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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黄聆进去洗澡,聂修谨回味着话语里深深鄙视。在那里抓耳挠腮,不知道黄聆的意思是二十多年自己就傻乎乎地没有抓住机会脱了她的衣服,还是她的意思里,在鼓励自己今天脱她的衣服。 不管了,纯粹当成鼓励吧!黄聆从浴室里出来,今天她没有穿那件吊带,也没有穿背带裤。就是正常两件套睡衣睡裤。看见她不再闹腾,聂修谨心里开心地不行。 聂修谨一边哼着歌,一边从里面走出来,低头去箱子里拿了盒子,放在床头,搓着手,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老婆,事不过三,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黄聆看他这个表情,这是个什么调调?电视剧里只有反派才会这么说吧?就不怕等下正义使者一脚踹开了门,把他这个反派给干掉了? 听黄聆笑出声,聂修谨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住了唇,两天没有这样深吻了,她太坏了。 放开她的唇,看着黄聆泛着红的脸,听她在那里骂一声:“笨蛋,看什么看?” 前世不管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本心,确实蹉跎了她一辈子,她送自己离开,把钱捐出去,从来只在乎他这个不值得她在乎的人。这辈子再次相遇,哪怕有前世的记忆,她还愿意给他机会。乃至自己掉马之后,她也没有想过要离开自己,只是发了点小脾气。他到底何德何能才能让她受过伤害之后,依然愿意在他身边。 聂修谨低头吻住她的额头,眼泪落在她的脸上,哽咽着又移到她的鼻尖。 黄聆感觉到脸上温热的湿意,睁开了眼,看见这个傻瓜边哭边吻,弄得她跟电视剧里那种躺在棺材里的女配似的:“你哭个什么啊?” “谢谢你,老婆!谢谢你,还要我!” “白痴,我不要你,我要谁去?”黄聆也是无奈,“我脑子里全是水,两辈子就喜欢你一个。” 这么一说,聂修谨更是很自己上辈子太混蛋,眼泪落地更多了,黄聆推开了他,伸手给他抽了一张纸巾,拍了拍他的背:“要不先哭一会儿,感动一下?等你德国回来,咱们再继续?” 他连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别想逃!”再次压住了黄聆。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自家老婆他到底会不会脱衣服,也用实物来验证了,她当时买中号那一盒完全是错误的,更是身体力行来证明他理论是可以用于实践。 黄聆微微汗湿,靠在他胸膛上,伸手掐着他胳膊里的肉,听他倒抽气,黄聆问:“哪里学来的这些招数?” 聂修谨想起了被他锁在保险箱里的那本小本子…… 第61章 黄聆和阎易文回到法国, 继续上班。阎易文还担心聂修谨英文不会,一个人去德国会不会有问题。 确定那是条老狗了,黄聆根本不担心他, 上辈子他们来欧洲多少次了?德国更是因为汽车客户在那里, 一般安排一年一次的拜访,刚开始几年,融景规模不大, 都是他们自己上门, 带上点榨菜,反正外国饭吃不惯, 吐司夹上榨菜吃两口,主要是国内消费水平低,出来看见这里的物价, 吓了一大跳,欧洲的这些小火车全靠两个人一起摸索。 “国内联系了那里的留学生, 有留学生接送,陪着他做翻译。没问题的!等他来法国, 也有这样的人陪着。放心吧!” “那就好!” AS这里新项目已经开始对成本进行分析, 落实下一步从哪里来获得降本的机会。从GX的产品来看, 他们做的很彻底, 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大家从逻辑上提交可以采取的措施。甚至考虑到了从螺栓等小配件上的降本。 上辈子黄聆主持过公司里减少物料号, 增加零件通用性的项目。同一个型号, 不同材质的螺钉,可能有十几种。不像女人的口红不同的色号, 效果完全不同。哪个都不能替代哪个。螺栓吗?只要性能满足,尺寸刚好,除非是特殊材质, 否则尽可能用同一种。采购起来有量,交期比较容易满足,价格也会因为量大了可以降。 “我不赞成大家把精力花在占用成本比较小的零件上,相反对于这些小零件,我们反而要考虑他们的通用性。”黄聆走上前,拿起手里的白板笔,“麻烦把单件产品成本最高的十个零件价格报出来!不是单价,而是零件乘以数量之后的总价……” 听见报价,黄聆把零件价格列在白板上,又说:“咱们这个产品的材料总成本是……我们看看这几个原材料占总成本的多少,主轴 39%,壳体19%……所以8个零件已经占了总材料成本的80%,在有限的时间里我们还需要去看那些小料件吗?” 黄聆拿了支红笔,把最后两个零件也划掉了:“我认为这两个都不需要去看了。后面这些零件,因为占比成本小,除非我们的量能跟汽车行业一样,用量非常大,否则我们的议价能力非常弱,能够给我们提供议价空间很小。当然,如果我们找低成本国家的供应商,也许会有很大的改观,但是这个不是设计上的事情,而是采购战略转移,不是吗?” “Linda,你看他们产品也做了调整。我们不应该放弃这方面的机会。” “我不认为,除非你有革新的技术,比如这个配件成本最大的占比在哪里?” “顶盖和本体之间的密封。里面压力高,本体和顶盖全靠螺栓连接,为了能够密封,中间需要加垫片……”有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