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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登基当日他就册封了谢玉仙的儿子做太子, 可这太子之位是他亲口承诺我父兄的, 我父兄这才倾尽全力的助他,失却太子之位后,我家族吃了哑巴亏只得认了,谁知两年后我被诬陷一个谋害太子之罪, 赐白绫, 我们颍川侯府一夜间破灭, 整个家族财物入国库,在通州的造船厂和船队都被赐给了太子为私产, 我不服, 不甘愿上吊,我是活生生被谢玉仙身边的大太监勒死的。” 仿佛还能感觉到脖颈被勒住时的痛苦,冯昙云呼吸急促起来。 漾漾咳嗽了一声, 抬手递给她一杯清茶。 冯昙云顿时灵台一清,接过茶盏仰头一口喝干,抹去眼泪接着道:“我知道自己不聪明,我报不了仇,这辈子就只想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罢了,我嫁给谁都好只要不嫁给宗政隆熙!” 哦,原来是个重生的妮子。漾漾拍拍冯昙云的手以示安慰。 冯昙云笑起来,“你说我这个梦荒唐不荒唐,我自己也知道很荒唐所以不敢告诉家里人,我只告诉过你,要不然我就要憋死了。今日我就要和繁国公府的世子相亲了,你帮我瞧瞧他是不是个良人,我自知以我庶出的身份原本配不上人家世子的,谁知他家多次遣人来说合,我嫡母生母都劝我来见一面,我只得来了,反正不是我上赶着他的,见了面我就直说,这辈子求的是个一生一世一双人,他做不到就别娶,娶了却违背承诺我要他好看,我冯昙云也不是吃素的!” 漾漾笑道:“行,就这样和他说。” 重来一世,谁还不是个任性的宝宝呢。 重来一世,谁还要憋憋屈屈的活着和别人共侍一夫啊,脑袋坏掉了吧。 冯昙云欢喜的握住漾漾的手,“我就知道你是不同的,这个话我和嫡母说过生母说过,父兄也说过,他们都说我离经叛道,我就纳闷了,求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就离经叛道了,我又没像男人一样要求一妻多夫,哼!” 漾漾大笑,“对!” 说着话就到了汤山山脚,而相国寺就坐落在四季如春的山谷中,远离皇家宫殿群,独拥一条青石路,路旁尽植梅树,红梅簇簇恍如十丈软红。 远远的漾漾就瞧见花海中有一座八角悬铃雕花楼,廊下伫立着一个身披貂裘的贵公子,周身有一层浅淡的功德光晕,漾漾见此便放了心。 可冯昙云不放心硬拉着漾漾和她一起过去,漾漾只得陪同,直至把冯昙云送到繁国公世子身边才“功成身退”,借口赏花一溜烟就钻进了梅花林。 两边家长见那对小儿女也漫步往花林中去了,就相聚在了雕花楼内说笑,知客僧领着光头小和尚送来一些素斋,道一声“阿弥陀佛”也就退下了。 漾漾本就是爱玩的性子,明面上她虽是溜了,暗地里却又拐了回来,躲在梅树上,以花遮身偷窥。 正听到繁国公世子对冯昙云说,“那年三月三,就在这相国寺菩萨殿里,你跪在蒲团上祈求菩萨给你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姻缘,我当时因随身的玉珠脱落滚到了菩萨像后头我走过去寻找,你就进来了,怕惊扰了你我没有出去……”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一个身材魁梧的大和尚持刀扑向了冯昙云,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繁国公世子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支短剑凌空射来,“咻”的一声就刺穿了大和尚的右眼。 一声惨叫,大和尚捂着眼大叫,“我的眼睛!” 繁国公世子登时一脚踹倒大和尚死死制住,厉声暴喝,“有刺客,来人啊!” 立时,原本在周围防护的两家护卫纷纷涌来。 冯昙云跑向从梅树上跳下来的漾漾,“哇”的一声哭出来,猛的抱住漾漾,“吓死我了!” 漾漾拍拍她的背把她推开,笑嘻嘻道:“哭啥,有人杀你呢,咱审问审问是谁指使的,我来我来,我有个妙不可言的好法子,你快叫人问寺里和尚要多多的蜂蜜来,快去快去。” 漾漾摩拳擦掌,一点也没被方才的惊险吓到,冯昙云被她感染,一扫先前的恐惧连忙吩咐侍女去办。 “世子爷你也别闲着,赶紧把这大和尚扒光,在他身上画出十七八道的血痕来。” 寇云晖见冯昙云不仅没被惊吓到还兴致勃勃的准备陪着兰漾漾闹腾就笑道:“好。” 同为顶级勋贵的两家家长却是怒不可遏,颍川侯夫人当即就对繁国公夫人道:“姐姐,相国寺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相国寺身为皇家寺院,比邻皇家庄园,护卫森严,等闲凶徒如何能进来这梅海,这寺庙里定是有内应,今日咱们两家在此相见原不是什么机密事儿,莫非是有人想破坏咱们两家结亲,姐姐,您也是明眼人,我就直说了,因着我家钱多,盯上我这唯一爱女的不止一波,若果真那两个小儿女看对了眼,您家怕是要被牵连的,可要三思,我素来知道你们繁国公府安然祥和许久了。” 繁国公夫人亲切的握住颍川侯夫人的手,“妹妹且放心,我们心中有数呢,祖宗打下的福荫还多着呢。” 颍川侯夫人一听喜不自胜,忙忙的和繁国公夫人商议携手亲自去问罪相国寺主持,这老主持虽是一位老皇叔,但她们两个妇道人家也不怕。 那边厢漾漾已经用秘制烤鸭子的手法把行凶的光和尚从头到尾拿蜂蜜刷了一遍埋进了蚂蚁窝。 当蚂蚁王国闻到了蜂蜜的甜香味儿就像得到了紧急军情,蚂蚁大军整装齐发,一开始这大和尚还能忍,慢慢的,当成百上千的蚂蚁爬进了他身上的血痕里,那万蚁噬心般的痒痛感折磨的他口不择言,大声嚎叫,胡乱指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