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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问了三八后,她才知道啧,和尚中了春药了。 原本也许还发作的不会这么快这么猛烈,可那和尚将青树劈成粉末的时候,那些被焚尽的花,花香骤然浓郁了片刻那和尚现在,恐怕心里想杀人了。 想到只是被她亲了,那和尚就暴怒的想要杀人,而现在,和尚是被这妖界的生物弄得这么狼狈,还指不定是不是满心杀机呢。 她这会儿还是躲远点看着就好,啧,也不知道和尚这般持重的人,遇到无药可解的猛烈春药,要怎么应对。 就这么泡着冰水打坐就可以了? 仿佛是感受到她吃瓜群众一般看好戏的眼神,浸在湖中的梵音忽然睁开眼,那双眼,极为精准的捕捉到她,眼神阴沉沉。 苏暖瞬间便收起了满眼看好戏的神情,一脸虚伪的关心:圣僧,你这是怎么了? 梵音整个人浸在冰寒刺骨的水中,却觉得自己体内像是燃烧着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那火焰,从小腹燃烧着,烧向四肢百骸,直烧进骨子里,还拼命朝他脑海中钻。 他闭着眼满心地狱般的烈焰,只好睁开眼,睁开眼的一瞬,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是想看什么。 那孽障懒洋洋靠坐在湖边,远远的看着他,眼底依旧是满满的忌惮,假模假样的表示关切。 自从昨晚被他翻脸后,这孽障便一直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保持着距离。 看着那红衣雪肤和精致到略显轻佻的眉眼,梵音的视线下移,不期然便落到那殷红的唇瓣上,一瞬间,他就觉得腹中的火焰猛地就烧到了嗓子,让他喉结都僵硬起来。 倏地移开视线,他努力平复心神,缓缓开口:那是青树。 青树?苏暖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表示不解:那是什么东西? 梵音冷冷飞过来一眼,想到这孽障不学无术,也不像是个会看典籍的,顿了许久,他才是沉沉出声:青树,最初生于妖界不周山,果可变幻妖族性别,花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周身的湖水,忽然有种想要将自己整个进入湖中大口吞咽湖水的冲动。 这么想了,他便这么做了。 闭目将自己整个浸入湖中,咕嘟咕嘟便是直接饮下冰寒刺骨的湖水,那寒意直接浸入肺腑,似乎将那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火压下去了些许。 他在水中睁眼,倏然间,眼前便出现了之前那孽障引诱狐妖上当时那温泉中的画面。 明知那温泉中的红衣人是那孽障用百年老参施了法术做的替身,可控制不住的,他还是想到了那副画面。 被浸透后紧贴在身上的红衣,还有那湿漉漉蔓延进衣服里面的黑发 轰一声,刚被压下的烈焰轰然翻卷而来,梵音在水中蓦然闭眼,眼前没了红衣,却又是另一幅画面。 旖旎的房间里,梳妆台前,一人一妖,两名男子交叠在一起 噗得一声,他猛地冒出水面,带着满身满脸的水珠,睁眼便看到那孽障似乎被他惊了一下,身体后仰着,微张着嘴唇睁大眼。 圣僧? 对上梵音阴沉沉的面孔,苏暖眨眨眼:你话还没说完呢青树的花,又是如何呢? 梵音挺长卷翘的睫毛带着细密的水珠,看着那孽障远远躲着,心里便是冷笑一声,开口,声音低哑:花则是至烈的催情之药,且无药可解。 呀。苏暖作势低呼一声,眼中满是关切:那圣僧你现在? 梵音定定看着她,不发一语。 能看到,水中,那和尚的胸口起伏的幅度很大,却并不急促,分明是在强行按捺着不愿表露出来。 他以往总是淡漠的面颊,此刻却是紧绷一片,冷冰冰的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猩红,定定看着她眼神有些狠,又像是带着些威胁。 至于威胁什么,苏暖分辨不出来,也懒得分辨,眼中闪过坏笑,随即向前,也不起身,缓缓趴伏到岸边,低低看着水中的和尚,勾唇:圣僧可知,这春药,不犯色戒也是有破解之法的? 梵音身体猛地一震,冷冷看着她,沉声道:说。 她笑嘻嘻趴在岸边,朝梵音招了招手:你且过来,我细细说给你听。 红衣微晃,伴随着墨发一起垂向水面,那孽障眼角勾起,笑的可恶。 梵音喉结滚动了一下,心中并不原被这孽障摆布,可体内的火焰,还有身体某处极致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做出让步。 顿了顿,他在水中缓缓朝岸边走去,一步步靠近岸边,一步步靠近那红衣妖孽。 停在岸边一步远处,梵音深呼吸一口,拼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沉声开口:说。 开口,却发现,瞬息间,相比之前,他的声音竟是再度低哑几分。 那孽障面上的笑意更深,分明是在幸灾乐祸,梵音眼底便是不由涌出阴沉眯眼,正要开口,就见那孽障忽的伸出手来,捏到他耳朵上。 身体蓦然一震,这轻佻的动作让他登时眯眼,全身的紧绷按捺差点就要禁不住变成怒火,将这胆敢戏弄他的孽障索性一把烧了了事,可下一瞬,便见那孽障附身凑过来,低声缓缓道:圣僧,你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