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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娘娘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儿死得凄惨,凶手如今逍遥法外,臣妾这个做母亲的夜不能寐,还望太后念在那孩子也是您亲孙儿的份上还臣妾一个公道!” 江慈念的声音凄切的传进长乐宫中,太后将刮面的羊脂玉放在梳妆台上,一边整理鬓发一边凝眉道:“是谁在外面叫喊?” 安妈妈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其实江容华的声音已经响了一会儿了,太后没问她也不敢多嘴,这时太后问起,她才如实答道:“回娘娘,是江容华。” 太后叹息一声,“倒是挺可怜见的,毕竟十月怀胎,好好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江容华难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去让人将她带进来吧,刚生产完又糟了雨,小心落下病根。” 江慈念被带进来之后二话不说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太后面前,泪如雨下道:“太后娘娘,臣妾孩儿死得冤枉,皇上包庇车婕妤不予处罚,臣妾无法眼睁睁看着孩子就这么枉死,他好歹还是太后的孙儿,还望太后为臣妾做主啊。” 太后皱了皱眉,斥责道:“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起来再说。” 江慈念却执拗着不起来,“若是太后不能为臣妾做主,臣妾便不起来。” 太后也无可奈何,叹息道:“哀家知道你为了孩子难过,可是皇帝决定的事情哀家也无法更改,那孩子是哀家的孙儿还是皇帝的孩子呢,他不会不管自己孩子的死活的。” 江慈念已经哭了好一会儿了,这时便有些有气无力的,要说出话来也显得费力,只盼着皇后能早些到来。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祈求有了作用,这时只见有宫人进来禀报:“太后,皇后来了。” 太后挥了挥手,“这么大的雨她还跑这一趟,别让她淋着了,赶紧让她进来吧。” 没过一会儿果然见江慈宣在安妈妈的带领下进来了,灵儿为她解了披风,江慈宣便直接走过来跪在地上道:“儿臣参见太后。” “又不是正式拜见,皇后不用给哀家行这么大的礼。” 江慈宣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意思,又接着道:“儿臣今日来是有一事相求。” 太后自然知道她来这里为了什么,不由眉头一皱,安妈妈见状,立刻捧了一旁的养心茶递过去,太后接过抿了一口这才道:“哀家知道你为了什么,你且先起来吧。” 江慈宣依然跪在地上,复又道:“太后可否先听儿臣将话说完?” 太后没答话,算是默认了,江慈宣便接着道:“车婕妤仗着圣上的宠爱几次三番在宫中为非作歹,先时将臣妾推下湖中害得臣妾高热不退差点死去,这次又设计谋害江容华腹中胎儿,面对她这些恶行皇上一再容忍她却没有半点知错就改的觉悟,若再这样纵容她下去,定会弄得后宫永无宁日。” 太后端着茶凝神细思了片刻,终于叹息一声道:“哀家明白你的意思,罢了,那车婕妤也该好好修理了。”转头嘱咐安妈妈道:“去将哀家的腰牌来拿。” 安妈妈自是转身去了,没过一会儿拿了腰牌来递到太后手中,太后便又亲手将腰牌递给她,“你的旨意便是哀家的旨意,你是皇后,整肃后宫是应当的,你且去吧。” 太后的意思就是要她自己看着办,如果皇上过问起来也有太后给她顶着,其实她知道太后对车婕妤早已忍无可忍,毕竟皇帝如今膝下无子,这次的事情太后不恨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才会劝江慈念来求求太后。 太后将令牌给她,不过是想借她的手除掉车果依。 这倒正如了她的意。 江慈宣唇角一勾,急忙接过腰牌道:“儿臣多谢母后。” 从长乐宫中出来,江慈念的眼泪也暂且收住了,她冲江慈宣盈盈一拜,“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江慈宣急忙将她扶起来,“你如今身子还虚着,先回宫休息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宫,本宫自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江慈念便又道:“娘娘的恩德臣妾没齿难忘。” 此刻,漪兰殿中,车果依正斜躺在美人椅上,怀中抱着一只小白貂,她手中拿了些干果子喂给它,小白貂凑到她手心中一下一下的啃咬着,弄得她手心痒痒的,时而咯咯笑两声。 芜宛在一旁绣花屏,见到此景也不禁跟着笑了笑,然而转念想到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娘娘,奴婢刚刚听说江容华跑到太后面前求情了。” 车果依面色不变,“不碍事的。” “万一太后……” 车果依转头瞪了她一眼道:“芜宛,我问你,这宫中谁最大?” 芜宛凝神想了想,“皇后是中宫之主,皇后最大。” 车果依眉眼间带着几抹不屑,“你要记着,这整个天下都是皇上的,就连皇后也是皇上的,所以,皇上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最大的,这后宫中也一样,只要皇上想保护的人没人动得了,皇后动不了,太后也动不了。” 芜宛想想也是,她们家娘娘所受的恩宠这宫中何人能及,即便娘娘犯了再大的错误,只要皇上不过问就没有人敢过问。 “哼,那江容华也真是不自量力,竟想求太后处罚娘娘,我看啊,她就算淋了一晚上的雨也是白搭了。” 车果依下巴微微一挑,脸上带着一抹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高傲,“不自量力的人又何止她一个?总有一天,我会将她们一个个收拾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