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结婚了
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的木讷,更何况,他慕执言怎么回事普通人,占据了那么多年a市股东的位置,自然是有她的过人之处,而现在,即便是慕氏集团没落了,也不该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一般,毫无生气,跟个傻子一样。 但是这些,他并不想告诉许可染,如果她知道了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难受,说不定就又开始抓着慕执言的胳膊开始问来问去了,但是以今天的状况来看,她又怎么会好过的了。 还有慈欣然,她又会怎么对付许可染,全部都是未知的问题,阿染这么善良,肯定只有被欺负的份,那么这样一来,自己又怎么舍得就这个样子放着她前去受委屈。 不说也好,许可染的心最起码能够死的彻底一点,这样一来。自己或许也有机会得到许可染,他又不是圣人,哪个男人会舍得把自己亲爱的女人拱手让人,就算他再爱许可染,他的内心,也没有这么的高尚。 许可染听到白梓辰的喊叫之后,也就跟着他离开了,只不过,一路上状态似乎都不是很好,也难怪,这件事情,换作是谁,心情应该都不会怎样的吧。 “阿染,你没事吧!”车上,白梓辰看见许可染依旧还在自顾自的发呆,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事……”许可染淡淡的开口,只是自己的心,却依旧像是漏掉了一个节拍一样。 白梓辰透过车上的反光镜,还是捕捉到了许可染眼神之中的无助,自己的心,也就又开始跟着钝痛了起来。 “阿染,不要想了,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她过去吧,忘了慕执言吧,重新开始。”白梓辰无奈,只好出口安慰道。 忘了?许可染听到这两个字之后,不禁又开始失神了起来,忘掉他,哪里会有那么容易,那些刻入骨髓之中的爱恋,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她自己又何曾不想忘掉。 只是,白天还好,这些情绪一旦落入深夜的手中,就仿佛是藤蔓一样在无限的生很繁衍,仿佛一辈子都没有止境一般的猛烈的生长着,直至充斥着许可染的整个心房。 “阿染?”看到许可染再一次陷入了冥想之中,白梓辰不禁又重新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嗯。”许可染淡淡的开口回着,其实,她自己的心里清清楚楚的明白,这些植入骨髓之中的爱,恐怕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得掉了。 但是她也只得这样轻轻的“嗯”着,今天的事情,明显的别人是针对这自己而来的,现在已经牵扯到了白梓辰,她心里本来就很是愧疚,不想再让他为自己操更多的心了。 之后,两个人各怀心事,又开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许可染一路一直呆呆的望向车外,这个世界车水马龙,看上去热闹非凡,只是,不知道是否还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为什么明明出于这么繁华的一个浮世之中,许可染却依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一样,一瞬间,整颗心也开始觉得空洞洞的。 白梓辰想着白天的事情,也莫名的觉得很是烦躁,他的声誉没有那么重要,况且,自己花花公子的称号,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传开了,这些浮世的虚名,自己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只是,许可染,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面对着这么多人的非议,面对着自己心爱之人转身娶了别的女人,她的心里,真的能够吃得消吗? 白梓辰不禁开始又为许可染揪起了自己的心脏,只是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真的去为她做些什么,只好烦躁的在这里杵着。 回到了别墅之后,白梓辰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开始向许可染问道:“阿染,不值得,为什么非要那个样子做?” 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清楚,如果不去,自己这一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累了,梓辰,你先回去吧!”许可染淡淡的开口,同时扯出来了一抹牵强的笑。 白梓辰无奈,只好先离开了。 婚礼办的很是成功,慈欣然一直都在笑脸迎着前来的各位来宾,看到许可染黯然离去的背影之后,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你不是很能耐吗,可是最终不还是败给我了,慕执言最终还是我的,并且这一辈子只能是我的。慈欣然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嘴脸不自觉就露出了一抹浅笑,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 人来人往,纷纷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间,渐渐的也就开始日暮西沉了,众人纷纷开始道别,很快,人潮也就渐渐消失了,现在,只剩下慕家和慈家梁大家族的人。 “执言,我们回去吧!”慈欣然轻轻的说着,也就慢慢的扶着他,坐上他们私人专属的车子离开了。 由于药物的作用,慕执言此时依旧显得十分的木愣,慕老爹看到自己的儿子不是很高兴,就把他先送回了房间。 慈欣然看到慕老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开口道:“伯父,我来陪陪您吧!” 慕老爹听到这里,眉头微皱:“欣然,叫什么呢?” 慈欣然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是的,他们已经结婚了,自然也就该改口了,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兴奋了一下,慌忙开口:“爸!” “哎,我的好儿媳!”慕老爹听着慈欣然一声甜甜的叫声,一时之间激动不已,盼了这么久了,总算是盼到自己的儿子结婚了。 卧室里面,慕执言依旧还在呆呆的坐在自己的床上,此时此刻自己已经清醒了很多,一双眸子慢慢的扫向房间里面的陈设。 “我已经结婚了啊。”慕执言静静的对着自己说道,语气之中平平淡淡,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只是一双英气逼人的眸子,此时此刻却显得无比落寞。 此时的慕执言仿佛处在一种魔怔的状态一样,大脑却在飞速的旋转,想着白天里的一切,一幕幕情节就像电影画面一样慢慢的闪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门的,只记得恍恍惚惚之中有人搀扶着自己走进了教堂,所有的人都在笑,好像是在祝福,只是,他看到,有一个女人看向自己的表情很是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