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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三小姐也跪了下来,捂住那半边红肿的脸颊,父亲,女儿没有动手,是八妹妹先动手的,父亲,您一定要为女儿做主。 父亲,在家您是一家之主,在朝您是当朝侯爷,您可不能徇私,第一女儿并没有打三姐姐,明明是三姐姐对我娘亲不尊夏洛泱虽然心里知道这个父亲肯定不会站在她这边,可她还是心里不甘心。 父亲三小姐开始撒娇,那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让夏洛泱看了十分不舒服。 夏洛泱,你可知错?夏侯怒问。 女儿何错之有,还请父亲明示。夏洛泱一脸的不服气,虽然她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可如果胳膊一直示弱,这大.腿只怕嚣张的很,在加上从来没人当她是一家人。 你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父亲,她们打翻了装着娘亲骨灰的盒子,是她们对娘亲不敬,今儿娘亲尸骨未寒,都说死者为大,你们怎么就可以这样对我们?夏洛泱扯开嗓子大喊,是不是在你心里,夏家就从来都没我这个女儿?还是真如三姐姐所言,我是野种。 你......夏侯气得两撇胡子都在跟着颤抖,他甩手给了夏洛泱一个耳光,一直悉心栽培你,你竟如此不懂规矩,你如此嚣张跋扈,迟早是要吃亏的,今日为父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扬起手中的长鞭,一记一记的落在夏洛泱的身上,夏洛泱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吭,她知道她吭声没用,数不清挥了多少鞭,只是身上的衣衫渐渐地被鲜.血染红,夏洛泱下意识的将双手握成拳头,将那眼眶子里要流出来的眼泪,又给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更让人觉得寒凉的是这偌大的侯府,竟然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她求情。 如果娘亲还在就好了。想到这儿夏洛泱那滴忍了很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可夏洛泱的眼泪并没有让夏侯停下,而是继续鞭打着她,雪白的衣衫上血迹更加明显。 就在夏洛泱快要昏厥之时,只见府外有人通报:皇上驾到。 侯府的人估计都没想到皇上会突然造访,夏侯忙率领家眷前往前厅相迎。 臣携家眷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一屋子的人纷纷跪了下去。 龙泽天在人群中搜寻了一番,寻了许久都没看到夏洛泱,心里估摸着应该是夏洛泱出了什么事儿,这才不能出来相迎,他故作镇静的问道,朕的皇妃一直没回宫,朕特意出来寻人的,还请夏侯将朕的皇妃还给朕吧。 夏侯一脸惊呼状,启禀皇上,淑妃娘娘今儿上午就回宫去了,就算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私自扣留娘娘啊。 是么?龙泽天冷着一张脸,朕所说的可不是淑妃娘娘,朕说的是谁,夏侯当真一点也不知道吗? 回皇上,还请皇上示下,臣实在不知。夏侯打着马虎眼。 夏侯是觉得朕昏庸无能,连自己的妃子都看不住么?如果你再不把夏洛泱交出来,我看你这个夏侯也别做了。龙泽天怒了,他冲进府内大喊,夏洛泱,你给朕出来,你这个女人跑哪儿去了?你再不,朕就搜府了。 皇上,臣说过了,洛泱早就不在府中,皇上如此大动干戈,恐怕会让外敌觉得我朝君臣不合吧?夏侯讨巧的说道。 龙泽天回头看了夏侯一眼,对着身旁的侍卫说道,来人啊,搜府。 是。 侍卫得令后冲了进去四处搜寻,不一会儿功夫又纷纷给撤了回来。 回皇上,没找到 回皇上,没找到。又有一批人撤回来汇报情况。 龙泽天冷冷的看了夏侯一眼心里气得牙痒痒,在府里没搜到人,他也不好再发难,于是打算带着侍卫先撤离,等深夜再探侯府。 可就在这时有一只小耗子身上绑着一块带血的布条,一路往这边跑来。 龙泽天盯着那只耗子看了许久,突然他蹲下身,子取下耗子身上的布条,意外发现布条上有一行血写的字儿, 我在祠堂,快来救我。 这么潦草的字迹,也就只有夏洛泱才写得出来,龙泽天心下一紧,冲着侍卫说道:走,去夏氏祠堂。 一听说去祠堂,夏侯脸色都变了,可眼下又不能继续阻止,只好朝身边的管家使眼色,想让管家将夏洛泱转移,管家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明白自家老爷的意思,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龙泽天怕事有耽搁,他抓起侯府的一个下人问道,快说,祠堂在哪儿? 回回皇上,就在那儿。那名下人吓得直哆嗦,给龙泽天指了个方向。 当龙泽天推开祠堂的大门时,只见夏洛泱回过头来冲他笑,虽然浑身是伤,衣衫都是血迹,可那抹笑就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暖在龙泽天的心上。 洛泱看着夏洛泱在自己面前倒下,龙泽天的心都揪成一团,他冲过去将躺在地上的夏洛泱抱在怀里,看着她满身的伤他的心在抽泣。 要是朕的宠妃有个三长两短,朕一定会踏平你们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