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再次自由
“老厉,你也消消气,景烁他,可能真的是有难言之隐吧。” 见到儿子竟然如此反抗,文殊也是心惊胆寒的很,看着气息不稳的厉父,赶忙上前安慰。 “小兔崽子就是心野了!去叫人给我查查,和他在一起混的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敢勾引我厉家的人,好大的胆子!” 厉父面若寒霜,眼神阴翳,而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耍手机的步微月,忽然打了个喷嚏,莫名其妙的脊背发凉让她不禁裹紧了被子,接着继续享受在空调屋的舒适感。 。。。。。。 国外,正值盛夏。 清凉的海水旁,一席黑色波浪长发的女人正悠闲的躺在沙滩上,她有着亚洲人的骨架,却充满了野性的气质,还有这令人羡慕的较好皮肤,完美的身材沐浴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诱人。 而这个女人,正是厉景烁的青梅竹马,厉父口中的朱雨玲。 动作优雅的拿掉墨镜,女人邪魅的双眸仿佛可以勾去魂魄般,琥珀色的眼瞳魅惑无比,眼波流转间,等待着下一个深陷其中的男人。 缓缓地坐起身,朱雨玲红唇轻启,娇媚的声音好听至极。 “厉景烁,真的很期待和你的见面呢。” 她从小就和厉景烁待在一起玩耍,两家父母都是多年的老友,小时候对彼此的熟悉再无二人,可惜朱雨玲的父亲为了自己的事业,选择出国发展,年幼的她只能跟去,还记得分别的那天,朱雨玲捂着被子哭了好久。 “我,我明天就要离开了!”小朱雨玲扎着可爱的双马尾,大眼睛蓄满了泪水,不舍的盯着面前高上她一头的小男孩,抽抽噎噎个不停。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 男孩皮肤细嫩,小小年纪就有着超乎同龄孩童的成熟,而他那古井不波的墨色眼眸,和现在的厉景烁如出一辙,甚至还多了些幼稚的灵气。 “厉,厉景烁,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了的话,我就哭给你看!呜呜呜。” 小朱雨玲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便毫无征兆流了下来,瘦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让谁看了不心生怜爱,想要抱到怀里好生安慰一番。 “你,你怎么说哭就哭啊,麻烦死了。” 而我们的厉大少爷可能从小就是个宇宙直男,看到可爱的小姑娘哭哭啼啼,不但不上前安慰,反而表现出一副嫌弃的模样。 不得不说,厉景烁气人的天赋还真是与生俱来。 听到厉景烁不耐烦的抱怨,小朱雨玲委屈的抹了把鼻涕,在酝酿一下之后,哭的更加厉害了,那快要穿透耳膜的嚎叫声差点没把厉景烁直接送上西天。 “行行行,你别哭了,我喜欢你,肯定会一直喜欢你!等你回来的那天,我们就结婚!” 那时的厉景烁可能还没意识到结婚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妈妈每次提到结婚这两个字就会一脸幸福,所以他也认为,只要说出这两个字,便一定可以哄好朱雨玲。 “结,婚?” 不出厉景烁所意料,小朱雨玲总算停止了嚎啕大哭,男孩臭屁的勾了勾脑门前的一缕头发,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霍金附身,智商瞬间飙升。 没办法,谁让他是智勇双全的厉景烁呢?优秀,太优秀了。 而他开玩笑的一句话,却被小女孩牢牢的记在了心里,这一记,就是几十年。 原本懵懂无知的女孩已经出落成了男人心中的女神,而那个自恋的小男孩也有了自己的公司,不过若是厉景烁在回想起当年的事,一定想和当时的自己说三个字。 神经病。 要不是他当年自己为很帅气的承诺,朱雨玲也不会记他这么久,今天厉父也就不会和自己吵架。 说到头,还是年轻惹的祸。 自己沾染上的孽缘,总会找上门来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能靠厉景烁自己了。 。。。。。。 hp医药企业,总裁办公室内。 厉景烁悠闲的品着咖啡,在那天和厉父大吵一架之后,他似乎是放纵了许多,身心上的愉悦感让他的工作效率也增加了不少,原本要一天才能完成的工作,他仅用了一个上午,便解决了。 “厉总,您今天状态挺好啊,工作这么快就完成,下午可以好好休息了。” 站在厉景烁的旁边,受到自家总裁的影响,唐儒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至少不用总是面对着个冰山脸,无缘无故被训了。 “嗯,还算不错。” 厉景烁难得没有摆臭脸子,无聊的在靠椅上转了转,又抬手看了眼时间,冰山的脸上浮现起一抹温润的笑意。 “唐儒,去通知步微月,就跟她说我请客吃饭,让她在楼下等我。” “是,我这就去通知步。。。。。。”突然反应到了什么,唐儒舌头打结,语气中的惊讶毫不掩饰:“厉总,您,您不是要尽量躲着步小姐吗?怎么今天?” 唐儒心里打着颤,他家总裁不会回趟家,被老爷折腾出毛病了吧?莫名其妙自个儿在那偷乐就算了,竟然要主动约会步微月?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啧,让你办个事怎么啰里八嗦的?还想不想在hp混了?” 厉景烁的脸是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这瞬间就是白云转暴雨。 看着厉景烁这副阴晴不定的模样,唐儒尴尬的咳了咳,默默地把方才的胡思乱想重新吞进肚里,好似拨浪鼓般的摇了摇头后,便踩着小碎步桃之夭夭了。 唉,是他了解的那个总裁没错了,现在的厉景烁,正常的很。 “咚咚咚。” 已经来到营销办公室的唐儒敲了敲门,眼神犀利的扫视了一周,便找到了埋藏在厚厚文件里的步微月。 “咳咳,步小姐,现在是午休时间了,您有空吗?” 步微月被唐儒的出现吓了一跳,刚刚忙着改文件,工作缠身的她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身后什么时候竟站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