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报复
钱鑫知道徐怜卿又来这里厮混时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她沦落到今日是自己一步步的折磨才导致她心性混乱的.自己则是来到这暖房之中.将旁边几个男子叫散开.看见她一脸沉醉地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复.钱鑫一把去捏住她的脖子说道 “看来如今是一日不能满足你.你就要出去找男人啊?” “平日里你总是使些手段让我承受不了.却不曾真正呵护我.怎么?你一个前夫难不成还要干涉我不成?” 徐怜卿如今说话越发的妩媚性感.叫那个男人听了能够忍受.可偏偏袁文榆和钱鑫他们二人都不为所动.甚至于有些…恶心 钱鑫听见这样立刻露出了凶狠的戾气.眼里瞧着都有几分嗜血的神情.他一把将徐怜卿拉过来俯到自己腿上.狠狠地说道 “果真是一个贱货.” “贱货不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嘛!” 徐怜卿显然还以为他像往日里一样.说些话的意思也只是为了泄欲.于是贴到了他的耳边.说着往日一样的话语.这时钱鑫反倒是没有了兴趣.他可对这个面慈心恶的你人没有半分好感.当初自己是识人不清才会受她的蒙蔽. “当初我就想问你.你为了一己私欲陷害我钱家满门.这么多年心里可曾愧疚过?钱家的女眷被发配为奴的时候.我那大侄女可才三岁?” 钱鑫的话语冷冰冰带有威胁.他可是忘不了这些年受的苦楚.如果不是秦公子来救他给他一个生的机会.只怕自己也是客死异乡了.徐怜卿见他这么久突然这样问.便立刻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问道 “你想说什么?当初钱家被抄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要知道私通叛军是你家做下的事情.更何况这么久你对我的折磨还不能抵消吗?” 钱家多少是罪有应得.不过也是被徐怜卿拉来做垫脚石才会落到如此下场.听见徐怜卿这样.钱鑫反倒是没有生气.一下子变脸.捏着她的脸蛋.这一副容貌不知道俘获了多少男人的心.他笑道 “自然不会恨你.娘子.昼短苦夜长.这漫漫夜色你说最适合做什么呢?” “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徐怜卿其实如今得皇后重用已经不再忌惮袁文榆的想法.她连面首都敢养了.还会把钱鑫的出现吗?可是她许是天生贱骨.就喜欢被钱鑫时而温柔.时而暴戾地小意折磨一下.这样即刺激.又新鲜.看见她贴上来用身子诱惑自己.钱鑫趁她不注意便立刻将药丸给她喂下去 这是单音离特意制作的迷药.也是哑药.吃下去之后再醒过来就不会说话了.看着眼前这个人死狗一个摊在床上.钱鑫哼了一声.随便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地离开.随后他来到了老地方找到了秦冥 “我吩咐你的事情都已经全部完成了.照理我可以许你一个心愿.你说吧!” 秦冥对她一直都是蒙面示人.所以钱鑫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底细.只是微微拱手说道 “我想要一个新的平民身份.重新来过!” 他既然已是逃兵.只能被秦冥安插在这京都城的暗处.很多年没有光明正大地做人了.他好想再重新活一次.秦冥想也没有想.因为主子叶倾城的猜测和钱鑫的想法一样.说道 “好!” 钱鑫拱了拱手致谢.随后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面 第二日一大早上.文顺帝还没有从未央宫整理好衣物上朝.就听见刘承恩说秦国府的公子袁文榆在宫门外击鼓鸣冤.箫应懃只觉得事情奇怪.平日里这些官爵人家有了什么官司也是直接去吏部或者大理寺处理.自他登基以来还没有人击过宫门的鼓.如今这袁文榆又是为何. 箫应懃带着疑惑来到了大殿.此刻袁文榆一个大男人哭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群臣面前.一看见文顺帝过来了了众人行了朝拜.接着袁文榆还是跪在地上.箫应懃挥手问道 “袁三郎.你且说今日击鼓鸣冤是为了什么事情!” 只见袁文榆跪在大殿上颤颤发抖.他的衣袖裤腿上面都是破的.很显然是被利器隔伤了的.哭道 “还求圣上让皇后娘娘收回徐氏同臣子的婚约.准备臣子同她和离.臣子的母亲已经中毒躺在床上下不来了生死未知啊!” “哦?” 箫应懃一头雾水.连着下面的群臣也是一头雾水.他问道 “不知这当初皇后给你们赐的婚同你母亲中毒一事有和关联.袁二夫人又怎会中毒?” “圣上且听臣子慢慢道来!” 袁文榆此刻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模样.就是一副吓破胆的样子说道 “当初自皇后娘娘赐婚之后袁家二房上下无不感激.文榆对徐氏也多加照顾.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可是徐氏性情乖戾.仗着宫里皇后娘娘的宠幸.十分不把婆家人放在眼里.我母亲不过是提一句她身为子媳如今尚无生育.想给我一两个通房.徐氏便怀恨在心.多次顶撞.可是.可是它竟然私自养了面首.这种事情在堂堂公府传出去可怎么见人.昨日徐氏依旧召见了那些面首.因为从前都是私下瞒着的.旁人并不知道.谁知这件事被我母亲撞见了.母亲一下子气血攻心就去指责了她几句还说要休弃她.谁知这徐氏竟然一不做二不休给我母亲灌了毒药.等我赶到时为时已晚.徐氏见我看见了还想斩草除根明人提剑将我了结.文榆一个读书人哪里会武.还好留着一条命逃了出来.便立刻来宫门外击鼓鸣冤!” “啊?竟然还有这种事?” 众人就像听戏文一样.这样的事情别说公府里面.就是官吏之家也是不敢的.身为儿媳竟然不孝长辈不顺丈夫.还十分恶毒谋害家婆.这种事放在哪里都是死罪一条. 箫应懃看着众人都在交头接耳.显然对于今日八卦的信息量很感兴趣.确实这种事情当真是不光彩的.若不是有姓名之忧.谁愿意闹到这金銮殿上面.他还是沉住气想着不能听信片面之词.对秦国侯问道 “侯爷怎么说.你们与二房仅一墙之隔.应该是能知道这件事情吧?” 只见秦国侯也不想对谁有偏颇.立刻跪下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