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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芳的对古言还算擅长,越往下看越是崇拜创作这部《酒经》的奇人,从开坛的准备开始,这不光讲的是酿酒,甚至有种哲思在里面,顺应天时,应季而为,颇有股老庄的意味。 种种传统技艺,研究到高深之处,道韵蕴含其中。 如果从功利角度看,目录里《酒经》最有价值的是第二部 分,有二八一十六个酒方,让兄弟几个捶胸顿足的是,讲完总则,他们手里这份就完事了,最想看的酒方还不知道在哪呢? 小五挤了挤蚊香眼,“这文言文也看不懂啊?谁给翻译一下?这钓诗钩是什么?欢伯、香蚁、狂药又是什么?” 绮芳观察众人表情,金镰侃脸上看不出,刘双志还好点,其余人全都眼冒圈圈,感情这几个真是在看热闹,头疼道:“那都是酒的不同叫法。” 光一个酒就有这么多种叫法,三虎不明觉厉,一脸崇敬,“这真是一本天书啊!” 绮芳笑,“你看不懂可不就是天书。” 不像那几个,金镰侃虽然没有亲手实践过酿酒,但相关的书籍没少收集,相关的理论了解得也不少,没有酒方虽然遗憾,但手里这第一部 分如果研究透了,会对将来上手酿制起到事半功倍的效用,这就相当于大师的基本功,他必须多实践,边学习,边揣摩手里这本书。 对几兄弟说道:“绮芳家要开坛酿醋,我们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过去跟着好好学学。” 刘双志凝眉,“去酱园学酿醋,佘家那边咱们不管了?” 几个小伙子被文言文折磨得够呛,很快对《酒经》失了兴趣,这东西就是看个热闹,还是跟人斗有意思,这会全都转移了注意力,等着金镰侃的回答。 小金不紧不慢地收拾好桌面摊开的《酒经》,小心翼翼放回盒子,哼了一声,道:“我早前说过,龙城不缺有心人,我的身份能瞒这么久已经超出了早前的预期,我有预感,快要公开了。这里是三家的大本营,佘家的族人尤其多,身份公开,以后办事就不会像先前那么方便。” 抬头吩咐小四,“你给那人递消息,让他这段时间小心点。别被当钉子拔.出来。” 三虎一脸不解,“哥,躲出去是能少些麻烦,可咱还得接着跟他们干哪,不看佘家人吃瘪,我饭都少吃两碗。” 金镰侃自从昨天晚上跟绮芳深度沟通过,觉得绮芳得了周莲漪的衣钵,能力不差,对绮芳道:“你帮我给这傻小子解解惑。” 其实小金的思路不难猜,原先玩灯下黑,敌在明,我在暗,适合主动出击,如果身份暴露,场上形势势均力敌,尤其佘家还占据主场之便,主动出击就不合适,想到这里,绮芳脸上笑容绽放,“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再动。” “这都用上战术了。”小五佩服地翘了翘大拇指,未来嫂子就是厉害。 果然懂他,金镰侃勾唇赞许,“身份公开也不是没有坏处,三虎你早前不是提过,如果知道我这个唯一的金家后人还在人世,说不定有人会把东西主动送还给我,那我们就等着看看。” 绮芳暗自摇头,按照书中轨迹是佘庆丰得了东西,不会有人主动送盒子上门,金镰侃几人的期待注定落空。 ***** 小金料得很准,几天后吃完晚饭,佘福贵的堂弟来家里拜访,灌了一碗凉茶,抹抹嘴闲话道:“大哥,建国,这些天咱们龙城最大的新闻你们都听说了吧?” 佘福贵眼皮低垂,只点点头,没开口说话,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济的样子。 虽然经老吴头调理过后,恶鬼缠身的感觉没了,但人到底是老了,端午过后连翻冲击,身体禁不住折腾,再加上老二还在看守所,这段时间费劲心机,把多年的关系都用上了,倒霉撞枪口上,想轻判绝对不可能,一想起这些糟心事,就胸闷气短,身体大不如前,懒得应付聒噪的堂弟。 那堂弟是个包打听和快嘴子,是带着消息来的,早就憋不住了,“大哥,当年我也在现场,手电筒照着,一个个数着他们沉下去的箱子,整整八个,真他妈的运气,箱子叫余家一个不少全给弄了回来。大哥你家底厚,不在乎那点东西,起初我还真想着去捞箱子来着,咱们虽然抢了些他们的家当,谁知道余家还有没有藏起来的金子?现在后悔死了。” 他说得太直白,作为已经“漂白”之人,现在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佘福贵皱了眉,佘建国不耐烦地催道:“三叔,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再去余家抢第二次,你今晚过来到底什么事?” 被喊三叔的老头在心里骂,脱掉这层皮,你跟我一个德行,装什么装?面上还要装作不在意,“我要说的当然不是这个,余家跟状元街肉铺走得近,你们知道不?说是老板跟余泽湃老婆的娘家是远亲,那老板高高瘦瘦很少出面,每次去买肉多是那个又黑又壮的小伙子在前面招呼客人,昨天半夜睡到一半我猛地醒了,你们猜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本来想卖个关子,结果那对父子都不买账,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老头心里憋气,一会我说出来,看你们还能不能坐得住? “老觉得那小伙子面熟,昨晚真叫我想起来了,当年金家作坊的酿酒大师傅,刘开旺。我年轻时在金家酒坊做过一段时间工,对刘开旺比较熟悉,两人五官说起来不算太像,可一旦动起来,说话、动作活脱脱就是一个人,那小子也姓刘,肯定是刘开旺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