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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让公司不少人开始嫉妒锦乐骋,也把锦乐骋彻底推到了人前。

    辛涵阳再来公司,就听见不少人在讨论这件事。

    “你知道吗?公司那个一部古偶剧的男二被锦乐骋拿走了。”

    “我知道,辛涵阳经纪人和辛涵阳一直在争取的那个角色对吧,哎,果然娱乐圈一天一个样啊,你看之前辛涵阳多风光,现在想要一个小资源,也得费劲了力气去争取。”

    “不过锦乐骋应该是直接榜上盛总了吧,你看他现在的资源,听说他会去下一季《快跑吧》当固定嘉宾,还有好几个代言,公司也再给他谈。”

    “我还真不知道,这逆天了吧,谁能有这么好的资源啊!”

    辛涵阳听到这些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我每天费尽心思讨好盛父,得到的东西却那么少,锦乐骋呢,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这么多。

    难道他已经和盛烨樑勾搭上了?

    辛涵阳眼底划过一瞬狠毒,不行,我不能让锦乐骋压过他。

    我没有拿下盛烨樑,锦乐骋拿下了,我现在没什么资源可以赚钱,锦乐骋赚得盆满钵盘。

    周老师知道我和锦乐骋的对比之后,又会怎么想呢?她会怎么想呢?

    辛涵阳心脏不受控制开始疯狂跳动,恐惧和嫉妒让他面目变得狰狞!

    不行,他不能让锦乐骋这么好过!

    辛涵阳走出公司,打车去了盛父的地方。

    在车上,他从网上下载了不少锦乐骋的照片,且都是挑着漂亮精致的选。

    他想,盛烨樑父亲应该会喜欢锦乐骋。

    锦乐骋还未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他此时正在给小粉紫炫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看到没有,我是不是超级厉害的?”

    小粉紫的数学是锦乐骋教得,锦乐骋的数学也是自学了的,这导致小粉紫好久才数清楚,然后整个人都傻了,“哇,你这么能挣钱啊!”

    锦乐骋双手揣裤兜得意道:“那是当然,而且今年我的综艺还没全部播,还属于新人,就算有资源,价格也不是特别高。等到明年你就知道了,明年我火了,几千万上亿一年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我给你和小鱼苗们都换大房子,给你换个大鱼缸,重新造景,喜欢什么我们就放什么!再给你买几十个壳,一星期换一个,一年不重样!”

    小粉紫一副没有见识的样子,“哇!”

    旁边的小鱼苗们有的听懂了,有的没听懂,也纷纷凑在鱼缸前感叹,“哇!”

    不过小粉紫还是有自己担心的问题,“那周老师那里要让你给钱怎么办?”

    锦乐骋眼底的得意慢慢散去,眼神冷了不少,“我不会给的,我从现在开始,再也不会给她钱了。”

    他以前要用钱的地方不多,现在却不一样了,小叁拾的事情让他知道了钱的重要性,如果自己把钱给了周老师,小鱼苗们又该怎么办呢?

    周老师不会心疼自己和小鱼苗们,而且自己的钱也不是用到孤儿院其他孤儿鱼苗身上的吧,有那么多人鱼给孤儿院捐钱,为什么孤儿院却从来都那么贫穷呢?

    锦乐骋虽然没读过书,但也不是大傻子,多想一会儿,总能发现孤儿院里有蹊跷。

    他不知道孤儿院具体怎么操作,可他也不会再犯傻被孤儿院和周老师骗了。

    第39章

    公司给锦乐骋安排了不少工作,锦乐骋也开始忙碌起来,有时候甚至一天只能睡三五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工作。

    虽然很累,却也给了锦乐骋很多的安全感。

    只要有收入,小鱼苗们就多了一份生机。

    辛涵阳看着锦乐骋赚得盆满钵满,嫉妒让他决定把锦乐骋也拖下水,怎么能让自己一个人伺候这个老不死,锦乐骋既然获得了这么多,他也应该付出才对。

    若是盛烨樑和盛父能够因为锦乐骋发生矛盾,那就更好了,锦乐骋这个让盛烨樑父子不和的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某个深夜,辛涵阳拿出手机,当着盛烨樑父亲的面,开始滑动手机界面。

    而他的手机上,便是锦乐骋各种照片,那些照片精致而美丽、清纯又魅惑,盛父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移不开眼,问道:“这人是谁?”

    辛涵阳诧异看着盛父,“盛先生,您也看到了啊,这是我的朋友,和我一家孤儿院长大的,现在也在鼎盛工作呢,我只是很久没见他了,有些想他,所以才看他的照片。”

    盛父拿过辛涵阳的手机,又将那些照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随后微眯起双眼,“和你一家孤儿院长大的,所以他也是人鱼?”

    辛涵阳点头,眼神纯情,笑容甜美,“嗯,他是我们孤儿院最好看的人鱼了,我最喜欢他银蓝色的鱼尾,特别漂亮。”

    银蓝色的鱼尾……

    盛父眼底满是贪婪,这让他如何拒绝,他现在就想要见到那条银蓝色的鱼尾。

    辛涵阳好似还吃醋了一般,从盛父手中抢过自己的手机,娇嗔道:“盛先生,您怎么能一直看着别人的照片呢,难道我不好看吗?而且,而且我朋友好像是人鱼族送给盛总的人鱼。”

    盛父一把搂过辛涵阳,笑道:“呵呵,烨樑是我儿子,我知道他不喜欢人鱼,就像他不喜欢你,你现在不也是我的了吗?”

    辛涵阳闭上双眼,只觉得这句话刺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