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10129;.м 笼中鸟(3)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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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自:屁噢1⑧sм.c噢м(po18sm.)*你 x 意大利黑手党(但丁,尼古拉,吉尔伯特,杨) *刚出狱的罪犯 x 犯罪组织的首领们 *灵感来源于乙女游戏《虔诚之花的晚钟》,男主原型也请参考游戏里的形象 *乙女向,有点沙雕(?) 杨静静的看着你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总是微微勾着的嘴角在此刻高高的扬了起来,眉宇间也透着不加掩饰的愉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整个人都散发着兴味盎然的气息。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在这华灯绽放的夜市的辉映下,仿佛闪烁着鬼魅的幽光,竟比那五彩的霓虹灯还要夺人心魄。 “对不起,杨,那个女人就是之前…”为首的成员急切的想要解释什么,但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就像是被死死的扼住了喉咙似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杨微微侧身,嘴角的弧度已然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讥讽。他冷冷的瞥向他,却并没有说一个字。 但就是这种死寂一般的沉默却让那个成员顿感脊背发凉,身体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着。老鼠的成员,在敬重并崇拜杨的同时,也深深的恐惧着这个随心所欲、视生命如无物的男人。 杨漫不经心的拿出一根细长的黑檀木老式烟斗,熟练地点燃并放在嘴边慵懒的吸了一口。 “带她回来。” 这个‘她’,自然不言而喻。但这次,他们对都不敢再像这次一样粗鲁了。 “属下明白。” 你忍着脚腕的疼痛,快步穿梭在这混乱而又隐藏着危险的夜市。还在漆黑的小巷里碰到了好几个骨瘦如柴、面色发黄的男人。他们就像是磕了药似的,精神恍惚的嘟囔着什么。 注意到他们手里攥着的看起来像是美味糖果一般的药片,你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你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便索性不去想了。 因为教会处在叁个黑手党统治的区域的交界处,所以你并没有花太长时间就回去了。 此时虽然已是深夜,但索菲亚修女仍旧在等你,你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之后,简单的向她汇报了一下白天的工作。 索菲亚修女似乎并不认为你会说谎,很轻易的就相信了你。与她道了声晚安后你就回屋睡觉了,毕竟明天你还得早起重复那枯燥乏味的工作。 翌日,在你做完祷告之后,意外却也并不是那么意外的见到了吉尔伯特。他显然是在等你,一见到你,那只露在外面的金色的眼瞳里就变得亮亮的。 “早安,吉尔伯特先生。” 你今天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蕾丝长裙,领口和袖口处都带有精致的荷叶边,柔软的金发披散在周身,像极了误入凡间的天使。 在清晨明媚而又温暖的阳光的照射下,整个人都仿佛散发着圣洁的柔光。 吉尔伯特的眼眸深处浮现了一抹难掩的惊艳,随即他扯起嘴角,绅士的执起了你的小手,并在手背上落下了一吻。一触即分,保持着令人舒适的距离。 不得不承认,与他相处你总会莫名的放松很多,伪装也会不由自主的卸去一些。即便有时候他会恶趣味的逗你玩,说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话,但那似乎只是想看到伪装下真实的你。 “早安,莉莉。” “今天的打扮也很适合你。” 你挂着得体的笑容看着吉尔伯特,“谢谢,您是来忏悔的吗?” 他似乎是觉得你的这一说法很新奇,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手里的一束精致的雏菊花递给了你,“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莉莉。” 零散的满天星穿插在十几朵纯白的雏菊之中,看起来别致也精美。花束并不大,却也不会让人产生任何的压迫感,是一份贴心而又容易接受的礼物。 你接了过来,下意识的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淡淡的花香瞬间弥漫开来。嘴角的弧度在此刻难得染上了几分真挚,“我很喜欢,谢谢你,吉尔伯特先生。” 吉尔伯特若有所思的看着你柔和的笑脸,低低的笑出了声。 可爱的小猫总算收起了爪子,也亲近了他一点。 “艾蕾娜走了。” 索菲亚修女神色悲伤而又黯淡,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知是惋惜还是担忧的长叹了一口气,“虽然我早就察觉到了她有正在交往的男人,可我实在是没想到那人竟会是老鼠的李。” 李,仅次于杨的二把手,在老鼠中秘密拥有一群只拥护他的成员。可以说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你刚拿到托其他修女做的曲奇就从索菲亚修女口中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随即脑海中突然闪现出自己曾在艾蕾娜的房间里见过那种糖果似的药片的记忆片段。你微微皱起了眉头。 艾蕾娜不仅只是原主一起长大的青梅,对她来说也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你觉得自己有义务替原主保护她。 那个李绝非善类,或许那些药就是他给的也说不准。即便如今对她有几分上心,也不过只是玩玩而已。等他的新鲜感一过去,艾蕾娜的结局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您别担心,既然是艾蕾娜选择的人,一定是对她也很好的人。有时间,我会去看望她的。” 善意的谎言总归会让人安心一些。你握着索菲亚修女的手,勾起了一抹甜美而又娴静的笑容。 “希望如此吧。”索菲亚修女再次长舒了一口气。 告别了索菲亚修女,你坐着车来到了法尔宗的宅邸。远远看去那透着文艺复兴风格的雄伟而又奢华的建筑就让人心生惊叹。 不愧是布鲁罗纳市最大的黑手党组织。你觉得自己看到的并不是房子,而是成吨摆在眼前的金钱。 你向门卫报上了姓名,等了好久才得到许可。毕竟谁会想到你会真的直接找过来。 接你的人名叫雷奥,看起来岁数很小,一头耀眼的金发,浑身都散发着朝气蓬勃的青春的气息。就和尼古拉一样,怎么看都不像黑手党。 他似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对你很好奇,总用余光偷偷的看你。被你抓个正着还会窘迫的羞红了脸颊,真的是一点黑手党的气质也没有,甚至还有几分可爱。 “莉莉安娜。”一进书房你就听到了熟悉的冷冽的声音。 但丁似乎是等了很久,一看到你的出现就本能的坐直了身体,并两手交握放在书桌上。整个人看起来严肃而又冷漠。 雷奥并没有跟着你进来,将你送到门口就离开了。伴随着‘吱呀’的一声,身后的木门被紧紧地关上了。 你不卑不亢的对上那道冰冷的视线,总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你的衣裙上停留了许久,“打扰您了,法尔宗先生。” “坐。”但丁示意你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裙子很好看。” 他不会是以为你是为了见他才特意穿的吧。 “谢谢。”你礼貌的笑了笑,并顺从的坐在书桌另一侧的椅子上,将包装精致的曲奇放在了上面。 “上次很感谢您和法兰捷斯卡先生送我回家,这是我承诺的谢礼。虽然有些寒酸,但也是我的心意,希望您能接受。” 但丁缓缓将视线落在了你手旁的曲奇上,但焦点却被你纤细而又白皙的手指吸引了去。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但丁故作咳嗽似的将拳头放在嘴边,“…谢谢。” “不尝尝看吗?”虽然不是你做的,但总得表现的是你做的。 感受到你期待似的注视,但丁紧紧的抿着嘴唇,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嗯。” 但丁的话简短冷淡的就像是他这个人,一点情趣和温度也没有。你看着他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缓缓的咬了一口。 “别这样盯着我看,我会吃不进去的。” 他别扭的移开了视线,脸上似乎还浮现了几分难言的不自在,又或是紧张。让你莫名的觉得他此刻其实是在害羞。 “抱歉,我只是不小心看入神了。” 你无心的话却让但丁惊得瞪圆了眼睛,他怔怔的看着你,眼眸深处还用上了几分慌乱无措,似乎是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才好。 “…也,不是不可以。”你听到他最后像是喃喃低语一般的声音。 你倒是没怎么在意刚才的话,只是想用相对好听一些的话罢了,“味道怎么样?” 但丁似乎是回过了神,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和冷淡,“嗯…很好吃。” 说实话,教会的材料有限,修女的手艺普遍也一般。拿到之后你有尝过,是真的很普通。见他明显是睁着眼说瞎话,你差点笑出了声。 “那就好。”了了一桩事,你也不打算在这里再待下去,语罢就起身向他告别,“既然我的心意已经送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但丁似乎没想到你就只是来送曲奇,并且这么快就要走,顶着你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嗯,雷奥会送你回去的。” “十分感谢。”你向他微微鞠了一躬,“再见,法尔宗先生。” 但丁掩下了眼帘,“再见,莉莉安娜。” 你刚回到教会,目送走了开车送你回来的雷奥,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老鼠的人给围住了。 为首的还是上次的那个成员,他虽然眼带戾气,却比上次恭敬了许多。 “莉莉安娜修女,我们受杨的指示带你回去,还请你配合。” 你本就想去老鼠询问一下艾蕾娜的情况,如今简直就是刚瞌睡就有人来递枕头,你自然欣然接受了这场鸿门宴的邀请。 再一次回到老鼠的据点,你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觉得自己的脚踝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上次帅气的离场,可是让你的脚腕疼了一晚上。 你被他们带到了奢华而又古风的前厅,此时这里坐了不少人,唯有正中央宽敞的沙发上只坐了杨一个人。 他慵懒的翘着二郎腿倚靠在靠垫上,手里举着一根细长的烟斗,一股朦胧的烟雾从烟锅里徐徐冒出。 你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他们似乎是早就知道你,打量你的目光各有不同,但无疑都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艳。 杨用宛如毒蛇一般的阴冷而又不耐烦的目光静静的扫过众人,最后缓缓的落在了你的身上。 他沉默着将你从纤细的脚腕到被有些大敞的方形领口所紧紧包裹着的胸口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突然,他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与此同时,原本盯着你看的人们都垂下了视线。 杨的反应让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你还是率先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下午好,杨。今天来是有一些事情想问您,希望您能给我解惑。” 闻言,他又像是来了兴致,缓缓的挑了挑眉,“哦?” “可我并非慷慨的慈善家,你准备拿什么跟我换。”杨勾着近乎可以称得上是魅惑勾人的笑容注视着你,“是打算再对我竖中指,还是试着像小猫一样向我撒娇,向我谄媚吗?” …… 你觉得自己没法和这个人好好沟通。 “不如来一场对决吧。”见你显然是一副做不到的模样,坐在杨左手边沙发上的娇小可爱的女孩子突然开口道,“听说你的枪法很好,恰巧,我们这里也有一个很会使抢的人。” “兰,别擅作主张!”小女孩身旁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急忙拉住了她,随后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杨。 “怎么啦,非,这不是很好玩吗?”兰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继续说道,“每人一发子弹,谁先组装好枪,另一个就会死。” 非想要阻止她,却根本拉住他的双胞胎姐姐,“兰!” 杨倒是没有反驳,手指有节律性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你怎么看,莉莉安娜。” 活下来的人就可以提要求吗。你沉默的点了点头。 很快就有人准备好了所需要的东西,并将手枪全部拆分开来摆在了桌上。看着对面那个一脸轻蔑和不屑的男人,你又追加了一个条件,“不如我们把眼睛蒙起来吧。”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了你。他们并没有见识过你的枪法,都只是听说有这么一件事,再加上本身就对你这样柔弱而又圣母的修女有所偏见,自然觉得你是在天真的找死。 对面的男人也觉得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禁讥讽的笑出了声,“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我玩儿枪的年头加起来可是比你的岁数还要大。” 你没有理会他的挑衅,接过丝带率先蒙上了眼睛。见你意已决,那人也不再磨叽,见杨并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顶着你,便也系上了纯黑的丝带。 伴随着兰的一声‘开始’,你就像被突然启动的机器人,凭借着短暂一瞥的记忆,动作熟练而又利落的组装着手枪每一个细小的零件。 整个人也像是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本身上的那种温柔平和的气息刹那消失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则是宛如杀戮机器一般咄咄逼人的冷酷和肃杀。 你的脊背挺得笔直,蒙着丝带的双眼直视前方,两只柔软光滑的小手以一种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将手枪组装完毕。 在对方只完成了叁分之二的时候,你稳稳的举起了枪,枪口直直的对准了那人,并没有丝毫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砰——’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你扯下了丝带,而对面的男人则手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摔倒在地。眼睛上蒙着的丝带也跟着滑落了。 男人惊恐地仰视着你,布满沟壑的双眼里盛满了不可置信。他的另一手里还攥着一把未组装好的半成品,让此刻的他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 在枪声响起的前一刻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只在杨的身上感受过的相似的煞气,而当耳朵被子弹贯穿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死定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直逼他的灵魂深处。 他清楚地知道你本是可以精准的击中他的脑门,或是他的心脏,但你并没有这样做。 不是不敢,而是单纯的想要羞辱他。 你举着枪,一缕灰白的烟雾从枪口徐徐冒出,随之,刺鼻的火药味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大叔,你怎么倒下了,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 你冷冷的勾起嘴角,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斥着满满的嘲讽和鄙夷,那目光就像是在看垃圾似的。 “是年纪大了,手脚不利索了?”嘴角的弧度逐渐变得顽劣而又乖张。 在场除了杨以外的人都本能的呼吸一窒,看着你的目光从不屑到震惊,再到此刻的敬畏。 你知道没有人敢再小瞧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