放松不少,他才试着轻微的左右摇摆。 “啊啊……小叔……” 狼爪抹去她的泪珠,他注视着她的双眼,从里面寻找她最真实的反应,然后凑近了去舔舐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喃低语。 “蘅儿开始兴奋了……小淫娃,其实是想被小叔变的白狼狠狠操哭的吧……” “嗯哼……涨呢……小叔……里面……里面太空了……” “放心,很快就填满你下面这小淫洞……早晚肏死了你这小荡妇……” 他嘴里说着淫言秽语,眼神却温柔深情的看着她,隐忍中带着偏执与渴望,最终都化作了性爱的掠夺来表达。 狼的舌头轻易探入了她的口腔中,寻到她的小舌卷住吮吸,且尚有余力去挑弄檀口中其他的敏感地带。 两只前爪也没闲着,对她娇挺的胸脯百般蹂躏。 然后在她意乱情迷时,洛都再度用力将性器又送进一截。 狼身的性器又粗又长,只进了一半就顶到了花蕊处,在那里碾磨挑逗。 Ρǒ①捌ɡω.Vιρ(po18gw.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