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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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柱前端是光滑的蘑菇头,每一次戳到花心都会带来过电一般的酥麻,激起女人小小的颤栗,一上一下的动作就像骑马一样,她感觉越骑越快,丰硕的乳肉颠簸成奶白的乳浪,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 媚药催动的身体越发敏感,女人才动几十下就夹着肉棒到达了高潮,骤然收紧的穴肉夹的萧观止差点射出来,他连忙调整,高潮过后的聂辛软软的趴在他身上,胸型挺拔的奶团被压成奶饼,硬硬的乳头擦在他胸膛上,下腹又是一阵火热,肉茎不甘被忽视,又膨胀几分,惹的女人又是一声呻吟。 一次高潮当然不能满足被媚药侵蚀的身子,在高潮平息后,她又想“骑马”了,由于姿势原因聂辛借用自身重量不用多大的力气就能吞下肉棒,但吐出来需要腰肢和腿一起发力才能抬起屁股。 所以,她累了,但是花穴还没吃饱。 “你、你为什么不动。”她控诉眼前的男人,刚刚他全程都是扶着她的腰,她自己一个人动的好累,啊,这是萧观止,忽然福至心灵,她扁了扁嘴“我又没强迫你,你自己不走的。” “嗯,我自愿的。”顺着她的话茬接,女人容貌艳丽,平时总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感觉,如今在媚药的作用下小脸红扑扑的,眸子水盈盈的,有一种别样的娇憨,萧观止啄了她的粉腮一下,与樱唇是不一样的嫩,但是一样舒服。 “你、你不怕被我采补吗。”男人的唇舌又移到了她的唇瓣上,含糊不清的说出这句话,她心里可记得萧观止天天在她耳边让她“改邪归正” 花穴瘙痒,含着男人的分身,聂辛又动了起来,速度不快,聊以慰藉。 “我内力深厚,够你采补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不要去找其他人。 迷糊间,女人的思维突然又跳到解毒上,于是脱口而出:“不要,你又不是童子鸡。” 这可惹毛了萧观止,扶在细腰两边的大手往下一按,还没脱离的棒身拉扯着媚肉狠狠戳了进去,花穴被彻底侵犯的感觉让她口中发出呜嘤。 “呜啊——好、好深。”露在外面的肉棒又少了一截。 聂辛两股战战,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里面是萧观止从未感受过的湿热和嫩软,他喉头一动,控制不住的想抽插,他之前担心动作粗鲁会伤到她,因为女人无一处不软嫩,从小嘴到奶儿,从小脸到花户,都是白白嫩嫩。 如今见她不仅没事,还嫌弃他。 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压开她的双腿,两手勾住女人的腿弯,如此一来那张小嘴便被拉的更大,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做这一切的时候两人的性器还是紧紧相连的,硬邦邦的肉棒在穴道内旋转摩擦,激的聂辛差点又高潮了。 “我要开始动了。” 低沉的男音仿佛预警信号,一场暴风雨积蓄着力量准备搅个天翻地覆,萧观止大刀阔斧的动了,肉棒抽出又飞快插入,与聂辛的浅尝辄止不同,每一下他都用尽了全力,带着要把女人弄坏的狠劲,鲜红的花蕊可怜兮兮的被插得歪到一边。 虽说有过一次欢好,但是那是聂辛单方面的,她完全控制着,如今两人换了个位置,她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抽动,这样被长驱直入,一时间花穴又胀又麻,还有点被强行撑开的痛。 如有千万张小嘴吸吮着棒身,肉棒顶进去,强行将那些褶皱撑开,湿腻的软肉就紧紧贴附着棒身,被撞击拉扯的越吸越紧。 萧观止有些失控,那媚肉越紧他便越用力,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小观止全部喂到那紧致的小穴里,聂辛受不住了,这种被捅穿的深度她从未体验过,她想让他轻点。 “呜呜….轻点嗯啊…太深了…” 龟头忽然划过花壁,戳中一处软肉,花径像是受了刺激,穴里的媚肉调动最大的力气,对着肉棍又是绞又是吸,萧观止被夹的闷哼一声,勾起她的丁香小舌缠绵不休,等女人被迫吞下他的口津才哑着声音说了一句。 “你太紧了。”这样淫荡的话被他一本正经说出来,叫人越发羞耻,还好聂辛意识不清醒。 噗叽噗叽,水声一声响过一声,抽插间飞出的淫水甚至溅到了聂辛腿上,她被撞的止不住的向前耸动,却又被男人拉了回来,她甚至可以看见晶亮的水珠射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被撞击的花心越来越软,裂开一条小缝,勾引着龟头闯入,他撞一下针扎般的酸痛就让她忍不住攥紧了床单,那里是——聂辛瞪大了眼睛。 “嗯啊…不要呜啊…不要、插那里…啊哈。” 察觉到脆弱的子宫马上要遭受侵犯,女人摆动着腰肢不让他进入,可是哪里反抗的了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一只大手固定住她的身形,窄腰使劲一下比一下深的陷在软肉里。 眼见露在外面的肉棒越来越少,花穴越来越紧让他寸步难行,萧观止稍稍退出,等花径反应没这么激烈之后,重重一击,尽根进入。 硕大的龟头一举捅进了狭小的宫颈,聂辛只觉得眼前一黑,说不出的酸软胀痛和灭顶的快感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宫口比花穴还要窄小,针尖大的地方吞下体型不知道比自己大多少的龟头,萧观止被箍的又爽又痛,好像要被扒层皮下来,之前强忍的射精快感猛然爆发,滚烫的精液尽数喂给了小子宫。 释放过的肉茎并没有立刻抽出,他爱怜的亲吻身下的人儿,聂辛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轻飘飘的灵魂都出窍了一般,小嘴无意识的回应男人的亲吻,清浅的爱吻慢慢变成激烈的热吻,退去的热意又卷土重来,一双刚刚清明的桃花眼又蒙上水意。 “我还要~” 甜媚的声音荡在男人耳边,肉棍被花穴一夹立刻昂首挺胸,虽然巴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萧观止还是担心这烟雾会不会对聂辛有什么损害,她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兽不停渴望男人的肉棒,真气在女人经脉里游走一圈,丹田处似乎有团邪气。 他还想探查下去,女人却是等不得了,玉腿勾住他的腰肢,被大大撑开的花户不住厮磨他的小腹,流出的水儿把股缝都打湿了。 “真是….”话里带着无可奈何,却还是依言动了起来。 紧闭的房间内又响起熟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