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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在闹铃大叫前,赖采婗已经被电话吵醒,比平时还要昏沉的脑袋让她无法完全清醒过来,认为是昨天走太多路坐太久车的後遗症,她伸手探向床头柜抓起电话虚弱小声地回应「喂?」为了多少减轻自己的不适,也尽可能不吵醒面相自己熟睡中的旅伴。 「采婗你来替我几天吧。」蔡品芳严肃的语气令赖采婗清醒了不少。 「发生什麽事情了。」 「有人纵火烧我的艺廊,虽然安插了人接续工作让我成功回来,但钰茜不说也知道安排的人她不怎麽满意,更况最後一天的庆功宴我请来帮忙的人没办法应付。」 听见纵火赖采婗呆了几秒,语气也不免急促和大了起来「人员都没事吧?居然纵火!」 「没事,凶手是在休馆时间放火的,而且很快就被看到的邻居帮忙灭火,所以里头的作品也没怎样,不过落地窗也被打落了几片,所以钰茜那边你可以吧。」 「我尽量赶时间过去,但地点和活动流程记得传给我。」虽知道人员没事,但赖采婗还是很担心害怕,自己的好友居然遇见纵火犯。 自己刚刚激动得不小心放大的声量,让张绮雯醒来看向挂下电话却一脸忧愁的人,在询问下赖采婗也将这件事情告诉她。 「那我们回去吧,我想你应该很想去帮忙。」张绮雯果断取消今天的行程,订了两人的高铁票方便赖采婗赶回家,只是张绮雯并没有跟着赶过去关怀灾情,她知道不管压力大不大蔡品芳讨厌她是事实,发生事情自己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面前,不被栽赃才怪。 在高铁上听蔡品芳先忙见面再谈,有些担心的赖采婗开始找网路上的讯息,不意外看到各种纵火艺廊的新闻和评论,虽知道艺廊本身的名气和之前展黎钰茜作品的关系,能拉高知名度增加点阅率是写者的需求,但赖采婗还是觉得不少间报导都在标题杀人,连男人追求女同性恋馆长失败报复都有人写,虽然蔡品芳没有特别隐藏,但也不是到处讲x向,从哪知道的讯息也模糊不清。一些网路平台还有看到些乌漆嘛黑的建物附近,有位伪装过t型像男人的人纵火并打破窗无视警报声响,多待了一分钟才离开的影片。 两人分开行动後,赖采婗传着道歉的讯息,并希望改天在邀约的讯息给反而在安慰她的老师後,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蔡品芳身边。 一接近站在破了几扇窗,烧毁几台还没拉走的机车和墙面一片黑前面的好友时,刚好听到好友毫无气质可言的小声怒骂「妈的!睚眦必报成这样,那女人是撒旦教不成?!」 「女人?你知道是谁?网路上影片看起来是男人。」 「不知道啦!」看着黑了一大区块的外墙,蔡品芳心情极差地说着,双手环着x叉开话题「倒是你是不是在忙被我突然叫出来?虽然这里离你家有点路,但好像也不用那麽久,没问题吗?」 「没事的,我和朋友去淡水玩,一听到消息赶紧赶回来而已。」 「张小姐?」 「是啊,你猜得真准。」 「我想我不需要花费脑细胞去猜,也能知道是她。」蔡品芳做了几个深呼吸,平稳下恨不得凶手站出来让她揍几拳的情绪,虽然知道好友现在能t谅自己,但她还是对赖采婗感到抱歉「抱歉,我情绪有点糟说话冲了点。」 「没事的。」赖采婗拍拍好友安慰,并与她进没什麽影响的办公室,谈论起她这个机动拯救黎钰茜的行程。 直到十点多回到家,丈夫提问玩得愉不愉快时,当下她真想拍死自己,扣除异常昏沉的时间外,她满脑子都是工作和好友的状况,丝毫忘记将这件事情告诉丈夫和女儿,她大约将事情讲完补上句「我又要当不称职的妈妈和妻子了。」 「哈哈,小笨蛋你是在乱说什麽,朋友有难快去救火吧!女儿有我和我们未来媳妇家帮忙,只是你只身一人万事小心好吗?」丈夫轻抚她的脸颊,不太希望自责的神情出现在妻子的脸庞上。 「谢谢你。」喜爱这份温柔的赖采婗将自己埋进丈夫坏中,道谢着对方对自己的信任与不责怪。Fūщěищū.мě(fuwenw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