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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阳光从窗外泻进来,撒在他的脸上身上,让他仿佛置身在一片温暖的湖水中。 殷无咎缓了一会儿神,意识到现在时间不早,他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抓起衣服就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 这时候,外面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殷无咎抬头,看见一身玄衣、玄色斗篷的温诀走了进来。 殷无咎手中动作做半分不停,一边开口问温诀:“师父,你今日怎么没有叫我,我起晚了?” 温诀说:“不用急,今日晨功不必练了。” 小孩闻言却并不似以往那般高兴,反而纠结地拧起了眉头:“师父你不是告诉无咎,练功须得冬天三九、夏练三伏,一日不可废吗?” 温诀欣慰地摸了摸小孩柔软的脑袋,道:“为师也说过,练功还需劳逸结合,你昨日的训练任务很大,今日可以休息一番,起来收拾收拾,用过早膳便去学堂吧!” 在他温柔的抚摸下,殷无咎突然就红了脸,半晌磕磕巴巴地说:“师父,无咎不累的。” 温诀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不由又在小孩脑袋上揉了两把,笑说:“你不累,师父可累着了。” 殷无咎闻言,心里的纠结顿时就消散了:“是了师父,你可定要好好休息,无咎以后训练一定自觉,不让你费心。” 师徒二人从屋内出来往饭厅而去,刚到前院,便见一白发老者手中端着个托盘一瘸一拐地朝着这边走来,托盘里,是几笼热乎乎的小包子和一大碗熬的浓稠软糯的米粥。 温诀走过去,伸手要接过对方手中的托盘,却被那人避开了。 “不敢劳烦公子,这种事情叫小人来做就好。”老人说着,朝温诀躬了躬身,然后端着那盘菜子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饭厅里。 这人是月前被温诀带进府中的,老人姓江,年近五十,听他描述,他是从南边来此寻自己儿子的,因为听说他的儿子在京中犯了事,被革除官职贬为了庶人,所以老人变卖家产千里跋涉,然而进京途中被人抢去了所有的银钱,且还被打断了一条腿,老人拖着残腿进了城,人也没寻到,没吃没住,轮落成了乞丐,一边在街上乞讨一边四下大厅儿子和孙子的消息。 温诀看见他时,这人正被一群人围着殴打,浑身是血的,看着半条命都快没了的样子,他看不下去,伸手便将人救了下来,事情巧就巧在,这老人说他的儿子名唤做江停,孙子名叫江锦安。 所以这老人家,是那名叫江锦安的小孩的爷爷。 温诀想到这其中的关节,想到江锦安在后来为了男主殚精竭虑,现在想想,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救了这个老人的缘故,所以温诀便将人收留了下来,老人因为感念,总是主动的帮他们做些事情,倒也因为这个老人,他们师徒二人才能三餐皆有一口热饭。 感觉进度略慢,我大概需要解锁时间大法了,嘿,时间大法好啊! 感谢在2020090722:30:39~2020090723:20: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阳了了20瓶; 抱住狂亲(づ)づ~ 第47章 老人虽是温诀救回来的,但温诀并不将他当个下人看待,任对方在宅中做些杂事也只是为叫他住的安心,平日里,温诀称老人一声江伯,而殷无咎则唤他江爷爷,相处的久了,师徒二人便将他当成了家中的一份子。 江伯以前是学塾里先生,教书育人大半辈子,也可说是满腹经纶,偶尔替温诀辅导殷无咎的课业,倒也省去他不少功夫。 只是这一老一小待在一处,江伯看着殷无咎天真可爱,总会不禁念及自己如今不知沦落何处的爱孙,而殷无咎对着老人,又会想起自己死去的爷爷,你一言我一语,聊着聊着便是一阵悲从中来、气氛凝重。 温诀是知道江锦安行踪的,因为那孩子现在就在温府上,他也想过要让这祖孙俩重逢,只是一方面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另一方面,若是老人见到了江锦安,必然就会得知江停已不在人世的消息,届时只怕又是另一番打击。 温诀一般早起教习殷无咎的武课,若要上朝,他则在入宫前给小孩安排好今日所学的内容,等他出宫,殷无咎必定已经去了学堂,温诀便不再回别院,而是直接去军营办公,在军中与将士们一同用过午膳,下午再处理些“私事”。 他虽不醉心权利,可如今身处政权漩涡当中,若手中无牌,即便他有系统吊命不至于被玩死,也只有处处受限、动辄捉襟见肘的份儿,所以温诀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在暗地里培养自己的势力,另外他还用皇帝赏赐的金银珠宝投资了一些产业,赚钱的同时,也在其中安插一些人手探听消息。 如此一天下来,温诀再掐着殷无咎下学的点回到别院,见了面先关心一番小孩今日在学堂中所学的内容,然后再抽查自己近日所教的东西。 温诀并不像学塾里的先生们那样,每日抽查前日内容,他在检查时,是连书也不翻的,从过往教过的东西里,想到什么随口拈出一句,甚至有时问得没头没尾,殷无咎刚接触这些东西不过数月,尚且处于一知半解的地步,常常是被他这么一问,瞬间就懵了逼,但好在他记性还算不错,稍微一点拨,看过的大多也能想起来。 就比如今日,温诀开口便是一句:“何谓五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