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跪满一天
不少人都认出了陈伟峰这伙人,毕竟在楚州这样巴掌大的地方,峰太子这伙富二代的名声,在年轻人之中还是如雷贯耳的。 “敢欺负峰太子的女人,嫌命长了啊,自己滚过来,跪在地上磕头道歉,否则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家机场。” 那个洛炎在长途巴车那会,见过一面的俊少也在队伍行列中,他手里夹着烟,一脸嚣张的叫道。 机场大厅是禁烟区,这伙人每人手里都夹着烟,视禁令如无物,想来是有多嚣张了。 “你们想干嘛?”王雅一看到这么多人围了过来,个个看起来都不像是善类,不由慌了起来。“这里是机场,你们要是敢闹事的话,我就喊保安过来了。” “保安?” “这家机场是我哥们寒遇文开的,还保安,你去问问那群狗保安,他们敢管我吗!”陈伟峰嘴里吞云吐雾,不屑的冷笑道。 王雅环视了一圈机场大厅,果不其然,刚才大厅里还三三两两巡逻的保安,现在都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很明显,机场的保安在发现惹事的主不是善茬之后,纷纷躲了起来,当起了缩头乌龟。 “刚才是谁欺负我女人的?” “给你三秒钟时间,自己滚出来,跪下磕头道歉,我就放你一马。”陈伟峰见状,更是得意不已。 方心宁更是开心的把她那双大长美腿伸了出来,用着高跟凉鞋的后跟,敲着面前的瓷砖地板道:“跪这里,让每个买票的人都观赏一下,免得他们排队太无聊了。” “是我!”三秒钟还没过,一个淡漠的声音传了过来。 洛炎从王雅身后绕了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不过,陈伟峰,你确定是要让我给你跪下吗?” 陈伟峰刚才还是一脸嚣张的模样,在看到洛炎出现的时候,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双唇发抖,嘴里夹杂的烟,一个没留神就掉了下来。 “啊!” “伟峰,你干嘛啊,烫死我了。”那烟头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到方心宁伸出来的美腿脚面上,烫得方心宁惨叫一声,蹲在地上捂着小脚,差点哭了出来。 可是,陈伟峰此刻宛如一个聋子一般,根本没有听到方心宁的惨叫。 他双腿在疯狂的打颤,额头间不停的冒出冷汗,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他身上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像是被从水里打捞出来的一样。 “伟峰,你怎么了?”方心宁也看出陈伟峰有点不对劲,忍痛站了起来,一脸迷茫的问道。 “陈伟峰,我在问你一次,” “你是要让我给你跪下吗?”洛炎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是!” “不敢!” “我没有,我没有……”陈伟峰此刻被洛炎的气势吓得语无伦次了起来,双手极力挥舞摇摆,整个人都快哭了出来。 “跪下!” “谁允许你站着跟我说话的?” 洛炎怒喝一声。 “噗通!”的一声响起。 洛炎的话音刚落,陈伟峰直接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道: “洛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是我瞎了狗眼,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每说一句话,陈伟峰的额头,就重重的撞击在光滑的机场瓷砖地面上, 发出沉闷的 “咚!” “咚!” “咚!”的声响。 这是实打实的磕头啊,不过十几秒钟的时间,陈伟峰的额头就已经开始冒血。 但是,陈伟峰根本不敢有点半点停顿,依然不停的做着机械般的磕头动作。 这一突发的情况,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撼呆住了。 方心宁完全没有想到在学校里呼风唤雨,无人敢惹,在楚州被人尊封为“峰太子”,嚣张霸道的陈伟峰,此刻居然连尊严都不要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着洛炎顶礼膜拜,苦苦磕头求饶。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的黑道太子爷陈伟峰吗? 为什么每次一碰到洛炎,自己都得吃一肚子鳖啊,她被安凌雪欺负,她认了,谁让自己家世不如安凌雪。 可是为什么她看上的男人,在她眼里犹如霸道总裁的陈伟峰,都要被一个臭屌丝欺负。 她不服,凭什么啊! “峰太子,你怎么了?”俊少等众多富二代看得是云里雾里,实在不解,纷纷过来想拉起陈伟峰。 “滚开!” “别他妈的碰我!”陈伟峰怒喝一声,依然不停的对着洛炎磕头求饶。“洛先生,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 陈伟峰哪敢起来啊,俊少,方心宁等人是没有去过楚州游轮,没有见识过洛炎的杀人手段。 自己可是亲眼看到洛炎是怎么用手发电,怎么引雷,怎么聚雷成剑,怎么御剑杀人的,差点把他当场吓尿了,生怕洛炎当时找他陈家当反骨仔的麻烦。 那个画面,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心惊胆颤,这个世上居然有如此恐怖的人,就跟演电影似的。 这种人要杀他这种富二代,简直就跟杀只鸡没区别,别说什么峰太子,就是天王老子,在他面前都不够看,他哪敢在洛炎面前有半点装逼之心。 “陈伟峰,我先走了,你给我听好了,在这里跪满一天,才能离开。” “不要心存侥幸,想等我走了就起来,你知道我本事的。”洛炎俯瞰着跪在地上的陈伟峰,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是!” “是!” “洛先生,请放心,我一定跪满一天,你就是让我跪一个月,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陈伟峰磕头如捣蒜的道。 “雅姐,走吧,我们去一边坐着聊会。”洛炎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王雅,淡淡的说道。 王雅看着刚才还嚣张跋扈,现在却犹如散家之犬的陈伟峰,美眸里充满了不解。 在看洛炎离去的背影,王雅赶紧抬起脚步,匆匆的跟了过去。 而在洛炎离开之后,陈伟峰依旧跪在地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板上,丝毫不敢动荡。 他此刻感到非常的耻辱,像是一只在被关在动物园里的猴子,周围全是过来看他耍猴戏的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