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穿成残疾总裁的炮灰情敌在线阅读 -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几步之遥,姜宥半天没动,严仲修朝他轻轻招手,说:“冷不冷,脸都白了。”

    姜宥急忙捉住他的手指,可怜地说:“冷。”

    严仲修稍微用力,姜宥就被他拉近,隔着花弯下腰将脸都送到他眼前。

    视线不经意在他嘴唇上流连,随后瞥了一眼已经走远的姜维,手上稍微用力,搓了下冰冷的腕骨,姜宥闷哼了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没亲到!”姜宥解释说,“他明显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严仲修喉结滚了滚,轻哼了一声,姜宥欲哭无泪。

    肇事者姜维观望到这里,挤出几分笑:“好哥哥,我走啦,再见。”

    姜宥不想和他搭腔,但他有预感,姜维说要出国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姜维的眼神在说:别否认,你也在期待。

    好吧,姜宥看了他一眼,确实如他所说。

    严钰脸色铁青地看了好半天,受不了他俩微妙的对峙,但又不想走。

    “下午要拍戏吗?”严仲修细细地摩挲着姜宥的手腕,手指往他袖子里钻,熨帖着手下的肌肤。

    “嗯,有三场。”姜宥被他弄得痒痒,想抽离却忍不住贪恋他的温度。

    行,暂时先放过他,严仲修笑笑说:“乖,去准备吧。”

    就这,就这,就这?

    猝然被放过一马,姜宥反而有点失望。

    姜维实际没亲到他,又造成了很好的误会,他生气的同时,果然很期待严仲修的吃醋!

    可严仲修不仅镇静如常,还对自己嘘寒问暖,竟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姜宥郁闷地往酒店方向走,一步三回头。

    吃瓜群众时南姗姗来迟,依然被姜宥逗乐了,边乐边问严仲修:“怎么回事,你看你把人孩子给吓的……”

    “还什么都没做。”严仲修面无表情地说:“去买点东西。”

    啧啧啧,时南一听就感觉有猫腻,这遗憾又稍微满足的语气,充满变态了的气息。

    不等严仲修报地址,他直接把人送到了那家店门口。

    玻璃窗上写着一连串的外文,毫无装饰,清冷简约。

    实际是一家成人用品店,之前严仲修和姜宥领证时,他就是在这买的东西。

    禁欲的外表下,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热情,老板也是个禁欲系美女。

    严仲修打开车门前,顿了顿透过后视镜看了时南一眼:“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您谬赞,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坐拥俞城半壁江山的严太子的普通秘书。”

    严仲修拉开车门,直接走了出去。

    时南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他走动,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严仲修是怎么骗过所有人的?

    滴水不漏,不,之前甚至还出现轻微的肌肉萎缩的情况。

    现在突然春风化物,起死回生了。

    严仲修进到店里,女人从电脑上屏幕前抬头,懒懒地看了他一眼,说:“需要介绍吗?”

    “不用,谢谢。”严仲修说。

    “请便。”女人又低着头看视频。

    严仲修足足挑选了半小时,按程序买了好几样东西,上了车又吩咐时南去别的地方。

    和姜宥接触之后,他才知道体寒这么恐怖,洗个凉水手会半天缓不过来劲,冲个冷水澡立马就发烧。

    暮色降临的时候,严仲修才回到酒店,时南在后面领着大包小包。

    时南把东西放好,离开之前说:“我爸最近正想着法子,把时准也搞进剧组,时准那小子还记着仇呢,你劝劝吧。”

    “他就是喜欢操心,我知道了。”

    时南走到门口,挑挑眉说:“附近偷拍多,记得拉窗帘哦!”

    严仲修扶额:“快滚!”

    “得嘞!”时南麻溜地闪人了。

    严仲修关上房门,特意去检查了下窗帘,确定毫无缝隙,才给姜宥打电话。

    姜宥吃完饭回到酒店,正在卫生间洗澡,板砖手机在桌上边震边响。

    贺江修着照片,视线瞄到姜宥的手机上,想到严仲修那张冷峻的脸。

    白天有幸旁观全貌,为了姜宥好,他还是不帮他接了。

    姜宥把水关小了点,从卫生间里喊了贺江几声。

    “江哥,谁打的啊?”

    “你‘老公’。”贺江说。

    “……”姜宥脸一红,快速冲洗干净,身上的水还没擦干就套起了衣服。

    贺江办事效率很快,照片修完发了微博,就离开了姜宥的房间。

    姜宥随意擦了几下头发,严仲修发了条消息过来,只有房间号。

    他一看就明白了,拿上手机,套上棉袄火速奔向严仲修。

    严仲修在门边候着,门铃一响,姜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扯了进去,惊呼还没出口,被人堵了回去。

    姜宥被按在严仲修腿上,脖子也被人轻微地捏住,颈侧动脉贴着滚烫的掌心,急速跳动。

    风卷残云般的吻,连啃带咬,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不断扩散,姜宥被亲得胸膛急喘,红艳艳的嘴唇,如同染着薄露的玫瑰,让人更想肆虐。

    直到感觉姜宥的渐渐推拒,严仲修才移开嘴唇,紧接着猝不及防地咬在他动脉上,牙齿咬住温软的地方,重重磨了一下。

    “嘶!”又痛又刺激,姜宥软声哼了哼:“别咬了,疼……”

    严仲修抬起头,轻轻笑了,说:“不是想被家法伺候吗,我是在满足你。”

    “我又不是受虐狂!”姜宥极力否认,想看他吃醋和家法伺候,可没一毛钱关系。

    而且他哪知道,严仲修说的家法是这么回事,脸上蹭蹭冒着热气儿。

    “你频频回头,不就是在暗示我惩罚你?”严仲修薅了把他湿软的头发,拿了条毛巾把他拉到腿上,细致地擦起来,说:“当着我的面,就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

    姜宥听他语气轻淡,抬眼看他的脸,他现在是怕了严仲修这幅平静的样子了,都是假象!

    果然,唇上一痛,被严仲修咬了一口。

    “戴罪之身,还敢敷衍。”

    日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姜宥深吸了口气,其实他一点也不生气,心里反而默默窃喜。

    这说明啥,说明严仲修在乎他啊!

    想到这点,小伤小痛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真的没有亲到。”姜宥低着头说,忍不住拨弄严仲修衬衣上的扣子。

    严仲修不说话,擦完头发又拿来吹风机,要给他吹头发。

    姜宥被悉心照顾,十分上头不自觉就沉溺其中,直到严仲修把他棉衣脱了,又来脱他毛衣的时候,陡然惊醒。

    “你衣服湿了。”严仲修停下来看他,抬起他的手,不顾他的反对扒了下来。

    脱完之后还给他指了指,毛衣后面的确湿了一大块,随即要扒他裤头。

    他洗完澡囫囵地揩了几下,被脱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上有几块地方,凉飕飕的。

    姜宥乖乖换上严仲修的衣服,钻进被子里,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还是觉得有点不安。

    这才七点多,怎么就滚到床上了?

    姜宥拿出手机来,想找个人商议下,翻了翻好友列表,最后果断找了严钰。

    “兄弟,睡了吗?”

    严钰正在看台本,看到姜宥的这条消息,下意识看了眼门口,回他:“睡屁啊,这才几点!”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在线等,挺急的。”

    “说来听听。”严钰喝了口冰啤,冰爽的感觉直冲头皮。

    “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些脏字儿,咱都是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你别总搞特殊行不行?”

    严钰嗤了一声,发了个表情包:给爷爬.jpg。

    姜宥躺在床上看了眼浴室的门,自从被严仲修狠狠打了一回,他再也不敢在他面前飙脏话了。

    唉,他那种豪门贵公子,是不会明白的。

    偶尔爆粗口的时候,会感觉自己的气势瞬间强硬,还有种心情倾吐顺畅的快感。

    “桥豆麻袋,刚才只是提下个人建议而已。”姜宥说,都在严家,凭啥严钰就能随心所欲地表达自己。

    严钰又发了个表情包,姜宥觉得已经不耐烦了,直入主题的问他:“你哥都看到我和姜维那样了,竟然没太生气,你不觉得反常吗?”

    严钰沉默了一会儿,才给他打字:“你想让他暴怒?”

    明明他先问的,姜宥看到消息,皱起鼻子只问:“你就不觉得他反常吗?”

    这回严钰沉默了更久,严仲修已经从浴室出来,穿着松垮垮的丝质睡袍,大方地展示着身体。

    姜宥眼睛都看直了,这男人以前衣领恨不得系到下巴上,现在竟然快直接敞怀了?

    严仲修驱动轮靠近大床,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姜宥为了不戳严仲修的痛处,从来不看严仲修是怎么生活的。

    他会怎么洗澡,怎么上厕所,怎么上床……

    他都刻意不看,这是第一次没有移开视线。

    严仲修双手撑着床沿,胸口的肌肉线条更清晰的显现,灵活地移到床上。

    把姜宥的心思看穿,捞过清瘦的身板,直接虚压了上去。

    小雏鸡哪受得了这种直白的诱惑,姜宥喉咙咽了咽,一时间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自己很想睡这个男人!

    性感的喉结近在眼前,他眼珠转了转,克制不住地主动啃了一口。

    严仲修双臂撑在他上方,全身肌肉紧绷,眼底涌着几分把人拆吃入腹的欲望,咬着牙说:“眼神勾引,罪加一等。”

    “……”

    姜宥正想反驳,温软火热的唇舌突然侵入,他的唇齿直接被抵开,湿热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下意识想脱离转眼就沉湎其中。

    严仲修托起他的后颈,方便更深地啃噬,缠着湿软的舌不放,在丰润的唇上不知疲倦地啃咬。

    紧箍住他的腰身的手,在那处毫无章法地摩挲,腿也趁着姜宥失神的时候,挤进姜宥的两腿中间,贴着他的腿根,传达着想侵略的信号。

    “唔……”姜宥感受到腿上的狰狞,窒息了一秒。

    不行不行啊,他绝对顶不住。

    “我对你有信心。”严仲修低笑,胸口微微一震,让他大口呼吸,转而舔舐他的耳垂和下颌,带着暧昧的声音和气息。

    皮肉紧贴之处,早已燃起了火星,严仲修眼睛发红,姜宥胸口剧烈起伏,感觉下一秒就会被烧成灰烬。

    酸麻的滋味,渐渐从骨子里荡开,透过皮肉迸发簇簇火苗。

    不,他大概连灰也不会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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