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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上到村里,需要一个半小时,简单找了靠窗的位置,一上车就眯着眼睛休眠。 从车上下来恰巧看见离敏,两姐妹兴奋不已,离蓁,原来你与我坐的是同一辆车,我都没发现。离敏也在镇上读中学,与简单所在的学校距离相差不远。 简单也觉得很巧,你今天要不要去我家吃饭,我妈都念叨好多回了,每次周末都要问上一句你回来没有,我都快要问的生气了,还有离灏,每天念念不忘的就是你,这小白眼狼,我以前每天陪着他,也没见他想我,怎么对你就这么亲近。离敏气的鼻子微翘,模样娇憨,简单嘟着嘴唇,谁叫我是姐姐呢。 就你嘚瑟。 我先去奶家,你跟大伯母说,我晚上来你家蹭饭。 得令。离敏行了个军礼,有模有样的。 奶,我回来了。朱芳正在择菜,见简单回来,头都没抬。 简单将小包放在床上,里面的钱都被她塞在裤兜里,她将近几天的劳动成果贴在包的内壁,很是期待结果,这可是她花了三百大洋在地下商城买的呢,都是些小玩意在,虽然效果短暂,但是印象深刻。 奶,我等下去大伯家,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简单通知完,就走出门外。 脚步声渐行渐远,朱芳择菜的动作一顿,心底暗恨,这小贱蹄子,所做的那些损招,还害得她损失了不少钱财,将手中的水渍擦掉,朱芳进了房间。 床上放着一红色的小包,里面放的东西鼓鼓的,朱芳两眼放光,连忙拿起小包,在触碰到包的瞬间,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穿透整个身子,朱芳怔怔的望着前方,双眼翻白,这种蚀骨之痛一直持续了三分钟,电流消逝的瞬间,小包掉在床上,朱芳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头发变成了爆炸头。 小贱蹄子,我要杀了你。 听到怒吼声,简单偷笑着去了离敏家,朱芳定是不敢将这件事张扬出去,若是问起缘由,做奶奶的人竟想要偷孙女的钱,朱芳就算厚脸皮也不会让人啪啪打脸,所以,这件事只能烂在心里,这亏,也只得默默吞了。 大伯母,灏灏,我来了。简单一进门就将离灏抱在怀里,五岁的小家伙还挺重,简单抱了一会儿就将他放了下来,小家伙似是尝到了甜头,总是忍不住的扑在她身上,无奈,简单只得将她放在腿上,这将离灏乐得,两条小粗腿抖的欢快。 在离敏家吃了晚饭,简单回了离家,在看见朱芳的爆炸头时,强忍住爆笑的冲动,奶,你这是怎么了? 朱芳双手紧握,手背上迸出青筋,咬牙切齿,离蓁。 奶,我在。简单后退一步,你这般望着我,我害怕。 贱人。朱芳猛地往简单扑过来,试图将她推倒在地,却被简单一个侧身,身子惯性的冲到墙壁上,简单抓住她的手,朱芳整个人被动的趴在墙壁上,脸紧紧贴着墙壁,一阵疼痛。 奶,你可知道我忍了你多久,若不是你翻我的包,怎么会受这个罪,是吧,你是想偷我的钱,其实,我早就意料到了,所以,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没想到,效果还不错,应该很痛吧,以前,我也是这么痛,甚至更甚,所以啊,奶,以后不要惹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然啊,我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奶可能一不小心,无意间就会感受一下下午的痛楚哦。 简单放开了朱芳的手,朱芳已经敛去那般的愤怒,反而带着一丝恐惧,简单淡笑着,在她眼中,却仿若罗刹,那个软弱可欺的孙女,何时变得这般强势? 周末过得很愉快,吃过晚饭后,简单与离敏一处去了镇上。 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下楼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吵闹的声音,贞镹知晓她的习惯,与其他同伴一同回了宿舍,简单盯着楼外黑了的教学楼,关了教室的灯,缓缓往楼下走,单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方,简单停住步伐,单忱,若是你能跟上我的步伐并且超越我,考上大学后,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包子的全盛时代 陪我去买菜。付爯有些许的拘谨,指尖无措的搭在一处,眸中带着些微的飘忽。 二哥有车,你叫二哥陪你去,我要睡觉。付爯所住的地方是郊区,若是早上六点出发,坐公交车到达市场需要坐十分钟,来回往返二十分钟,而且也不是空调车,提着满袋子的菜挤在公交车上,她会疯了去。 更有甚者,离迹开摩托车去也就几分钟的事情,付爯这般,宁愿花费更多的时间也不愿麻烦儿子,更多的只是心底的天平失衡罢了。 不行,你二哥正在睡觉,不能打扰他。付爯反射性的维护付爯,简单翻了翻白眼,不能打扰离迹,那就能打扰我了。 看着女儿在发怒的边缘,付爯犹豫几许,还是糯糯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轻飘飘的一句低喃,简单的唇角翘起完美的弧度,黑白分明的眸子落在付爯身上,这使得付爯心底划过一丝不安,蓁蓁,你要干什么? 离迹的房间与她的房间只是一墙之隔,简单推开房门,风扇吹散的声音呼呼作响。 简单轻轻一扯,双手抱胸,屋内升腾的热气让心底的烦闷到达顶点,想她被打扰时就是这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得不说,她对离迹好到极点,妈,你不是不敢喊离迹起床,我帮你。残忍的笑意,付爯心底的不安达到临界点。 离蓁,你是胆子肥了,我给你三秒钟,现在给我滚出去。离迹昨晚三点钟才睡,未曾睡醒的离迹脸上带着满满的床气,甚至弥漫出黑色的雾气,正处于随时暴怒的状态。 简单后退一步,唉,这弥漫的毒气,简直要受不鸟,妈要去买菜,你送她去。 买菜是你们女人家的事情,关我屁事,趁我还忍着,赶快给我滚。买菜,离蓁,你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对二儿子离迹,付爯一直是惧怕的,反射性的抓住简单的手,声音轻柔而软弱,蓁蓁,我们出去,别打扰你二哥。 付爯大了退堂鼓,可不意味着简单也是如此,是吗?1,2,3,三秒过了,你能如何。 光明正大的挑衅,是可忍孰不可忍,离迹从床上走下,高大的身子在简单身上笼罩一层阴影,离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来,离迹想的是抓住离蓁的后衣领,将她像扔小鸡般扔出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离迹整个人趴在床上,简单跨在他腰上,脸颊上的痛意正告知他这个耻辱的时刻,二哥,成王败寇,你要送妈去买菜吗? 离迹不答,简单抓住他手的力道增大,嗷嗷嗷的惨叫声不断,付爯心疼得很,想要拉开简单,被简单直接甩在一边,妈,别磨灭掉我心底对你最后的耐心。 冷冽的眸光落在她身上,付爯悻悻的放开抓住她手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