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女装大佬攻略手册在线阅读 - 第1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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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阮锦白不去纠结,不证明对方不会盯上他。

    杀人唯一的弟子这样的事实在太容易结仇,看过原著的他还是知道奚钧老祖会在不久的将来就突破化神,所以他杀了对方弟子的事就暂时先不要让对方知道了。

    阮锦白快速毁尸灭迹,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消灭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一毫的线索让奚钧老祖发现他找上门把人弟子杀了的事。

    魔门的三大宗门分别为紫极魔宗、合欢宗、以及炼尸宗,当然除了这三大宗门外,还有不少的一流宗门,有名声好的,自然也有名声不怎么样的,噬魂门就是那种名声不怎么好的,噬魂门立宗不过千年,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短千年就成为一个一流宗门,全靠宗主奚钧老祖,奚钧老祖成名千余载,风评不错,唯一的缺点便是护短,当然也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噬魂门名字恐怖,但其本意就是用招魂幡来作为武器,魔修中使用招魂幡的修士挺多,然只有一个噬魂门开宗立派且还混的风生水起,其实噬魂门最开始名声还不错,只不过奚钧老祖近一两百年越来越急于突破,放权放得厉害,他其实挺看重自己这徒弟,可噬魂门的名声却也的的确确在他徒弟的管辖下名声越来越差。

    正在闭关修炼的奚钧老祖却是猛然睁开了眼,眼中冷光骇人,他徒弟的魂灯就在方才居然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欺软怕硬暴躁老哥卒

    第86章

    离开宗门的阮锦白完全不知道姜笑渊在皓月宗被迫学习各种与植物相关知识是多么的痛苦。

    阮锦白拥有原主数千年的记忆,?时间堆积出来的见识自然让他几乎对大多数植物都能说出一二,然而姜笑渊作为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让他快速靠自己的记忆去认识那些很多看起来类似的灵植就实在是太痛苦了。

    只不过阮锦白暂时是无法回到皓月宗去目睹一下自己小徒弟的惨状,?他现在遇上了一点麻烦,不大不小的麻烦,虽不至于造成什么危险,?但也让他暂时回不了皓月宗。

    自问毁尸灭迹毁得十分干净的阮锦白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奚钧老祖给盯上了,按理说他的现场处理的十分的干净,就连一点气息也没有留下,?对方根本不可能发现就是他做的。

    再说对方哪怕之后会成为很厉害的化神尊者,?可目前奚钧老祖也就只是一个元婴大圆满,化神与元婴有着本质的区别,阮锦白不至于让一个元婴老祖给伤到,可却也被对方搞得有些烦躁。

    “奚钧老祖对本座成见很大啊!”极寒雪域中迎着寒风衣袍飘飞的阮锦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不敢,凌云尊者何出此言。”奚钧老祖抬了抬眸,?看了一眼阮锦白道。

    阮锦白容貌极盛,淡雅清冷,?气质上佳,是个清丽的绝色佳人,奚钧老祖却是一点也没有为其容貌所惑,?从某些层面来看他其实很讨厌这位所谓的第三美人,只不过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阮锦白的确很好看。

    阮锦白清雅的脸上很冷漠,?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他唇齿微张,缓缓道来,“本座去凤崖山奚钧老祖你跟着,那处近期有凤崖花要开放,?本座也就不说了,毕竟凤崖山并不是本座的私产,可本座都来到极寒雪域了,老祖还跟着是不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阮锦白表情虽然冷漠,但是话语还是留有一线。

    奚钧老祖开口,“莫非就不能是在下心悦凌云尊者吗?”跟着自己喜欢的人算是理所当然。

    阮锦白无语地看着奚钧老祖,这话说出来别说他信不信,就连奚钧老祖自己恐怕都是不信的。

    “奚钧老祖这是要公然挑衅本座?”阮锦白微微眯起了眼,眼中带起一点危险的意味。

    这个问题问得好,公然挑衅一位化神尊者的话,那绝对是不想活了,奚钧老祖自认自己还不至于栽在一个才刚刚突破化神没多久的花瓶女人身上,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敢冒犯尊者。”

    奚钧老祖认识阮锦白已经很多年了,他一直很讨厌这个女人,对凌云尊者他了解的比其他人更深一点,至少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冰美人,甚至心狠手辣性情古怪,可这次相遇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哪里变了,跟之前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感觉完全不同。

    这也是奚钧老祖会忍不住想要探究一下的原因,当然他同样很怀疑就是对方杀了他的徒弟,那个人杀人后把现场处理的很干净,只可惜在奚钧老祖知道自己徒弟魂灯灭了的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将哪里方圆数百里都锁定了下来,很不巧就只有阮锦白一个人,他不想怀疑阮锦白都难。足足方圆百里,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能力,他不怀疑阮锦白怀疑谁。

    要是阮锦白知道了原因大概会有点不想说话,他居然就是因为这么个原因被一个人一直跟着。

    奚钧老祖沉默了一下,问道:“可否再询问一遍,小徒是不是丧命于尊者手中?”

    奚钧老祖不认为阮锦白会不愿意承认,哪怕这人之前就已经不承认一次了。

    阮锦白闻言后皱了皱眉,好看的眉头带出一个不悦的弧度,“奚钧老祖这是何意?本座都说了不是,那自然便不是,再说令徒出了事与本座何干?”

    阮锦白语气强硬,有着些许的不耐烦,就如同有人在他面前莫名其妙地说一些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