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不要命的一战（已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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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泽看着桥本嘴唇动了动了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回头难以置信看着场上一身训练服的观月, 顿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转身对桥本叫道, “你知道了怎么不拦住他！” “我也是刚才才确定的，经理身上有股消毒水的味道, 有香水掩盖味道很淡，我不太确定。”桥本看着急成一团的部长也理解他的心情，轻声解释着。 冷清的声音让赤泽冷静了不少，目光晦涩看着了一圈，大家脸上都是十分震惊, 看样子这件事观月是有心瞒着他们了。 “那现在怎么办, 他人已经在场上了，现在比赛本身对他很不利, 再继续下去他的手不知道能坚持多久。”看着大家都沉默不语, 柳泽心里有些着急了，神色紧张地问道。 观月居然没有告诉他们这件事就独自一人上场, 他就没有想过他们一群人的感吗, 他想不通, 这场比赛已经胜了三场了, 哪怕他放弃这场单打他们也能赢为什么他还要上场，难道是嫌他的手伤的不够重吗！ “柳泽，你先别急，观月这么做有他的道理的。”木更津看着搭档已经气的语无伦次了, 几乎想把场上的那个人给拉下来, 连忙阻止住他, 安慰着。 “有他的道理，他人又比赛重要吗？他有机会放弃这场比赛的却偏偏瞒着我们，又替过我们想过吗，那亚久津不是省油的灯，那他的发球一直针对着他的左手，他就看不出吗！算了，我不想管他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柳泽被木更津的话一击，心里所有的情绪压制到了极点，忍不住爆发出来，瞪着他，忍不住大声说道，话到最后他都不知道怎么说观月了，他简直就是胡来。 他平时里笑嘻嘻地挑衅着观月，经常想要逗弄他，但是也不想观月他再一次在他面前受伤，上次青学他就已经倒下了一次，当初他就保证过，他不会看着观月再一次发生这种状况，现在又来一次，怎么可能让他冷静地下来。 “部长，你倒是说句话啊。” 几个小辈没见过这么大的阵势，看着前辈突然吵成一团，又不敢上去劝架，只能看着网球部除了经理再最大的人了。 “行了，都别吵了，都先看看再说，如果观月还是执意想要和亚久津比完这场比赛，我们也要遵从他的自愿。我知道柳泽你在气什么，毕竟当初那件事后我也想过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但是他是观月初，是我们的朋友，更是经理。秋园你去把医药箱拿来，随时准备着。” 柳泽紧皱着眉头，听着耳边吵成一团的两人，走过去分开了两人，对着脸色气的涨红的柳泽，忍下心里的不舒服，开口劝慰着，不止想说服气头上的柳泽也想用这种方法安慰他自己。 “好。”秋园听着部长的安排，点点头应下来，转身往后援团走，从他们手里拿回当初放在那里的医药箱，放在身边和他们所有人一起看着场上的身影。 场上专心比赛的观月不知道因为他的举动网球部又掀起了一场争吵。 观月看着亚久津极具暴虐的网球以风卷残云的气势冲撞而来，心里暗自揣测着自己的目前的力量，他的暴虐式打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全身心地应对。 望着迎面而来的网球，观月动作毫不犹豫脚步一点直接快速地冲向落球点，做好了结接球的准备同时看准了击球点，猛然挥拍点击。 “蹦！” 手里的球拍一震，网球击拍的声音猛然在耳边响起，在接球的同时观月的眉头也忍不住微微皱起，眼眸阴翳看着对面神色傲然的亚久津，他的力量果然好强，他的手居然会和左手一样有刹那间的麻木。 手上的麻木让观月迟钝了几秒，亚久津看准了时机再次乘胜追击着，带着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来到网前，看着观月毫无特色的回击，轻蔑地笑了笑，“你果然还是不行啊，就让我好好□□□□你一番吧。” 锐利的眼睛盯着落下的网球，手臂一抬，猛然一拍，全身的力量积聚在球拍上，将球快速打向观月左半场后方死角，顿时一颗火球从球拍迸射出去逆着风向直冲而去。 观月看着杀伤力不减上颗球，静下心神默默看着它飞奔而来，心里默默念道，“无影开启！” 下一秒，只见网球俯冲落地前突然被白色球拍拦截而起，观月球拍一抬直接截下来火光四射的网球，同时又趁机起跳，挥拍、扣杀等一连串动作同步上演，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本身就应该如此这样。 “咻——” 只听见一声轻响，网球离拍后瞬间消失在了观月的球拍前，拂起的风卷起来观月额前的碎发，墨黑的卷发遮掩着观月漆黑的眼睛，漆黑深邃的瞳仁里倒映着对面网线上空忽然闪过的痕迹隐约留下了一串诡异的幻影。 “球又不见？” “这招不是被破了吗？怎么可能还不见球？就连风声都没有响起，平静地有些诡异。” “这又是看不见的球吗？”仁王看着场上一片静谧忍不住问道，卷着小辫子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两人上空的痕迹，感受到不见踪迹的球。 莲二眼眸眯了眯，看着撺掇在亚久津后方死角的虚影，脸色凝重地说道，“这颗球没有那么简单。” “还不是一样看不见影子，之前有风好歹能感受到一些，现在亚久津就像是无头苍蝇，怎么睁大眼睛看场上都没有看出什么来，这观月初到底用了什么？”丸井看着亚久津一直防御着场上一切能突然窜出球的地方，他看了这么就也没看出来什么，好奇地问道。 莲二闻言表情更加微妙，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着语言能让他们以最简单的方式听懂，开口说道，“观月初把他观察到的数据融合在了里面，你们看他手上的yonex球拍，这种球拍比一般的球拍会软一些，网线拍面的密度也比一般的球拍更具有弹性不需要过多承受手臂来的冲击，他本身的控球能力很强，能够控制球的轨迹，能在有效区域里发挥的更好，所以利用之前残留的冲击和球离拍产生的摩擦会使球出现一串连续不断网球的幻影，一般我们接球只会专注自己的网前后和死角等容易被攻击到的地方但观月初却没有，我想他的球应该会落在亚久津的眼前方位不会落在身后或者网前，毕竟最不可能的地方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果不其然，莲二的话音一落，场上再次爆发出惊叹的声音，亚久津蹬直了眼睛看着毫无防备落在眼前的网球，抬头看着观月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烈火，表情沉郁，十分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把观月撕裂的可能。 “40-15！” 观月没有给他多余的眼神，他现在必须要加快比赛进程，不然他的左手随时都可能暴露出更加的缺陷，存在被他一直针对的可能。 砰！砰！砰！ 观月拿着网球拍打着地面，手里的网球撞击声形成了某种节奏让人情不自禁随着节奏被他吸引进去。 看着亚久津的脸色，观月扶了扶眼镜，镜片折射着冷光，漆黑的眼里流转着一串串数据，通过刚才几局可以看的出，亚久津的网球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强，爆发力十足，角度也十分偏颇，正面迎接单凭他现在没有能力与他抗衡，不过也不是没有弱点。 脑海里不断推算着数据，目光紧锁着他，手里的网球一下下弹射着，目光猝然一沉，手里的网球一捏，他的步伐就是他最大的问题。 一切观察都在一瞬之间，下一刻观月毫不迟疑将手里的网球抛上高空，然后欺身而上，在所有人惊讶的眼里，舒展着身子然后手臂一压，伴随着响声，网球瞬间冲刷出去留下一道白色的光影带着比之前更快更强的冲击力飞向亚久津的网前。 亚久津看着观月突如其来的一球，脚步往左移了两分又抬起右脚，用起了小碎步转动着身子随时以最高的姿态迎接不堪一击的网球。 所有人惊讶看着亚久津高大的身影在网前移动着，随着光影迎面调整着，脸色严峻盯着球，目眦尽裂的样子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手里拍子微抬斜侧着突然正面迎上，再挥动手里的球拍之间，空中的网球拉长了身影已经完全变形了，直接俯冲而下从拍顶猝然擦过，脚下一弹扬起了一地灰尘。 “砰！” 球击打着拍面的声音再次响起，令人惊愕的是亚久津居然突然换手以强硬的手法强行挽救了危机，反而以奇怪的姿势借此狠狠对着观月的左手扣杀回去。 观月看着他突然爆发，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右手的球拍一抬，大步一踏球拍放低了弧度拦截而下，蓦然极具穿透力的网球刺激着球拍猛然一下冲破了网线的束缚，“嘣”的一声，摩擦溅起的火花震断了拍面中间的两根网线，变形的网球蹭的一下穿梭出去擦过观月抬手的左手手臂。 “嘶！”一声闷哼溢出，观月脸色煞白，手里的拍子猛然掉落发出啪嗒的一声，左手上护腕迅速染上了一团暗红，观月看着刺痛不断的左手，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冷汗，嘴唇也白了几分，余光不善盯着身后地上已经破裂的成两块的网球，紧咬着牙齿，千防万防居然还是让他得逞了。 “经理！” “观月！” 富有戏剧化的瞬间让所有人猝不及防看着他们，圣道鲁夫所有人看着地上掉落的球拍，瞥见观月的脸色煞白，惊坐起来，大声叫着，脸上一片忧心。 “亚久津还真是不客气啊。”半田看着亚久津疯狂的样子，眉头微皱起，轻声呢喃着。 “2-1！” “我会双倍还给你的。”观月看着左手已经被血迹浸透的护腕，呢喃道，眼里掀起一片暗色，低头看着崩掉两根弦的球拍，伸手一捞抓起来紧紧攥紧了几分。 隔着球网，亚久津看着观月初阴戾的脸色，眉头一蹙，似乎有什么脱离了掌控，不过一想他已经将他惹火了，不介意再添一把火，他家伙的实力还没有完全的暴露出来，他一定要把他引出来，心里的野兽不断叫嚣着，想要撕碎观月初的面具。 亚久津眼睛越来越明亮，表情也狂热起来，下手也更加狠辣，招招对准了观月的命脉，气势凌厉，如同紧盯了猎物的狮子，想尽一切办法让观月适应他狂暴的网球。 砰砰作响的声音不断响起，黄色的小球像是雨点一样在两人各自的场地上不断落下。令人眼花缭乱的球影让所有人蹬直了眼睛，不敢眨眼错过了难得一见的比拼。 “15-0！” “15-15！” “他们疯了吧！打着打着怎么都朝各自身上打了呢，观月初的手已经被染红了，亚久津居然还不放过他，是想废了他的手吗！” 丸井看着场上不要命的两个人已经陷入了搏斗之中，来回抨击的网球带着杀气往两人身上蹭着，身上沾满了灰尘，脸上手上也有不少淤青，让他害怕是观月初不要命的样子，双手都投入其中，白色护腕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手上还有血滴滑落，丸井一脸后怕看着他们，这么不要命的比赛他好久没有见到了。 赤也睁大眼睛看着场上来回奔走的观月，嘴唇翕动不停叫着表哥，墨绿色的眼里隐隐约约浮动着血丝，微卷的海带头隐约夹杂着几缕白色的头发。 乾咽了咽喉，弯腰捡起不知道什么从怀里滑落笔记本，轻轻的抖了抖笔记本上溅到的灰尘，抬头看着他们沉浸在厮杀的打法，感叹着，“好像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观月初不要命了，上次跟不二打都没有看到过。” 话音刚落，乾瞬间收到了冷嗖嗖的眼刀子，转头就看到不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冰蓝色的眼睛正默默看着他，莫名让他一颤，闭紧了嘴。 乾这么一说，不二也想起他之前和观月初的比赛也没有见他这么拼命，心里对观月初的好感又消磨了几分，果然还是看不起他，比赛都没有拿出全部的实力。 “45-30！亚久津仁暂时领先，请双方交换场地！” 随着球落下众人才猛然醒悟，他们居然打了这么久了，观月初居然追上了亚久津，这两人的实力到底多强。 两人身上都已经刮花了不少，观月抿了抿干涸的唇瓣，粗喘着气，看着同样累的不行的亚久津，勾了勾唇，不拿出实力还真当他好欺负的吗。 “接下来我要狠狠撕碎你！”亚久津看着观月，面色扭曲怒吼道，眼睛通红直直盯着他，嘴角已经被他咬破了染红了唇瓣，心里的兴奋不断攀升已经达到了顶峰，身上的痛处全都转化了动力，他要撕碎小白脸！ 亚久津一抬将拍上停歇的网球高高地抛向空中，双脚点地起跳，在空中尽可能弯曲着身体，头往后仰着，整个身体就像是被绷紧的弦。 下一刻，他突然松开了身体的挤压一样，瞬间上半身压直，同时看准在空中回旋落下的小球，大手死死扣住球拍，抬手偏转着角度，怒吼似虎的球在他的球拍外盘旋而过顿时手腕一重，对准了击球点毫不犹豫地挥拍而下。 观月看着角度偏颇力量沉重而且速度超快的球迎面而来，脚步一迈，转动着脚腕，手臂高抬着球拍，把身体全部的力量压在了两只手的小臂上，反正他现在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胸前的衣服已经粘上了不少血滴，变得一片斑驳，他不介意再试一次，争取机会能够反压他，追平比分。 紧抿了唇，身影快捷地将球拍和网球咋成特殊的角度，聚精会神看着迎着他的脸落下的网球，脚步一垫往上反压着身子，一翻而上重力抽击着，网拍嘎吱的轻响带飞了摩擦飞溅的火光，靠着手腕的灵活性挥转动着正面球拍硬生生扣下带着前倾强力摩擦的球，推击出去，黄色的网球刺啦一燃幻化成一颗跳跃的火球直冲亚久津的头顶下的网前场地而去。 “哼，又是这招。”亚久津看着如出一辙的小球，冷笑着，拿着球拍直接迎了上去，一记大力发球毫不手软迸射出去，卷起了满地尘埃。 “居然是大力发球！” “观月初居然把亚久津逼成这个地步了。” “这下观月初只怕躲不过了，太霸道的力量！” “经理……”裕太看着纹丝不动的观月，心里一阵紧张，他怎么不躲啊，那颗球可是对着他的脸而去的。 观月静候着如同利箭一般的网球，屏住呼吸，身子微弓，直接横跳而起，压低了全身的重心，整个人顺着风将球拍横在胸前侧，白色紧绷的网线折射出一丝寒光，小腿屈伸，两只手手臂肌肉绷直，手腕对准了亚久津汗水淋漓的侧脸，目光一凝，用尽随后的一丝体力果断地抬起胸前横侧的球一个反转当头拍出去。 顿时看着球出去，观月整个人一软，半跪在地，一手撑着球拍大口喘着气，喉咙里一阵干哑，身子微晃。 这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亚久津的网球太消耗体力了，之前的防守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力气，暗夜降临还是靠着最后一丝力气使出来的，希望能够追上他。 顿时飞出的球带起了一层阴影如同一张大网直接笼罩住整个球场，阴影沉下，亚久津锐利的眼睛一眯盯着飞来的网球摆动着姿势，突然眼前蓦然一黑，耳边飒飒作响的风声也戛然而止，像是一切都静止下来，感受到不一切的存在，整个人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观月初？” “小鬼头！给我出来！” 亚久津感受不到任何人的存在，躁动的心也跌入了深渊，不停叫嚣着，寻求着慰藉，越到最后黑暗张开了大口将他完全吞噬掉，背后的冷汗不停冒出，然后心里升起了一丝恐惧。 “这是又什么球技？有张大黑网落下就成了这样？”大石看着观月反击回去的网球划过一道虚幻的黑影大网就把躁动的亚久津给镇住了，忍不住惊问着。 亚久津拿着拍保持着防守回击动作，整个人愣在场地中央像是被定住了一样，通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涣散开来，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着，嘴唇张了张，仿佛在挣扎着什么。 过网的球从网线上铺面而去，只奔落地。 而场上的亚久津青筋凸起的手里球拍高举着，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眼睛里的亮色越来越暗淡，脸色也逐渐泛白，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场外的人一阵哗然。 “副部长你快看！这不是部长的灭五感吗！” “什么！” 立海大的人瞬间陷入一片惊讶里，各自脸色凝重看着被时间禁住的场地，眼里流露出来的神色完全暴露了他们目前的心情。 青学所有人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皆是一楞。 “怎么可能……又是一个神之子吗？”乾握着手的笔不停颤动着，声音沙哑，望着观月初的眼神变得十分幽深。 “幸村精市的灭五感。”不二看着观月脱力的模样，眼眸复杂，灭五感都会，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这不是立海大部长幸村精市的绝技吗？观月初怎么可能会！” 山吹网球部也是炸开了锅，眼看亚久津就要赢了结果突然出现这么一招，让人防不胜防。 “小家伙居然也学会灭五感了？”半田起身睁大了眼睛看着亚久津的神情，脸色变了变，万万没有想到观月初会留有后手，还是这么大的杀手锏。 “6-6，进入抢七赛！” 裁判的声音把众人涣散的注意力尽数地拉了回来，看着努力站起来的观月初一手拿着拍，一手拿着最后决定时长三个半小时厮杀胜利的网球，所有人的目光紧跟着观月的起跳、旋转、挥拍、扣杀的动作，亲眼见证着那个回旋飞驰出去的网球轻而易举落在了已经失去意识保持不动的亚久津面前弹跳一二。 “7-6，圣道鲁夫观月初获胜！” 话音一落，比赛场上爆发出了一阵炽烈的掌声，今天的比赛很激烈，特别是最后的单打，让他们看的十分过瘾，没有想到双方的实力这么强悍。 “我们赢了！” “经理赢了！” “经理！” “观月！” 观月回头看着网球部的方向，瞥见大家脸上的笑意，唇角微微上翘着，勾起了一抹淡笑，眼前球网突然一转，观月猝不及防往后退了退，手里的球拍顿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往后倾下，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秋园他们的欢呼声还没有停下就看到场上的观月突然倒了下去，吓得他们所有人脸色一变，纷纷跨过网拦冲上场。 赤泽率先跳上场，看着观月白得跟张纸一样的脸色，眉头紧皱着，伸手轻轻拍了拍脸颊，仔仔细细看了一圈，长舒了一口气，吓死他了，对身边围城一团的人说道，“还好没事，只是脱力晕过去，吓死了。” 木更津望着观月，瞥见护腕上血迹已经干涸了，还蒙上了不少灰尘，胸前的衣服上还有不少的血滴，手上、球拍上也有，看起来十分吓人，还是不放心，对赤泽说道，“我们还是送去医院看看吧，他的手已经撑了这么久，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除了手之外，他身上其他地方也要看看，亚久津仁的球可是大部分都打在了他身上了。” 所有人看着观月狼狈的样子，眼眸酸涩，心里十分难受，这场比赛经理打的太艰难了，他们也看的太心酸了。 得到赤泽的点头，所有人帮衬着前辈们将经理送去医院，哪里还顾的上善后，一切都没有他们经理来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