ящ#9428;йщ.d#9428; 【第二站】37艹错了,我
沈雁秋心中天人交战,却难以抵抗身上男人的攻势。 每当她的动作慢上那么一点,总会有敏感的部位被抚摸,被舔吻,勾起身体更深更重的情欲,不得已之下,细腻的掌心只能贴着胀大到极 点的大肉棒,在雷炎彬热烈而激动的喘息中,缓缓套弄起来。 柔弱无骨的小手握着肉根,取悦的动作生涩无比,空气变的越发粘稠,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剥落,赤裸着的精壮肌肉也紧紧 贴了上来。 而沈雁秋也了解到了更多。 这么多年过去,雷炎彬还是这样的强壮,和苏牧那种恰到好处的清隽精瘦不同,雷炎彬是典型的大块头,他宽厚的胸膛不时摩擦上来,紧 绷的小腹上是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一次次触碰中,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自下巴甩出,不少都落在了沈雁秋身上,带着滚烫的热度。 这是一个充满雄性诱惑力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他的每一个表现,都向沈雁秋展示着一件事情——他非常情动。 如此情态,让沈雁秋心中升起一股喜悦,她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男人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雷炎彬会为此悸动到不能自已, 浑身都有些细微的发抖,而不是像苏牧那般,永远的波澜不惊。 出于这种奇妙的情绪,沈雁秋抵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甚至心底深处有些好奇,有对雷炎彬这个人的好奇,也有对性欲这件事的好奇。 这份好奇压在她心中已然太久,久到隐隐成了执念,如同戛然而止的暗恋,星星之火,一点即燃。 于是乎,一场走错房间、认错人的乌龙,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最后一步。 龟头陷入穴口时,沈雁秋全身紧绷起来,牙齿也不受控制的发颤,她等待着那种感觉,那种撕裂的痛和没有尽头的饱胀。 “放松点,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沈雁秋愣住,不就是用力就进去了吗?放松,要怎么放松? 几乎是话音刚落,男人的大掌就握住了她的胸部,像是捏面团一样,快速揉捏起来。RǒūSんūɡ?.cǒм(roushuge.) 怎么?怎么还可以玩这些地方? 雷炎彬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学生时代便是打架逃课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过去,粗犷的性格没有多大的变化,手上布满了粗粝的老 茧,还有些细小的伤口,此时覆盖着双乳,那些坚硬的皮肤擦过乳尖,泛起细细的电流。 他似乎将她当作了可以随意亵玩的娃娃,掌心挤压着整个乳房,指尖还不时捻着圆润饱满的小果按压搓揉,画着圈转动。 沈雁秋被揉弄得浑身酸软,身体整个瘫在了床上,明明被玩弄的是上面,反应最大的却是被龟头堵住的花穴。 酥麻的快感促使甬道迅速湿润,难耐的渴望升起,涌动的热流难以阻挡,迅速水漫金山。 “唔……嗯啊……” 刚叫出声,沈雁秋就心惊胆寒的捂住嘴,但好在男人似乎醉的厉害,根本听不出来,反倒是既温柔又兴奋:“小乖……叫出来,我就喜欢听 你叫……真好听……我揉的你舒服吗?” 没被雷炎彬察觉异常,沈雁秋却并非完全开心,眼前的男人,是完全将自己当作了另一个女人,他的温柔多情,他细致的前戏,为的都是 另一个女人。 就在她浑身僵硬的这片刻,龟头再度缓缓推进,层叠的褶皱被坚硬的物件推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高速挤压,流淌的水液顺着青筋沟棱流 淌,一浪一浪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没有预想中的剧烈痛楚,甚至这样些许饱胀的刺痛感,结合大量的快慰,反倒让毛孔舒张开,沈雁秋第一次生出些还可以继续的心思。 “嗯……嗯啊……”已经拼命压抑,但沈雁秋还是再度哼出了声,这声音细小缠绵,蕴着无尽的娇嗔之意,连沈雁秋都不相信,自己会发出 这样的声音。 这一场插入尤为缓慢,足足花了接近十分钟,两人才彻底结合到了底部。 沈雁秋的第一反应是,时过境迁,当年最是耐不下性子的人,今日居然有了如斯耐心。 第二反应是,原来真的可以全部插进去。 她阴道天生短些,以往更不会做如此久的前戏,且深知吃不下苏牧那根物件,便也不做无用之功。可今日,在花样繁复的前戏之下,花穴 也比以往更软,居然真的将雷炎彬这根比苏牧小不了多少的肉根,全部吃进去了。 这根肉棒没那么长,却霸道的将整个花穴撑的一丝缝隙也无,竟像是天生为她准备的。 她一直觉得,夫妻之间的性爱并没有那么重要,可当两人毫无间隙,以最紧密的姿势贴合在一起,察觉到那肉根在花穴内的脉动,却突然 产生一种血脉相连的错觉,似乎理解了什么叫做,同呼吸、共命运。 小腹上顶起高高的凸起,沈雁秋不必看,便能在心中想象到龟头的形状、肉棒的尺寸,肉与肉相贴的触感那般真切,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 她正赤身裸体,被男人插着。 还是从未有过的尽根插入,耻骨相抵。 只可惜,现在插在她花穴里的人,并不是她的丈夫,只不过是一个错过的旧人罢了。 错了,都错了,雷炎彬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他的女朋友或许就在旁边房间里等他,现在这根插在自己花穴里的肉棒,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而自己呢,也是有丈夫的。 这是一场双向的出轨,是一场不被世人接纳的情事! 意识到这一点,沈雁秋心中的愧疚感爆棚,也察觉到自己之前不敢发声其实是错的,这样的情形下,不说话,只会朝着错误的道路越走越 远,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她深吸一口气,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低哑的声音慎重无比,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情潮。 “雷炎彬,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认错人了,现在立刻出去,我丈夫很快就会回来了……” 说这话时,沈雁秋心中的情绪非常复杂,也不知道之后该怎么面对老同学,该怎么面对苏牧。 可身上覆着的男人只是愣了一下,便又是满口酒气的开口:“你说什么?小蕊,我听不清,腿再打开点,老子鸡巴都快被你夹断了……” 他说着便来掰自己的腿,肉棒还顺势往里深顶了两下,抵着花心旋转研磨,搅得小腹一阵酸软酥麻。 沈雁秋羞得面红耳赤,她何曾听过这样的骚话,这男人做爱时,竟比他以前当混混还要无理。 “嗯哼,骚屄今天可真紧,还这么水,就像是很久没得到满足了一样,老子,老子才磨了两下,就饥渴的夹着不让走了,这么骚,舍得我 离开?” 胡,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