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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之前的最后一次月考成绩出来,简单又迎来了喜人的排座位,简单选了最右边的靠窗位置,林術自然是坐在简单前面,坐在她后面的是个沉默寡言的男生,在他坐下的同时,简单的眸子仿若注满了浓墨,黑漆漆的,无一丝亮光。 李三石,在丁汝心中埋下了重大的心理阴影,比陈威更过分的是,他总是莫名其妙的用凳子砸她的脑袋,沉重而尖锐的物体砸在额头上,从头皮传至心脏,痛意一波接着一波,搞笑的是,丁汝从未告诉过老师,也从未给丁城说过,这种无声的纵容,让李三石愈发的嚣张。 至今,她还记得关于李三石的一个片段,他指着自己的脑袋,手中拿着凳子,跟对面的人说道,你来啊,今天你要是不打死我,我今天就打死你。就像个疯子般,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丁汝惜命,不愿意与之交谈,总是一个人窝在墙角,然而,即使如此,他们也不愿放过她,时不时逗上一回。 年纪还小的她从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被欺负的时候,没人帮她,简单倒是清楚,长得漂亮的人总有任性的权利,上了初中的丁汝,身子圆润,初二的时候更是长了满脸的青春痘,连肤色白皙的唯一优势都被抹去,再加上性子又软,别人不欺负她,又欺负谁?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去,在班上,除了与林術玩得好一点外,其他人,简单基本上不接触,每次碰见也只是礼貌性的点头,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丁汝不太愿意与人相处。 这天,简单背靠着墙壁,低头盯着放在膝上的语文读物,脑袋上一痛,密密麻麻的痛意让生理泪水不断的从泪珠掉落,滴落在书页上,晕出一大片水渍,简单站起身子,李三石还保持着拿着凳子的动作,眸子里得意洋洋,简单抹掉脸上的湿痕,是你打得我。 对,就是我。李三石看着简单拿起凳子,似是笃定她不会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你打啊,重重的打。 简单灿然一笑,这可是你说的。 阴沉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李三石,那一瞬间,似是所有的动作都成了慢动作,林術来不及阻止,李三石的炫耀还残留着,简单勾起凳子就是一拍,脑袋上一片鲜红,李三石倒在了地上,睁开的眸子还带着不可置信,她怎么可以,怎么能真的下手,随后是老师到来的匆忙脚步声,林術将简单手中的凳子抽出来,温柔的安抚着她。 丁汝与李三石的事情,最终以赔偿医药费了结,毕竟双方都有错,若不是李三石刻意激怒,丁汝也不会那般下狠手。 后来的后来,简单转学了,转到了镇上的中学,林術亦是转去了镇上,丁城在镇上租了一间房子,方便简单上学,也方便丁城去工地上班。 爸爸,对不起,是我冲动了。简单低垂着脑袋,懊悔的说道,语气中满满的失落。 丁城摸着她的脑袋,长长叹了口气,是爸爸的错,没有教过你。 转学到镇上后,你好好学习,被欺负了,要跟爸爸说。 好。简单抹掉眼角的湿痕,抽噎着回了房间,在转身的瞬间,脸上绽放出漂亮的笑靥。 妹的,对李三石,她早就想这般做了,这次终于如愿,不过,代价似乎是大了点,被迫转学,确实是不怎么好听,不过,开森的是,她又能见到转学的某人了。 转学第一天,简单背着书包甜甜的去上课,恰巧遇见林術与她一起,丁汝,这次我们不同班。 嗯,但是我们同年级,所以,记得努力学习,稳稳保住你的全校第一。简单眉眼弯弯,修长的指尖点在林術的眉间,小孩子不要总是皱眉,会长皱纹的。 林術一喜,她的意思,他明白,不过,他记得,他们年纪是一般大的,怎么能说他是小孩子。 初中三年过得飞快,简单努力学习,名次往上爬的同时,时不时抽空去耍耍李旭辉,这日子,过得好心酸爽,但是,无语的是,每次她去做坏事时,林術那货总是会出现,让她好生尴尬,所以每次就只能呵呵一笑,然后随意的再次动手。 初三中考结束后,简单背着书包走出学校,心里一阵感慨,三年的时间,她与林術变化很大,都长高不少,林術本来还比她矮,一个暑假,那身高蹭蹭蹭的往上,现在都直接比她高上一个脑袋,简单很是不服,无奈,这就是男孩子与女孩子的差距。 丁汝,你去哪一所高中。林術低头望着她,那漂亮的眼珠子仿若黑濯石般。 嗯,应该是三中,我想陪我爸爸。简单绽开了笑容,充满感染性的笑容让林術目光一闪,压下了眸底的深沉。 好。林術应得没理没据的,简单疑问一声,见林術没啥意思,也就不以为意,反倒是开起了玩笑,以后,你若是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我做的饭可是很好吃的。 好,我期待,丁汝,我先回去了,下学期见。 下学期见。简单挥挥小手,望着林術穿着的被风扬起的白色T恤,脑海中映衬出第一次见面林術那灿烂的笑脸,一阵恍惚,时间过得真快。 三年又四年,林術的步伐永远与简单齐肩,不知何时,稚嫩的少年变了模样,没了那份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简单垂眸淡笑,丁汝的路还很长,而这条路上,会有个叫林術的男人陪着。 ☆、重生的科威尔将军(一) 黑暗中的男人侧身站在窗前,透明的玻璃窗外一片平和,脑海中闪过荒无人烟,人迹罕至的漫漫黄沙,科威尔周身散发出威严刚硬之气,眸底戾气浓郁,不知想到什么,心底一片柔软,那个温柔婉和的女子,那个爱他,痴他之人,她为他,付出了一切,重生归来,他要给她一生安稳。 迷糊之中,嗜骨之痛让简单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心底是难以言喻的悲伤,眼睑微垂,映入眼帘的是高高凸起的肚子,苍白的脸孱弱的盯着居高临下望着她的艳丽女人,眸底的漠不关心、不屑与贪婪一闪而过,简单试着撑起身子,身下黏黏糊糊的,带着血腥的味道。 腹中的孩子挣扎着跑出来,那股全身被撕裂的强烈痛楚让简单猛地尖叫出声,眼角的生理泪水掉落,孩童清脆的声音响彻天际,简单意识清明,唇角微微往上扬起。 白瑜,你别担心,孩子你交给我,我帮你照顾。一抹残影一闪而逝,简单剪短脐带,将孩子用衣服包裹住,紧紧搂在怀中,白瑜,我是你姐姐,不会害你,把孩子给我。白岚伸出双手,试图传达善意,简单抽搐几许,将孩子递给白岚,她眸底的势在必得与毒辣明显的表现出来,简单收回手,下巴抵在小包子的脑袋上,刚刚出生的小包子就跟个皱着眉头的小老头一般,脸蛋红彤彤的,满是褶皱,真丑。 见简单拦截住最后的动作,白岚的最后一丝耐心被彻底磨灭,走上前就开始抢夺孩子,将孩子给我。 现在是软的不行,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