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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便遣了静姝三叔家的独子静兴业前往谢府接她们回门不说,此时英国公府更是中门大开,迎新人回门。 当然,新人不止她们这一对。 昌平侯府的马车与谢府的马车前后脚到了英国公府。 看着昌平侯府的朱轮马车驶进英国公府,静姝视线滑过国公府门前两个大狮子,放下了车窗上的纱帘,指尖绕着帕子若有所思。 刚才惊鸿一瞥,她发现封正则竟然没跟静婉同乘回门的马车,这可就有意思了,难道原著走的是追妻火葬场路线? 这么说她这个美苦惨在前期还是封正则的白月光? 啧! 想多了都是戏! 静姝心痒难耐,想要到书城app里翻一翻《侯爷的错嫁新娘》,便被谢瑾年清清润润的声音拉回来静姝的神思。 谢瑾年意味深长地看着静姝,笑吟吟地提醒:“该下车了。” 被病秧子的盛世美颜闪了一下,静姝视线黏在谢瑾年那张谪仙似的脸上,嫣然一笑:“夫君先请。” 谢瑾年颔首,慢条斯理地以折的四四方方的帕子遮住口鼻轻咳了两声,慢吞吞地下了马车,没有理会公府豪奴各异的目光,转身朝着静姝伸出了手。 静姝越过车门,把手搭在谢瑾年掌心,踩着脚蹬下了马车,抬头便对上了封正则乌沉沉的目光。 这一眼,目光中的情绪太过复杂,静姝无心去解读,却毫不客气地趁机赏了一把美男。 封正则的美与谢瑾年截然不同。 谢瑾年光风霁月,如芝兰玉树,眼尾唇边永远挂着温润的笑意,标准的男二形象。 封正则则长了一张女频男主脸,眉目英挺,神情冷峻,身着暗红曳撒骑在神骏宝马上,公狗腰尽显,大长腿夺目,走进现实世界里便是妥妥的撕漫男。 尤其是那一双锋锐的眸子,专注的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便像是情深似海。 此时,静姝便沐浴在这样的“深情”里,与之对望,仿佛要一眼万年。 被谢瑾年握在掌心的手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静姝歪头看向谢瑾年,盯着他那浅淡下来的眸色,轻轻笑弯了眉眼,换来病秧子浅淡一瞥。 静姝脸上的笑霎时灿烂了三分。 视线再度转回封正则身上,便见神骏宝马前多了一个袅娜身影。 是静婉。 静婉穿着大红的三重曲裾深衣,头戴鹿首金步摇,硬生生在清纯无比的脸上勾勒出了一丝美艳。 静婉仰头看着与静姝对视的封正则泫然欲泣,娇怯怯唤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轻呼端的是婉转动听,又似有道不尽的委屈,静姝听了都觉得我见犹怜。 封正则却似是突然成了一个瞎子,跃下马背,绕过静婉便当先朝着忠敬堂走去。 静婉回头,委委屈屈地看了静姝一眼,便赶紧登上轿子,尾随封正则而去。 进门便围观了一出男主作死大戏,静姝绕着帕子,飞扬了妖艳的眉眼。 谢瑾年攥着静姝的手,望向封正则的背影,眼神有些冷:“娘子,咱们也该去拜见国公爷了。” 静姝转头看向谢瑾年,轻声咕哝:“有比较就有幸福,古人诚不欺我。” 谢瑾年意外扬眉:“嗯?” 静姝笑意晏晏:“夸你好呢。” 谢瑾年垂眼盯了静姝一瞬,捏了捏静姝的手背,轻笑:“知道就好。” 静姝轻咳一声掩饰自己撩人反被撩红了脸的尴尬,催谢瑾年:“且快些罢!” 谢瑾年站着没动,松开静姝的手,展臂做了个请的手势:“今日合该娘子走在前面。” 静姝颔首,带着她的病秧子,袅袅娜娜地走向了忠敬堂——回门副本第一站。 第5章 又为小新娘破例了 谢瑾年却又觉得方才…… 忠敬堂,少女静姝昔日的家,如今却已然易主。 院中每一步景致皆既熟悉又陌生,静姝有原身记忆,看着幼时父亲亲手做的秋千断了一道绳索,没来由的有些感伤。 这份感伤,丝毫不差地落入了谢瑾年眼中。 看着小新娘娇娇弱弱的背影,念及她父母双亡,继承爵位的亲叔叔又满腹算计,谢瑾年没来由地有些心疼。 这种情绪有些陌生,谢瑾年以方方正正的帕子轻掩口鼻,不轻不重地咳嗽了几声。 悦耳的环佩叮当声消失,婀娜的小新娘驻足转身,艳丽的眉眼里染着浅淡的关切,轻柔的问:“可是累着了?” 小新娘娇容艳丽如烈日,声音清柔如娟娟流水,行止端庄贞静,真个是大家闺秀的模样。 与昨日又是判若两人。 谢瑾年眉梢轻动,以帕子掩着口鼻轻咳了一声,压下心中思量,不紧不慢地摇了下头:“无碍。” 为她们引路的嬷嬷面露不耐,开口催促:“老爷和太太一早儿就在忠敬堂里等着了,姑爷既然无碍,大姑娘和姑爷也别磨蹭了,免得老爷和太太着急。” 静姝转身看向说话的嬷嬷,不过是她二叔二婶院子里的粗使婆子罢了,竟是也能对她这个国公府嫡女趾高气扬了。 抬眼环视朝这边观望的丫鬟婆子,静姝轻笑,吩咐她的贴身大丫鬟追月:“掌嘴。” 静姝话落,追月一愣。 谢瑾年眼风扫过他的贴身小厮,两个半大小子立时上前,一左一右,手脚麻利地制住了说话的那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