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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些人的言论还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愿赌服输也能洗白成诚意十足了?差点让我精神错乱,还以为前几个月跟的那场大瓜是我失忆了呢!” “还有那视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经过剪辑的。我就纳闷了,如果姚圣安真的有诚意去磕头赔罪,还有闲心带摄像师过去?看这视频的叙事视角,分明是站在姚圣安这一边的吧?如果姚圣安一点猫腻都没有,他怎么不敢把全部视频放出来?拿剪辑视频糊弄谁呢?” “楼上的才是陶暮的粉丝吧?说话都不讲道理的。姚老先生从大年三十上午离开沪城,直到大年初一凌晨赶到宋家祖坟磕头赔罪。中间一同十多个小时。视频不经过剪辑难道都放上来不成?当然要提取重点放出来。就算拍电视也是这样的。不可能什么素材都往上放。” “你也知道拍电视跟现实生活不一样?可姚圣安却很想把自己的生活变成电视连续剧。他这么爱演,当初怎么没进娱乐圈当演员?” “……” 不提陶暮的粉丝们如何反驳某些网友的话。飞讯网技术部,眼看自家老总被一群属性不明的网友带节奏抹黑,技术部主管忍不住建议道:“陶总。这些言论有很多都是代理IP发出来的。我们要不要清查一下?至少禁言封一批小号?” 陶暮摆摆手:“不用理会这些言论。你们只需要分辨那些账号是水军就可以了。让他们随便说。反正他们蹦跶的越欢,带的节奏越厉害,网站流量就越高。怎么说也是给咱们飞讯网创收呢!你也不要太苛责了。” “可是他们这么带节奏抹黑您,对飞讯网的形象也非常不利。”飞讯网的公关部经理紧皱眉头。虽然早就体会到自家老板腥风血雨的人设。但他怎么也想不到,陶暮能在大年初一头一天就闹出这么大的新闻来。现在全网有一半人都在黑陶暮。再这么下去,他只怕会有更多网友受到影响。 “不用担心。有争议才有流量。你看他们在网上讨论的热闹,几乎有一半人都说讨厌我。可你再看看飞讯网的后台数据,有人真的因为讨厌我就注销飞讯账号的吗?” 公关部经理闻言一愣。当然没有人注销离开。非但没有,这两天注册飞讯网的网友还越来越多。 “这不就得了。”陶暮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说道:“年轻人做事不要急躁。再说你明明知道那些人是姚家雇佣的水军,专门用来带节奏抹黑我的。你还选择这个节骨眼儿上封号禁言。就不怕他们继续带节奏,甚至把火烧到飞讯网的头上吗?” 众人闻言一愣。 陶暮双臂抱胸,笑眯眯的看着一直飞涨的后台数据。不得不说,姚圣安这个老狐狸果然很会揣摩人心,先是弄了这么一个含糊不清的剪辑视频上传到网上——而且还是陶暮亲手创建的飞讯网和弹幕网。一副坦坦荡荡并不怕陶暮会让两个网站删号禁言的大无畏模样。 事实上,陶暮可以阴暗点猜测,也许姚圣安正期待他这么做。到时候不仅能让水军带节奏黑宋家和陶暮本人,甚至还可以黑黑一波飞讯网毫无人权,不肯让竞争对手发声;陶暮包庇宋道榛,示意飞讯网将所有立场不同言论屏蔽禁言的不公形象。所谓搂草打兔子,自己卖可怜,还能给如火如荼的飞讯网泼一盆冷水。 可惜姚圣安也估错了陶暮的脸皮。他上辈子有过不知道多少次被人带节奏全网黑的经历,这点毛毛雨对他来说,简直就如盛暑天气的微风斜雨,除了降燥,屁用没有。 陶暮是那种害怕被人骂他的玻璃心吗?显然不是。丫脸皮厚着呢。连你当面指着他鼻子骂,他都能看在利益的份儿上面带微笑照单全收,更何况是网上披皮的不痛不痒。隔着一层屏幕,谁特么知道你是人是畜生? 换个角度想想,大年初一不跟家人打麻将,还有闲心在网上替加害者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人,丫现实生活中得过的多么悲催可怜。只要一想想这些客观条件,哪怕那些网友是真情实感的讨厌陶暮,发自肺腑的恶心他,陶暮也懒得迁怒他们。 还有闲心可怜姚圣安?只怕这帮金鱼大脑的键盘侠们是忘了姚圣安哪怕再可怜,身价也是这帮人赚一辈子都赚不到的丰厚。再说他们讨厌陶暮的唯一方式就是注册飞讯网不断发评论艹流量…… 事实摆在眼前,陶暮也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原本还义愤填膺愤愤不平的飞讯网员工们听到老板这一番话,也都不想说什么了。 行叭。我们还有闲心同情老板替老板打抱不平,怎么就忘了老板再怎么可怜,丫创建的飞讯网也是全网最有存在感也最有影响力的社交平台。丫的身价至少数亿M金,是我们工作一辈子都赶不上的丰厚——哦,对了,拜全网都在黑老板所赐,我们这帮小可怜还得大过年的跑回公司加班。连跟家人蹲在一起打麻将的机会都没有! 并没留意到自己一番话竟然打碎了一地的玻璃心。陶暮这边静静等待视频发酵。果然不出他所料,在姚圣安试探性的将一段剪辑视频放到网上,而陶暮这边却并没有任何澄清的举动后,姚圣安似乎确定了陶暮果然没有带记者去宋家坟地,所以也拿不出石锤反驳他的视频。在此之后,姚圣安的动作果然放肆许多。不但大手笔的买通各大电视台旗下的娱乐播报节目竞相报道,甚至还敢接受各大纸媒和娱乐杂志的采访。并且在媒体面前把自己包装成垂垂老矣却知悔过的老可怜,还想艹一把“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