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易招桃花的亲爹三
到了练气五层,苏青霓就开始布置了。她得赶紧将狐狸精给除了,刘若兰的身体可撑不了多久。 这个狐狸精说是被怀妖精逼迫勾人害人,只只能骗骗宋明轩这样的普通人。苏青霓可以看到狐狸精身上的黑色孽业,若不是害了许多人可没有这样多的孽业。若她真是被逼着不甘愿作孽,那孽业会有一大半算在坏妖精身上,狐狸精身上的孽业不会这么多。她这个样子只能说明有些人是她自己主动去害的。 练气五层能够使用的手段不多,但是画符还是能够的。苏青霓知晓这个世界有妖怪存在后就从本体那边偷渡了一些灵石和画符的高级材料。她在晚上趁着刘若兰睡觉的时候画符,因为体内的灵气不多,便一只手握住一块灵石,一只手画符。花了三个夜晚,苏青霓画出了一张天雷符和一套五张的封禁符。 封禁符被苏青霓埋在宋明轩的书房附近,天雷符被苏青霓悄悄地贴在书房的其中一把椅子上。狐狸精待得最长的时间就是宋明轩的书房,书房中有两把椅子,一张在书桌旁边,自然是宋明轩的,另外两张原本是客人坐的,现在靠近书桌的一张已经成了狐狸精的专属椅子。 苏青霓让让她这个便宜爹亲眼看看自己以为的好妖精如何被天打雷劈。被天都不待见的妖精会是好妖精?看他还会不会喜欢狐狸精,还会不会想着红袖添香! 这天,狐狸精又陪着宋明轩在书房里面读书作诗,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旖旎。眼看着狐狸精就要扑进宋明轩的怀中,用神识监视他们的苏青霓轻哼一声,掐动手诀,启动了封禁符。 狐狸精心中满是风情旖旎,又怎么注意到整个书房被人封禁住了,她趴在宋明轩的肩膀上,朝着宋明轩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宋明轩只觉得美人吐气如兰,半边身体几乎都要酥了。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妻子身上感受过,他不由心痒难耐,伸出手就想去搂狐狸精的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晴天一个霹雳,就只见一道雷电从天而降,劈碎了书房的房顶,劈在狐狸精的身上,将狐狸精劈得皮开肉烂,惨叫一声,直接在宋明轩面前化出了原型。 天雷符只能引来一道天雷,但这道天雷本就是苏青霓弄出来的引子。 狐狸精一身孽业,只是因为修为低,还没有到被上天注意的高度。苏青霓这一道天雷让老天注意到了还有这么一个修为低却却很有孽业的狐狸精。那还等什么?那就赶紧劈啊! 于是,天雷符消耗了,但天上的雷霆却不停歇,一道又一道地往下劈,将狐狸精劈得惨叫连连,却已经不是人类的声音,而是狐狸的叫声。 宋明轩被吓得呆住了。他虽然知道玉莲是狐狸精的身份,但玉莲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变身过,一直是清纯美女的模样,因此他也不害怕。但如今亲眼见到大变活人,美女变狐狸,这直观的影像震住了宋明轩,让他不由不害怕。 宋明轩连连后退,远离狐狸精。既是害怕狐狸精,又担心那一道又一道的天雷,生怕天雷劈在自己身上。 不过还好,天雷长了眼睛一般只劈狐狸精,不牵扯其他人。 宋明轩稍微放心了一些,看着雷光中的狐狸,脑海中不由想起五雷轰顶这个词语。 据说这有做了极大的恶事才会被上天惩罚,五雷轰顶。玉莲现在被五雷轰顶,难道她也做了恶事?可是那些恶事不是坏妖怪逼迫她做的吗? 真的吗?真的是被逼迫的吗? 宋明轩的脸色变幻不定,天上的雷却已经不再降落,地上只剩下一堆焦灰,那狐狸精却是连身体都没有留下。 “爹、爹。”苏青霓装做害怕担心地冲进书房,见到宋明轩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刘若兰跟在苏青霓的身后进门,她冲到宋明轩的身边,对着宋明轩上下其手一通抚摸,嘴里更关心地问道:“相公,你可有事儿?” “我没事儿。”宋明轩定了定神,看见儿子好奇地蹲在那堆焦灰旁边,还往焦灰伸出手,急忙叫道,“和儿,不要碰那些灰儿。” 谁知道那些灰儿又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在里面,会不会对儿子的身体造成伤害。 “爹,黑灰里面有张纸。”苏青霓抬起头,一副“我有发现”的小儿模样。 宋明轩疑惑,玉莲被天雷劈成了黑灰,她身上的服饰等物也成了灰,怎可能还有纸张留下。 宋明轩扶着刘若兰的手走过来,顺着苏青霓的小手看过去,果然见到黑灰旁边有一张雪白的纸。宋明轩止住刘若兰想伸手去拿纸的举动,而是自己将纸拿了起来——从这一点看来,宋明轩对妻子儿子是很重视的。他不算是渣男,只不过出生再古代,观念也是古代男人的观念。 那张纸雪白雪白的,手感细腻,比时下文人所用的纸要好,且世面上没有这样的纸出售。纸上一行黑色的小字,竟然比蚊蝇还要小,便是用再小再细的毛笔也写不出这么小的字。看来,这纸和字都不是凡物,所以便是在天雷之中也能够幸存下来。 苏青霓呵呵:那就是普通的打印纸,上面的字也是打印出来,六号字体。 再凝神看那字写的是什么,只见上面写着:妖物进门,家宅不安。妖物害人,妻死子亡。 十六个字,写得非常浅白易懂。宋明轩看后出了一身冷汗,后怕不已。 在他将玉莲带回来之前,儿子身体健康活泼开朗,妻子的身体也是不错的。但自从玉莲来了后,青和就病了,前段日子差点儿就病死了。妻子的身体也变得虚弱,连服侍他都不能够了…… 现在玉莲被天雷劈成灰,儿子就能够下床蹦跳奔跑了,妻子看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宋明轩一手拉住妻子的手,一手拉过儿子,心有余悸,“幸好你们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