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变强[快穿]在线阅读 - 第3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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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默言之所以觉得这恶灵不是最近出现的,主要的原因是那恶灵指向性太明确了,它的目标就是陈国义,可陈国义这些年都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老人,他早就已经退休了,每天的日常就是公园下棋,偶尔陪老伴去菜场买买菜,哪里有可能招惹到他人强烈并深刻到会化为怨灵的仇恨。

    可倘若不是最近出现的恶灵,那为什么这恶灵要在陈国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等这么多年,偏偏挑在沈默言为他做了一些防范措施的时候动手?

    “或许是它之前没法动手。”许臻道。

    他在外说话的语调要沉一些,冷冰冰的多了一股公事公办的味道,特别是他总冷着脸,严肃强势的模样会让人下意识的想要注意自己的措辞,生怕哪句话出了错,惹怒了他。

    以往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周围的人大部分大气都不敢出,毕竟“许臻”的脸以及身份太有威慑力了。

    不过事实证明也有人对此毫无感觉。

    “你的意思是它被限制住了?”

    没有办法动手的可能性只有这一个,那又是什么东西限制住了它?

    沈默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系统,可是他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假如系统能够控制恶灵的行为,刻意挑在他触发事件的时候安排恶灵动手,那么以后遇到任何情况,都再也不能用常理去推断了。

    许臻点了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陈国义的病房,陈国义已经吃过了午饭,从房间里摆着的剥好皮的水果来看,陈家的人刚刚才来过。

    虽然之前说好第二天再来看他,但是陈国义见沈默言来也还是很高兴,甚至还询问他学校怎么样,要不要紧之类的。

    很快陈国义就注意到了陪同一起过来的许臻。

    “这位是?”陈国义问道。

    许臻按照之前对好的台词先一步礼貌的道“我是默言的父亲,这段时间他受你们照顾了,听闻您老身体不适,所以便想要来亲自探望一下。”

    “哪里哪里,用不着这么客气!”陈国义并不觉得自己病的有这么严重,他笑眯眯的看了看这两个人,发现还真的有点父子相,“默言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每周过来我都不舍得他回去,我家孙子也特粘他。”

    听到对方评价沈默言是个懂事的孩子,许臻不由侧头看了沈默言一眼,他不得不敬佩沈默言这人心态是真的好,他仿佛根本不觉得这话有多羞耻。

    “我父亲对中医调理略有涉猎,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让他替您看一看。”沈默言说道。

    从许臻进门陈国义就觉得对方一定是个做生意的,至少是个做老板的,更有可能手底下有个大公司什么的。

    毕竟只要人有了地位,那么那种凌驾于大多数人的感觉就很被掩盖,陈国义年轻时创业期间遇到过很多像许臻这样的人,这些人都是西装笔挺看着既绅士又有风度,只有同行才知道这种人在生意场上有多心狠手辣。

    结果竟然说对中医调理有涉猎,要帮他看看?

    不过也不算奇怪,毕竟就连他当初做生意的时候,身体也难免有所亏损,久病成医,说起来陈国义自己对中医也是有了解的。

    当下他便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这身子骨没啥毛病,查也查过了,医生说只是血压高引起的,多休息注意饮食就好,让你们费心了啊。”

    这会儿陈国义只觉得这小孩心性好,就连家长都是个善人,虽然拒绝有些不好意思,可他真的觉得身体没什么问题。

    “提前调理好身体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步骤,况且身体有恙不一定是身体上的问题。”许臻说的云淡风轻,“最近您有没有做什么梦?”

    [有的有的,我最近一直有托梦给弟弟!]

    一直安静旁观的女孩这时候连忙跳出来道,许臻头都没回一下,一点都不想看到活生生的鬼魂,哪怕这里还是医院,鬼魂到处都是。

    陈国义闻言一愣。

    “……是有做梦,只是梦里的事醒来就记不清了。”毕竟陈国义的年纪已经大了,记忆力也着实有些不佳。

    “那么有没有梦到已故的人?”

    明明都已经说了记不清梦了,可许臻却依旧问了这么一个有针对性的问题,陈国义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当即吓了一跳。

    原本模糊的梦境这会儿突然清晰了点,回想起一星半点,陈国义立马冒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许臻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

    陈国义向来都是信这种东西的,此时看对方这么笃定,还一句话点明了他自己都记不清的梦,结合之前医生说他没什么问题,他却昏倒了的事,顿时吓的不行。

    他意识到面前这人很有可能根本不是擅长什么中药调理,更有可能是什么懂得阴阳之术的神人。

    “大师,你看看我这是不是中邪了?”

    陈国义十分配合,许臻检查起来也变得十分方便。

    他先是装模作样的询问了一些问题,许臻虽然不是原版的“许臻”,但是在许家这么一个地方,来到这里又接触过不少这方面的东西和人,说起来话自然也显得有理有据,把陈国义唬的一愣一愣的。

    女孩看着紧张兮兮的陈国义,有些难过的对沈默言道。

    [弟弟好像不想梦见我。]

    在这种公众场合他不好回答她,便只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