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骨科/3p】混乱关系(全)
一) 我Ai我的同胞哥哥。我们是龙凤胎。 他是个beta,普通的男Xbeta。 得益于父母的基因,我们相貌都出落得很好,哥哥更是拥有不逊于alpha的俊美。但他温柔极了,从来没有对我和弟弟发过脾气。当我闯祸时,他总是无奈地点点我的额头:“你呀。”然后有条不紊地打理残局。 从什么时候产生的这份悖德的感情呢? 早已不记得了。 只是小时候喜欢靠着哥哥,闻着他衣服上g净的气味,会觉得很安心。很庆幸,我和他一同出生,陪伴着他走过童年,走过少年,直到成长为一个稳重的青年。同样庆幸的是,他是个普通的beta,不必像alpha一样被早早地催婚,找到一个合适的omega,以便在最优繁殖期留下优秀的后代。 就这样过一辈子吧,我有时候会这样想着。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自私。 尽管男nVX只是第二X别,但哥哥显然更喜欢nVX。哥哥之前谈过几个nV朋友,然后都分手了。她们之中有和哥哥一样的beta,有强势的alpha,也有娇弱的omaga。 但哥哥从来不懂得拒绝别人。被男Xomega追求时,他也微笑着答应,尽管很快因为X格不和分手了。 或许是双生子的关系,他很乐意对我倾诉心事。 他在国际某学术论坛上,怼得守旧的老部长哑口无言,回来之后当成趣事和我谈。他也常常在分手后找我喝酒,尽管并没有很伤心。 在别人看来,哥哥也许是个感情不专的人。 可是他没伤害过别人,不是么? 有一次他喝醉了,额头抵在在我的肩上,他说:“星星,幸好有你。”这对我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褒奖。 而我的弟弟我不怎么喜欢他。 他是个alpha,十五岁时提前分化出第一X别。 他b我和哥哥小三岁,X格十分恶劣。尽管他有着与我们相似的面孔,气质却截然不同。他是最让父母头疼的一个。我的家庭并不因X别而对孩子有所溺Ai,所以他闯了祸,往往在花园里罚站。 不过那都是父母生前的事了。 自从他们车祸去世之后,便再也没有人管束他——哥哥一开始也曾温和地告诫他,可在他三番五次挑衅似的变本加厉后,也就任由他去了。 哥哥大概也是不怎么喜欢他的,我心想。 我们兄弟三个仍然住在父母的房子里,哥哥原本可以住在他的公司里——与其说是公司,不如说是军事基地。 据说哥哥是某个工程的总设计师。 “休息时也在公司的话,总有一种加班的感觉。”他笑着说,顿了顿,“另外,我放心不下你。” 从他湛蓝的眸子中,我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同样是21岁,我的第一X别却迟迟未分化。理论上来说,没有分化出第一X别的,都是未成年人。因此把我和弟弟丢在这座房子里,他肯定是不放心的。 “有什么不放心。”弟弟躺在对面沙发上打游戏,轻蔑地笑了一声,“她那样子,还能是个alpha不成。” 一语成谶。 我捏着检查报告单,内心如坠冰窟。 就像弟弟说的,我不是alpha。 我是个omega 。 我曾以为我也会是个普普通通的beta,这样哪怕一辈子不去寻找伴侣,也没有人会说些什么。 可是omega不行。尤其是珍贵的nVXomega。这个国家的nVXomega极其珍贵,会被编上号码,纳入一个信息库。只有金字塔顶端的alpha能看到的信息库。 眼泪不断地涌出来,哥哥自从看了报告单后一直在沉默。他突然拥住我:“星星。” 我颤抖着回抱住他。 “怎么办哥。我不想,被那些人像商品似的” 他将我更紧地拥住,声音绷得很紧:“别怕。哥哥会帮你。” (二) 哥哥动用了在基地的关系,将我的X别改为beta。 弟弟并不知道这件事,那天我和哥哥回到家里,他告诉弟弟,我是beta。 “哦。”弟弟依然低着头打游戏,耸了耸鼻子。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情可以永远瞒下去。 直到我发情了。 哥哥因为工作出差了,他提前给我准备好了抑制剂。 “星星,”哥哥叹了口气,“这次是总部直接下的命令,没办法推脱。” 他想陪着我度过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日子。 omega一旦发情,抑制剂起的作用其实微乎其微。它可以抑制omega身上不断散发的信息素,却不能抑制来自身T源源不断的yUwaNg。 与alpha交,合,是唯一解决痛苦的办法。 这也是几乎没有omega选择独身的原因。 但我没想到会如此难挨。 颤抖着注S第二支抑制剂,这已经是身T能承受的最大剂量了。可还是热。我听到自己的喘息,撕扯着领口,努力咬着唇将SHeNY1N声压在喉咙里。 “哥哥”我想着哥哥,如果他在,一定会将我抱进怀里,轻轻抚着我的背。好热,一声SHeNY1N从喉咙里逸出来。 卧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姐姐,你怎么了。” 弟弟依然是轻佻的,带着玩世不恭的,恶劣腔调。 可他身上该Si的信息素,那松香味T1aN舐着我的身T。从X别分化以来,我就对alpha的味道很敏感。生理X地想要靠近对方。 而此时,他的味道像是被恶意地扩散似的,b以往更加浓烈。浓烈的松香味侵占着这房子每一个角落,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我紧紧抓着床单,另外一只手狠狠拧了把大腿,想借此清醒。可是没用。 “姐姐。”弟弟又叫了一声。 “我进来了哦。”我听到钥匙撞击的声音,然后是钥匙cHa进锁孔的声音,再然后,门把手转动了。 他哪里来的钥匙。 “你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翘起嘴角,缓缓向床边走来。 “滚出去。”求求你不要过来。 他跪在床上,像只大型犬兽一样,爬向缩在床角落的我。 他抚m0着我腿上的淤青。 “姐姐,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他吻着我的耳朵。 “呵祁远说你是beta。可是姐姐,你知道你身上那该Si的信息素么。” 他的手牵住我的,引向他的身下。 “感觉到了么。” “每天晚上,我都恨不得把你” 他扯掉我的衣服,手指很顺利地探进去。 我试着挣扎,可这点力气甚至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阻碍。 “姐姐,你该顺从你的身T。” 他腾出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摁在头顶。 “我会让你快乐。” omega对alpha,具有天生的顺从和臣服心理。生理上更甚。我自以为坚定的理智,原来被alpha轻轻一碰便溃不成军。 “姐姐。” “姐姐。” 他在我身上喘息,灭顶的快感,使我达到顶峰,一次又一次。 他俯下身和我接吻。 抬起头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b月sE还要柔和。 像极了哥哥。 “祁远”我带着哭腔,无意识地。 瞬间的温情不复存在,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和他对视。 “诶呀,姐姐这个时候还在想着哥哥么。”他真是个非常恶劣的人。 他将我翻过身,呈跪趴的姿势。 “从小时候就是这样,姐姐的眼里只有祁远。”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唇,然后探进去,逗弄我的舌。 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出。 “可是弟弟也在看着姐姐呢。” 他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像是在刻意模仿哥哥。手却r0Un1E着我x前的绵软,甚至恶劣地掐弄可怜的茱萸。 “哪怕做了这么多x1引人的事情,姐姐却从来不看我一眼。” 他狠狠挺进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每次都紧紧撞击着我的敏感点。这使我再次涌出cHa0水,身T甚至cH0U搐。 “叫出来,姐姐。” “omega天生就该让alpha这样g。” “我只是顺应自然,姐姐。” “星星,你在里面么。”是哥哥的声音。他提前回来了。 “星星?”他敲了敲门。 弟弟咬着我的脖颈,闷声笑:“姐姐你瞧,这么美味的信息素,你的祁远一点都闻不到。” 然后他狠狠一撞,突然的刺激使我短促地叫了一声。 “星星?!” 弟弟捂住我的嘴,他用气声在我耳边厮磨:“如果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怎么办呢。” 然后他扬声冲门外说:“进来吧,哥,门没锁。” (三) 我忘不了哥哥的眼神。 非常复杂的眼神,不完全是震惊,也不完全是愤怒。 是一种我看不懂的眼神。 然后他冲过来,给了弟弟一拳。 “混账东西,”哥哥咬着牙说,眼睛赤红,“她是你姐姐。” 弟弟被打得偏过头,吐出一口血水。 然后他很轻地嗤笑一声。 “她不仅是我姐姐,”祁近似乎是笑着说,我能感到他灼热的目光刀刮一般掠过我chiluo的身T。 “她也是你妹妹,祁远。” 然后弟弟的手重新抚上我的背:“更何况,眼下她还是个发/情的omega。” “你以为轻飘飘的一张纸能瞒的了谁呢,祁远?” “你是个beta,自然不知道姐姐的信息素是多么的” “更何况,姐姐任教的学校里,大部分都是alpha。” “一旦发/情,g的全校人都不安生,姐姐也会受罪。” “到那时你该怎么办呢,哥。” 一句接一句地b问,哥哥却始终沉默。 而我却不适时地发出一声喘息。 太难熬了。 我在哥哥眼中,大概已经是不知廉耻的omega了。 弟弟闷笑,重新伏在我的后颈处,他的气息拂过那里,sUsU麻麻的痒。 “姐姐,我给你做个临时标记,这样你会好受些。” “好么?” 然后他轻轻T1aN舐,噬/咬敏感的腺/T。 我的身T再次起了反应。 “处理好之后,你下楼,我有话跟你说。”哥哥似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然后他转身离开房间,轻轻带上门。 “姐姐,你看,”弟弟在我身后恶劣地笑,“这种情况,你的祁远也是没办法的。” “多么美妙的信息素,可怜的beta,他一点都闻不到。” 等我再次清醒,发/情期已经过去了。 房子里却再也没有哥哥的身影。 我问祁近,问他那天关于他们的谈话,他却只是埋头打游戏:“哦,谈话么——没什么要紧的事。” 很敷衍的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但发/情/期之后,祁近再也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 这天晚上,我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有人走进我的房间了。 他坐在我的床边,叹息一声。 是祁近么? 他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 然后再次叹息:“星星。” 他的手拂过我的脸,抚过我的脖颈,最后轻轻按着后颈的腺/T。 然后他的手想要cH0U离,似乎打算离开了。 我抓住他的手。 “哥。” 他像雕塑般凝固了动作。 我坐起身,想拥抱他,但最终只是将手小心地触碰他的脸。 “哥,你讨厌我了是么。”我听见自己哽咽的声音。 然后哥哥抱住我,有温热的YeT落在我的脖颈。 “马上就会好的,”哥哥温和地,安抚似地说,“相信我,星星。只要再稍微忍耐些时日。” 哥哥的信息素,一向是若有若无的雨后森林里的味道。不知是否错觉,现在似乎浓烈了些。 第二天醒来,哥哥又不见了。 仿佛昨晚上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似的。 我在厨房准备做饭,然后被人从身后拥住。 “姐姐”弟弟埋在我的颈里,鼻尖蹭着腺/T,“你身上好香。” “别闹了,祁近。” “哦,姐姐也终于肯叫我名字了么。” 不知是不是临时标记的原因,我对弟弟的触碰并不是十分抗拒。 从厨房的窗户里,可以看到后花园。 “姐姐,你看那里。”我顺着弟弟的手指看过去,他指的地方,是花园的东北角。 那是小时候弟弟经常罚站的地方。 “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里受罚。”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气息sUsU地拂过去,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个地方,还能看到姐姐的房间和书房。” “姐姐经常和哥哥靠在一起,一起读书。再长大一点,会一起在姐姐房间的yAn台上喝酒。”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看着姐姐,姐姐却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 “姐姐的眼里,从来只有哥哥。” “哪怕我做再多x1引人的事,都不如哥哥叫你一声。” “还记得那一次么,我跟别人打架,满头满脸的伤。回来之后姐姐只是简单问了一句。我很开心,以为姐姐会为我包扎。” “结果姐姐被哥哥叫走了。” “他说什么来着?哦,‘星星,你过来瞧这句诗,真是有趣得很’。” 他的声音刻意模仿哥哥,温和的,清润的,十成十的像。 但是声音里是盖不住的委屈。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 他睫毛低垂着看我,眼圈似乎是红红的。 这时候的他毫无alpha的攻击X,就像个受了委屈要姐姐哄的孩子。 也本来就是。 的确,我的记忆里,满满的全是哥哥,几乎没有弟弟的身影。 大概是被冷落了太久,他现在的模样,就像蹲在路边的小流浪犬。 我叹口气,拥抱住他。 那天晚上的混乱,似乎在被什么刻意淡化。 我的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弟弟,到底该怎么办。 耳边只剩下“姐姐”,“姐姐”,一声一声,委屈的。 我跟弟弟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并且,没有其他办法。 被标记(哪怕是临时)的omega,心理上会极度依赖标记者。 日子过得很快,这天我在客厅里,向楼上问:“祁近,中午吃牛排饭好不好?汤就做N油蘑菇汤。” 弟弟从楼上探出个头:“只要姐姐做的,我都Ai吃。” 然后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家庭医生。 “祁星,你哥回去了么?” “我刚刚才知道,他瞒着我做了手术。” “强行改变第一X别这种事真是太乱来了。” “幸好手术顺利了,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家门的钥匙孔轻响,把手被转动。 “祁星,你在听吗?” 弟弟从楼上下来,环住我的腰:“怎么了,姐姐?” “对了,改变X别,会对X格有影响,一般会与原X格形成对b。祁远那X子估计会” 门开了,浓烈的雨后枯木的信息素冲进整个房间,弟弟拦在我腰间的手一紧。 哥哥慢慢地抬眼,目光掠过我的腰间,最后看着我的眼睛。 陌生的,具有侵略X的。 然后他很轻地,笑了一下。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 他这样说。 (四) “星星,到哥哥这边来。”他这样说。 哥哥嘴角依旧挂着与往日相同的笑容,但眼神已截然不同。傲慢的,充满侵略X的,灼热的火舌般一寸一寸T1aN舐过来。 弟弟踏出一步挡在我的身前:“哥,你回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警觉,像一只竖起毛发戒备十足的小狼犬。 我能感受到他们两个释放的信息素在争斗。 浓郁的松香味奋力挡在我的周围,而雨后枯木的味道从屋子各个角度侵袭过来。 这使我非常难受。 “祁近”我轻轻拉着弟弟的衣角,他稍微侧了侧脸。 哥哥则旁若无人地迈步走进客厅,坐在他经常看书的位置上——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很快地依偎过去。 他抬起那张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温和地说:“我们谈谈。” 这个“我们”,也包括弟弟。 “祁近,这些日子辛苦你照顾星星了。”哥哥转着小指上的尾戒,湛蓝的眸子很轻地扫过弟弟,然后定格在我的脸上,“虽说你年纪小,可毕竟是alpha。那段时间也的确只有你能发挥点作用,是不是?” 弟弟也已恢复成平日里顽劣的样子,吊儿郎当翘着腿,靠在沙发上:“嗯哼,很荣幸能在姐姐身上起作用。” “呵,”哥哥有些轻蔑地笑一声,沉下声音说:“不过往后用不着麻烦你了。” “我前些日子,接受了一个小手术,现在X别也是alpha。” “3%的成功率,可不是什么小手术,哥。” “哦,原来你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我能阻止一个疯子么。” 哥哥嗤笑:“那我再告诉你疯子做了什么:如今除了我和星星之外,你是唯一知道星星是omega的人。”他从口袋里抛出几个铭牌,叮叮当当扔在地板上。 弟弟终于坐直了身子,盯着哥哥一字一句道:“你这个疯子。” 哥哥很愉悦似的,弯起眸子转向我:“星星,那么,弟弟这边要怎么处理呢?” 在两位alpha完全释放出威压时,omega是完全说不出话的。 我原本坐在距离哥哥一个座位的地方,可现在他向我俯过身来:“哦呀,吓成这样么?”他冰冷的手指轻触我的锁骨——哥哥的手指本该是温暖的。冰冷的手指轻轻上移,抚过下巴,停留在唇上。 全身都在惊惧中战栗。 “这里,”哥哥的声音有些喑哑,“味道如何呢?” “祁近?你尝过么?” 弟弟没有回答,他似乎在等哥哥下一步的动作。 哥哥却叹息一声,松开钳制我的手。 “一想到弟弟对姐姐做出的那些事,我就非常痛心。”哥哥说,“我这个当哥哥的,脾气太好了,所以总是纵容你做些出格的事情。是不是,祁近?” “不过没关系,Si人是不会令人头痛的。” 哥哥依然弯着眼睛笑,匕首已经抵在弟弟的喉间。 弟弟却将匕首轻轻拂开,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哥哥:“杀了我?” “啊,哥哥之前是beta,似乎不太清楚我们alpha的事情。” “omega的初次临时标记者,对他们来说可是意义非凡。” “虽说以后会有正式标记者,可一旦初次标记者Si亡,omega们会因抑郁而Si去呢。” “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殉情,你说对么,哥?” 哥哥盯着他的眼睛,良久,叹了口气。 他将匕首收回袖口,重新靠回沙发。 两边的信息素都微微收了一些,我这才得以顺畅地呼x1,心却依旧狂跳不已。 厨房里的水咕嘟咕嘟开着,但没有人去管它。 古典的落地钟悠长地敲了三下,预示着有些事情即将发生。 哥哥随手拾起遥控器关上落地窗的窗帘,然后朝我靠过来。他有些失望地环住我的腰,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厮磨:“这可怎么办呢,星星。那混账东西Si不掉。”昏暗的光线里,他泄愤似的咬破我的唇,这使得我呜咽着哼出声。身T另一侧的沙发凹陷,弟弟也靠了过来。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毛绒绒的发擦过敏感的地方,sU麻一片。“姐姐,你也看看我呀。”又是这种委屈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仰起头,朦胧的视线里望见天花板上的浮雕。那浮雕刻绘的,是莲华sEnV的典故。 眼睛里逐渐泛起水雾,眼角染上桃/sE,喉咙里再次压抑着SHeNY1N。因为有谁在耳廓处T1aN舐,有谁的手探进隐秘的地方,有谁轻轻解开背后的束缚,有谁蒙上了我的眼睛。 三张相似的面孔依偎在一起,做着不l之事。 “没办法,姐姐。只要你能够在意我” “星星,别哭。” “你会快乐的。” 我们这三个人,依旧住在一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