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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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额,景元,别咬这里!”失去视野的杜季青被迫放大其他感官,他的无力挣扎如飞不起来的蝶翼震颤,凸显脆弱之美。 景元尖尖的犬牙贴在那口牙印上,他没有用力压下去,如在虎口求生的杜季青已经不敢动了,可那几条长长的狐尾热情纠缠着景元,像是要邀请他加快进程。 这番梦寐以求的场景,倒是让景元有点不忍加快结束了,他欣赏着狐人羞怯又情动的模样,一边漫不经心去想着事情。 杜季青对丹枫应星的爱搭不理让景元庆幸又多想。真实的七百年前杜季青跟丹枫的恋情回忆里,景元并不是个重要角色,他过分稚嫩,也不懂得什么是感情,每天就是听从镜流的教导看书习武,时而见过一回杜季青,被他的惊才绝艳给震撼。 师父说,他得更加努力才能到达那种境界。 杜季青本该是孤冷的高岭之花,因沾染上了人类的感情而变得患得患失,他感情淡薄,自身吸引了许多人又从不回应,害的人们真心错付。一场大火焚尽所有感情,可杜季青的身体仍残留对丹枫的依恋和感觉…… “额,疼!景元?” 狐人的眼泪浸湿的浅色的布料,景元低头吻上他的眼眶,说道:“抱歉,每次想起你跟丹枫的事情总让我心头不快。” “我跟他……都已经过去了。” 是啊,你以为的过去,换做了回忆在我心头上刑。景元明知不该迁怒杜季青,可压不住心头火气,“杜季青,加倍赔偿我。” “好。” …… 叮铃铃。 铃铛再次惊起一声脆响,床边冰凉,男人早就离开,杜季青下床之后就去倒水喝,喊得太过而沙哑的喉咙虽然靠喝药治愈,那种不舒服还是能够感受得到。 院子里的落花长时间不打扫而堆积得深厚,踩在上面如碾雪一样发出细碎的响声,他觉得好玩就走了几个来回,身后的七根尾巴随心所欲迎风摇摆着。 听到脚步声靠近,他收起其余六根后看向门口,哑女出现,快步走到面前跪下,双手呈上一份战报,杜季青打开,还好用的是宇宙通用字体写的,也不至于为难哑女打手语。 战报用的是书面语看得也有点麻烦,杜季青慢慢看下去,大致知道怎么一回事。他的母族杜家涉嫌藏匿丰饶祸端,以叛国罪被将军连锅端了,府邸上下几百号人被拘留牢狱。 他不知情况也不好评价,景元以后也会跟他解释的,可按照景元那喜欢糊弄的性子,他藏的太深了,知道实情又爱隐瞒着不说。得找个容易套情报的。 杜季青问:“白珩呢?” 哑女露出愣怔的神情,她摇摇头,手揪着衣摆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杜季青施法幻化出纸笔给她,“写下来吧。” 哑女握笔的手还有些犹豫,随之写了两句话给他看。 “白珩在战场失踪了?你怎么不早说!”杜季青瞬间起身,他快步出去找景元,镜流也跟云骑军出征,罗浮就只有景元当大任,只能去神策府找人。 与之并肩作战了几回,云骑也都认识杜季青了,见他到来立马行了大礼喊:“乱玉真君安好!” “都好都好,你也好。” 杜季青赶着去见景元,去了神策府才知道将军出去了,他素来行踪不定,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杜季青心头不安,可能是受了白珩的影响,他离开了神策府,不知不觉来到了工造司,巧的是应星也在罗浮的工造司修炼锻造工艺,看到他也不意外。 应星满身大汗淋漓,他撩起衣服擦汗,问他:“如果你是为了饮月的事而来的话我无可奉告。” 好多年没有面对面交谈,上次也只是聊了两句,而现在杜季青看到他,应星都已经苍老许多,他的精气神比大部分长生种都足,可岁月的痕迹还是留在他的俊脸上,也沧桑了不少。 曾想几十年,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杜季青有些对时间观念模糊了,应星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去,他走到一旁的石桌倒茶:“你要是心疼了就去跟龙师求情,找我没用。” “我不为丹枫,为的是白珩。” 应星惊讶看向他,随即想到旧情人不过成为了替死鬼,还真是让人唏嘘,白珩先前还提醒他不要妄自沉沦于对感情淡漠的杜季青,而看了丹枫的遭遇,这种凄惨下场也很快降临到他头上。 应星苦笑一声:“她运气向来差得出奇,恐怕所谓的非极必欧,也已经到头了,不过有巡猎星神和镜流在,应当不会出事端。这次的征伐我没有参与,拜你所赐,饮月也还关在龙宫呢。” 说到一半,应星语气低落:“你当真是认定了景元一个,帮他助纣为虐,残害同袍?饮月对你不够好,还是你们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以手抚面,疑惑又痛苦,“那我呢?你们是不是也会这么对待我?” “我……”杜季青说不出话来,能感受到应星对他的失望,再多解释也没有用了,而他也解释不了什么。 说这是个梦境,你们都是回忆? 还是说景元所为他也看不懂? “你也无话可说了是吗?”应星微微一笑,淡紫色的眼眸里再无情愫,只剩下无穷尽的痛苦挣扎,“景元给我发了你们两个的结婚请帖,怎么,还需要我亲口祝贺你们新婚快乐吗,乱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