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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沉的话竟还没完:“我去你梦中,窥你如今待我之意,也早已摇摆。” “既然两身相悦,不若直面心意。”大胆行事。 岑羽心里默默给这番长篇大论提炼了重点,就两个字—— 睡吗? 岑羽听得耳尖滴血。 此时面前的大龙尾慢慢收了回去。 沧沉淡定且耐心道:“我同你说这一番,本是想坦诚一些。”不想岑羽这般害臊。 “这番挑明,亦没有在催促你。” 沧沉的温声明明在对面,却像在耳畔,听得人发烫:“慢慢来。”不急。 “我等你。” 第35章 岑羽相信, 以沧沉的脾性,待得回到天界,说“慢慢来”“我等你”, 必然就是真的“慢慢来”“我等你”,绝不会有任何催促乃至逼迫的举止。 哪怕届时因这番捅破窗户纸的坦诚,他们退居到客客气气、相敬如宾,沧沉亦不会有任何怨言、不满。 该“慢慢来”, 一定还是“慢慢来”, 说“我等你”,绝对就是“我等你”。 只是谁都没想到,这厢他们才回幽明殿, 歇了口茶的工夫,就有事情主动找上了门—— 来者是玉露台的一个侍官。 岑羽一眼认出,那是小周殿官身边的账房。 这位老账房因飞升时年纪颇大,往常在玉露台、小周身边, 做的都是盘库、算账之类轻松一些的活计,与岑羽打的照面并不算多, 岑羽翻过的那些账本,好些都是出自这位账房之手。 只是账房不好好的在玉露台待着, 今天怎么忽然来幽明殿了? 岑羽正奇怪,两鬓斑白的账房跪下, 对着他就行了一个跪拜的大礼,而后哭到:殿主大人,您快救救小周殿官吧? 岑羽吓了一跳,幽明殿这边的殿官也赶忙把人就地扶了起来。 岑羽这才知道, 就在他们去往不拒山的这些时日, 小周殿官先是因被人发现偷用天君赏赐给岑羽的宝物, 而被缥缈殿拉去问询了两天两夜。 好不容出来,他又因所谓的“冲撞凤族公主”的名头,被天君一道旨意押进了缥缈殿。到今日为止,已然关了半月有余。 账房说着说着,忧心不已,老泪纵横:“小周殿官速来谨慎,他初用您的宝物时,我也劝告过他,说是天君赏赐之物,不能乱拿,他一直也都只在玉露台自己房中,避着人时偶尔拿出来把玩。” “不想那日欧阳天妃来殿中游逛,小周殿官迎得匆忙,出门时便将那宝物随手揣在了袖中,又在亲手侍奉天妃,为其麟儿的周岁宴挑选酒品时掉出,这才被欧阳天妃看见了。” “至于冲撞公主,那更是、更是……”老账房说着说着,一脸无奈、欲哭无泪,“那更是莫须有的指责!” 原来这次天妃为小公主庆生,宴请八荒四海,连凤族的某位公主也来了。 公主原本只是来吃周岁酒,闲来逛逛,便逛到了玉露台在第三天售酒的门市。 本是她只是进店随便品品,不想刚好品到了玉露台新出的“榕树下”。 公主喝了觉得好喝,便当场订了不少,当时卖酒的小侍从不识年轻女孩儿凤族公主的身份,只以为是天界哪家的富贵小姐,便多聊了几句,又提及“榕树下”的由来,提到由来,自然免不得要说起得到龙神万千宠爱的岑羽君,以及岑羽君与沧沉帝君在天界的种种恩爱传闻。 把公主的脸给听绿了。 公主当场摔了品酒的杯子,起身斥道:“当初父神赐婚龙凤两族,后来我们神女战死,独剩他青龙,即便是当初并未完婚,婚约也还是在的!” 公主一副那鳏夫该死的愤怒:“我们神女死得悲壮,那大青龙往日休眠便休眠,只当是给我族长眠地下的先祖殉婚陪葬了。如今他倒好,醒了上天,软玉温香在怀,一窝窝下崽子,连酒都炫耀起来了?” “是不把我凤族放眼中?还是忘了他自己鳏夫的身份了?!” 公主酒也不要了,转头就走,没多久,小周殿官便被抓了。 只因那酒造出时,一道道流程和批文上,并未有岑羽的殿主印,没有殿主印,便是在天界造私酒,造了私酒胆敢在门市当玉露台的酒卖?还打了龙神的噱头? 岑羽听到这里,克制住了自己吃“鳏夫”瓜的心,冷静地想,什么私酒?天君怕是忘了,玉露台在他执掌前,没有殿主的那许多年,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务,哪一件不是小周殿官在管? 造新酒的流程与批文,原本小周便可以独掌,何况桃花酒这一类,在天界原本便是售卖得不多的小众酒。 都已经是小众酒了,殿主哪里能管得过来,小周能办自然他去办了,反正最后赚的天珠都是流入玉露台的公账,进的也不是小周的私账。 天君押人的旨意上含含糊糊一笔,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小周自己造了酒打着玉露台的名号卖,卖完的天珠回头进了他自己的口袋。 岑羽心底也门儿清:说到底,天君不过借个正儿八经的由头,关个人。 一方面,可以安抚凤族公主,再借此在整个凤族面前做做样子,另一方面,关别人都不如关小周,因为小周既是玉露台管事的,又是他手下的,如此便可一石二鸟,既打他这个争夺龙神宠爱的岑羽君的脸,给凤族公主出出气,再顺势敲打敲打他这个背靠龙神的“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