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女装大佬攻略手册在线阅读 - 第6页

第6页

    “皓月宗阮锦白。”阮锦白冷淡地道。

    皓月宗乃四大门派之一,其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凌云老祖阮锦白谁人不知,当然除了对方的修为,以及修真界美人榜排名第三的美名外,最让修真界记住他的还是其心狠手辣,喜怒无常。

    这下原本还是行了一个虚礼的族老,彻底行了一个修真界的大礼,“恕小老儿眼拙,竟没有认出凌云老祖。”

    阮锦白自然不会特意告诉对方他现在已经进入化神尊者的境界,倒也默认了对方凌云老祖的尊称。

    他脸上浮起了讥讽地冷笑,一丝似有似无的矜傲从高挑的眉角处扬起,带着点不屑,冷声道:“认不认的出本座不重要,本座素来不爱多管闲事,不过这小子是本座看上的,那他就只能是本座的人,既是本座的人,尔等是不是有些放肆了。”

    “前辈与姜笑渊当是互不相识,怎么姜笑渊就成前辈的人了。”顶着压力,赫连毓不卑不亢道。

    阮锦白嗤笑了一声,挑眉看过去,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女,明媚漂亮,干净张扬,不过也不过如此。

    “本座说他是本座的人,那他自然就是本座的人,小姑娘你有意见?”阮锦白目光微寒,只这一下赫连毓就如同置身冰天雪地之中。

    修真界讲究物竞天择霸者生存,而赫连毓却是第一次如此深刻体会到这一点,她连忙欠身道:“不敢。”元婴老祖可是她师尊都不敢得罪的存在,她又怎敢真的冒犯。

    阮锦白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在一旁满脸是血可怜兮兮的男主。

    姜笑渊满脸都是刚刚七窍流血时的鲜血,这是阮锦白认真打量男主姜笑渊的第一眼,然第一眼他就留下了一个真丑的印象。

    他挑了挑眉,收回视线,对着赫连毓道:“本座方才听见小姑娘说自己是练气八成的天才,本座资质平平,不过在你这个年纪却也早早是筑基期了。”所以练气八成有什么可豪横的呢?

    第4章

    赫连毓面色难看,难堪至极,可偏偏她还不能反驳。

    谁不知道皓月宗凌云老祖天资过人,怎么到阮锦白自己口中就成资质平平了,对方不是在自谦,分明是在给方才自傲的她难堪。

    本来皓月宗的元婴老祖突然跑来维护姜笑渊就足够令人不可置信了,再则阮锦白还这么处处为姜笑渊说话,甚至为了姜笑渊完全不给赫连家半点面子。

    赫连家个别子弟看姜笑渊的目光也奇怪起来了,姜笑渊有什么拿得出手,不能修炼的废物,也就那张脸能看了,所以姜笑渊这是攀上了元婴老祖,成了对方的男宠吗?

    看似云淡风轻的阮锦白不禁在想自己是不是来早了一点。

    毕竟怎么也要等到男主被退婚后,再被狠狠羞辱一通才出场不是更好吗?这个是男主最脆弱狼狈的时候,在这个时机救下男主,以男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性子,必然不会作出弑师之事,且还会对他恭敬有加。

    只不过阮锦白虽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可看着男主好好一个阳光大男孩被一堆人羞辱,他之前还能冷眼旁观,然看着声音里充斥着脆弱不甘的男主,阮锦白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分明都要哭了,还逞什么能,这好歹是他阮锦白之后的徒弟,怎能任由他人欺负,索性他也就提前出场了。

    不过他现在突然有点后悔,没有被人打压到尘埃里,男主还能发愤图强吗?

    赫连毓到底还是年轻,因为年轻所以骄傲,她自然知道元婴老祖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可如此被人这么羞辱,她难免有些恼怒,却也恭敬道:“晚辈尊凌云老祖是一方大能,可凌云老祖如此维护姜笑渊似有不妥,晚辈可能退婚之事上处理不当,然他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的确配不上我。”

    设身处地的想的确如此,一个是骄傲的天之骄女,一个是就连引气入体也不能做到的废物,对方退婚也情有可原,无可厚非,可退婚也就算了,对方却也难免过于心狠手辣了一点,半点情面不留,这样的人很适合修真界,却不适合成为男主后宫。

    赫连家那个刚刚向凌云老祖行礼的族老一时有些后怕,一个练气期的妮子居然就敢和元婴老祖叫板,哪怕对方句句在理,可他们面对的却偏偏是心狠手辣的凌云老祖,这位在修真界的名声可一点也不好,喜怒无常至极,一个不顺心他们赫连家说不定就玩完了。

    阮锦白微挑了下眉,他倒没有生气,“本座维护一个人哪需要妥与不妥。”

    只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然族老却觉得凌云老祖这是威胁,连忙拉住赫连毓下跪,颤颤巍巍道:“小丫头不知轻重口出无拦,无意冒犯老祖,还望凌云老祖见谅。”

    见凌云老祖一时没有回应,族老面色灰败,丹旌殿是断不会为了一个附属家族而与皓月宗作对,可他们赫连家金丹真人都屈指可数,又拿什么与元婴老祖对上。

    此时他谨小慎微的模样,哪还有之前释放威压时的目中无人,姜笑渊握紧了拳头,这就是力量,唯有绝对的力量才能让这些人俯首称臣。

    姜笑渊唇边不自觉溢出苦笑,然他却偏偏没有力量,不过……姜笑渊眼神奇怪的看着那个被称为凌云老祖的女子,这个人为何要如此帮他。

    阮锦白面色冷淡,全身上下无形中散发出一种凌厉之气,“既然来了,阁下又何必躲躲藏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