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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思考,只能发出高高低低的媚音。 韩伯信又如何会料到这番变故呢,白日里才试过,她的穴儿那样狭小,一根手指进去都咬得死死的,要将他的物件吃进去必然艰难。 他想着真要她的时候一定要做好准备,不能让她难受让她疼,没想到变故来得更快。 她身子因了灵蛇引的缘故,接纳起他到不难,只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要了她,蘅儿大抵要难过了。 三人心思各异,白蘅的身子已经接受了两个男人抽送的频率,闭着眼享受的淫叫着。 韩伯信却在这时突然加快,用力将性器深入甬道,一路分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疼痛让白蘅蓦然僵硬了身子,痛呼着飙出了眼泪。 “舅舅……疼……蘅儿疼……不要……” 被温哥哥和舅舅穿透了(3P,高H,温延年和舅舅,不喜男配慎入) “我不动了……蘅儿我不动了……”韩伯信亲吻着她的嘴角安抚。 她和他总要有这一遭的,不如借着灵蛇引的药性让她适应了他,也可以少受些苦。 身后,温延年始终在沉默不言的抽送,却快了几分又狠了几分,即便是被欲望侵袭的关头,白蘅也能意识到他不高兴。 大师兄是个少有表现情绪的人,表面温文尔雅,内里冷漠无情,她少有见到他如此低沉。 她想要安慰他,可这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欢愉又席卷了她。 随着舅舅的安抚,花穴里快感盖过了疼痛,她甚至缓慢的吞吐着,让他的肉棒在她的宫口里摇摆碾磨。 韩伯信待她适应了,才温柔的抽送起来,但动作的幅度却小,性器顶端始终没有退出花心处,就那么在她最花穴深处最为禁致的地方徘徊。 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陷入情欲里娇媚的呻吟,他方才退出去大半,又在穴口出浅浅抽插,待她适应了这种频率后,却又突然用力肏入宫口里面去。 前面是桃花真君九浅一深的顶弄,后面是温师兄又狠又快的抽插。 白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被迫承受两种完全不同的程度的操弄。 魂魄仿佛被撕做了两半,花穴不多久便高潮一次,却连休息也不能又接着被男人的肉棒折磨,她再无法保持理智。 “温哥哥……舅舅……呜呜……嗯嗯啊……啊啊……舅舅,太大了……” 过于强烈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她早没了理智清明,双腿也是软软的站立不稳,若非被夹在中间肏弄,她只怕早已倒地。 一时觉得快活了,她便哼哼唧唧的媚叫。 “好舒服……郎君好厉害……舅舅……温哥哥……肏我……对啊哈……肏坏蘅儿吧……” 一时受不了了,她又哭得梨花带雨,哀求得令人心碎。 “……太深了……呜呜……饶了蘅儿吧……舅舅饶了我吧……嗯嗯……啊啊……温郎……蘅儿要死了……坏掉了……” “怎么会坏呢……蘅儿最厉害了……”温延年咬上她的耳垂,喘着粗气,突然间捧住她的臀瓣快速抽插起来。 “坏掉了……蘅儿被舅舅穿透了……温哥哥……郎君……好哥哥……饶了蘅儿……蘅儿受不住了……要死了……” 白蘅于是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噼里叭啦的往下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仿佛那被山贼强奸的小媳妇儿。 温延年与韩伯信听得满腔怜惜,胯下肉棒却更加硬挺了几分,不用她的穴儿摩擦哪里缓得过来。 直到温延年狠狠的抵进肠道深处,卵囊拍得她腿间生疼,将滚烫得白浊射在后穴里,她仰头尖叫着高潮,花穴也收缩起来。 褶皱的花穴内壁紧紧吸附在肉棒上,韩伯信只觉得一张张小嘴儿同时亲吻伺候着他的物件,让他快活得头皮发麻。 退出大半在穴口处快速抽插,在她快要结束高潮顶入宫口,性器顶端钻入子宫里耀武扬威,韩伯信将精液尽数射在她的子宫里。 被肏晕过去了(3P,高H,温延年,桃花真君,不喜男配慎入) 子宫内壁受到这样的刺激,白蘅竟接着又高潮了,不食五谷的她没有被操到失禁,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蘅儿!” “蘅儿!” 只是白蘅再也听不见两个男人焦急的呼唤。 温延年不肯将性器拔出来,搂住了软倒在怀里的她,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切脉。 “如何?”韩伯信问道。 他很清楚,若不是情况紧急,墨喋尊者不会找了温延年后,又特意去将他请来。 灵蛇引并不出名,许多修士可能从未听说过,然这东西却堪称淫毒之首,连化神期的尊者直接沾上了也会中招。 到底是谁,要这样害蘅儿? “灵蛇引彻底发作后,蘅儿的法力无法调用,身体自然显得薄弱,因此承受不住这刺激,才昏迷过去了。”温延年尽量平静的回答。 “毒性可散了?”韩伯信问道。 “已基本散了,却还剩些余毒。”温延年面无表情的将白蘅交到桃花真君怀里,不甘不愿的把性器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蘅儿就交给前辈照顾了,我与师叔祖去配药炼丹。” 蘅儿只有一个,他们兄弟四人都不够分,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岂会愿意再多一人? 桃花真君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嗯了一声,低头看怀里的姑娘。 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的花穴里呢,里面温暖又舒适,他完全舍不得出来。 说好让她好好想想的,到底是他食言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才将双臂绕到她的腿下把她抱起来,对温延年道:“我记得这山谷西边有个汤泉池子,我带蘅儿去洗一洗。” “嗯。”温延年面无表情的点头,不快不慢的穿衣。 桃花真君并不在意温延年这般的态度,兀自抱着外甥女离开。 白蘅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青烟袅袅的汤池里。 ΡΘ18.て△Θ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