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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盟行茂当年去天耀国寻求帮助,最后碍于温诀手中强大的武装,心知毫无胜算,自行放弃了求援,转而回西南劝说屠盟战及时收手收,然而图盟战却一意孤行,坚持抗争,屠盟兴茂无奈之下,决心与屠盟家族共存亡,谁料被前往寻他的卫晴岚从死人堆里挖出来,捡回了一条命,听说后来,他做了卫晴岚身边的一个谋臣。 温诀不知道他们这两年都经历了什么,但从他们之间的相处,却显然不止于君臣这么简单。 一个照面,温诀便认出了他们,卫晴岚见状也不装了,甚至还意态悠然的要请他吃饭。 温诀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 “恭敬不如从命。” 不仅卫晴岚和屠盟行茂,就连飞弧都没想到他能这么轻易答应下来,忍不住小声的提醒温决:“主子,只恐有诈!” 温决:“不必担心。” 他向来运筹帷幄惯了,一向叫人深为信任,飞弧闻言只以为他另有谋算,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殊不知温诀确实另有某算,只是这谋算却是为了将自己往坑里算的。 将军府最近的一系列动作,本就十分惹人注目,这种情况下,再私下会见他国君王,这简直是在像所有人宣告,他温崇洲想造反了。 而事实也正如此,温诀刚同卫晴岚和屠盟行茂吃完这顿饭出来,消息便传入了皇宫,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殷无咎终于,决定率先出手了。 当夜,他秘密召了一些信任的文武臣子入宫商议此事。 这一场密谈直至四更天方才结束,几个大臣纷纷起身告退了,只余江锦安还坐在那里一副神情凝重、若有所思的模样。 “师兄,你可是觉得有何不妥?”殷无咎问他。 江锦安回过神,欲言又止片刻,道:“陛下当真觉得,温将军会通敌叛国吗?” 殷无咎:“不会。”他虽然很多时候看不透且厌恨温崇洲这个人,但是对于温崇洲会通敌叛国这事儿,他却是不信的。 也不是说在殷无咎的印象当中,温崇洲有多么的忠君爱国,而是殷无咎始终觉得,以温崇洲的能力,若是想叛国早就叛了,又何必等到自己坐上这个位置,并且羽翼渐丰的今天。 只是,就算温决对皇位没兴趣,殷无咎也真的容不下他了。 “南熙,将军府里不日恐有一场大变故,若是出事,届时你拿着本将军的令牌,带他们从密道离开,切不可负隅顽抗,做无谓的牺牲,知道吗?”温决说着,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个木盒,向着站在对面的南熙递去。 南熙迟疑半晌,见温诀一直不将手收回,只好将那木盒接了过来,在温诀的示意下,南熙打开木盒看了看,盒内一块象征着温决权利与身份的令牌,令牌下面压着一碟银票,最上面是张一百两,看大小下面应该也一样,略略看去,估计有几百张。 看着对面呆怔住的人,温诀接着刚刚的话继续道:“你将这些分给他们,让他们今后各谋生路去吧!”他们这个时代的一两银子大概相当于现在的六百元,这一盒银票每张一百两,共有五百张,相当于现代的三千万人.民.币,足够安置这些年来衷心替温诀办事的属下们了。 这交代后事一般的行为和话语,让南熙心中一时之间爬满了不安,他将那木盒一把放回书案上,然后扑通跪了下去:“公子,赎南熙不能从命!” 温诀面色微凝,语气里顿时带了几分严厉:“你要违抗我的命令?” 南熙那张褪去了少年青涩、愈渐俊朗的面容上写满了无法理解:“公子,您分明为陛下做了那么多,却为何不让他知道?您这样什么也不解释,任误会越来越深……南熙不明白,您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说着说着,忽然就红了眼睛。 温决默然半晌,终是软下了声音:“南熙,我有我的苦衷,有些事情没办法同你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危,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你也答应我,保护好你自己和大家,好吗?” “公子,您真的不会有事吗?” “不会的。”温决笑了笑,“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这世上,没人能伤得了我,起来吧,别跪着了。” 在温决的再三保障下,南熙终于应下了温决交代的一切。 几日后的一天,朝中借故组织了一场宫宴。 丝竹弦歌中,温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场中舞女们翩然起舞,旁边伺候的内监时不时的给他续上一杯琼液。 酒过一巡,殷弘玉忽然晃晃悠悠的靠过来,挡开了跪在温诀身边的内监,然后歪到了温决的身上。 温决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殷弘玉抓住了手。 “皇上要对你出手,你身边这内侍,有问题!” 温诀道:“王爷喝醉了。” 殷弘玉见他一副完全不放心上的样子,顿时有些急了,直接一把抱住温诀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脖颈上,压抑着声音恨恨道:“温崇洲,你别以为自己有一身好功夫便能肆无忌惮,你身边这人,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皇,传闻其毒术冠绝天下,纵然你武功高强,亦是血肉之躯,若中了他的招,今日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话落,见被自己抱住的人毫无反应,紧着声音道:“本王的话,你到底听见没有?”他分明的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殷弘玉知道,很快就会有人来将自己弄走了,而这家伙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他怎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