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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戚念烟及笄那年又正好碰上选秀之年,当朝天子四十有余,虽说样貌俊美,保养得当,但是年龄差距毕竟摆在那里,乔翘的女儿戚听荷死也不愿意入宫,但是圣旨明确指出每位官员适龄的女子至少需一位进宫,所以,为了戚听荷,乔翘将戚念烟替换成戚听荷进宫的时候报给了戚瑞麟。 一方面乔翘在看见戚念烟的面容心里只觉得心里膈应的很,另一方面,乔翘知道凭借戚念烟那软弱的性子,进宫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吞噬的骨头都不剩,所以,乔翘一点都不担心。 而戚瑞麟,看见戚念烟就会想起妻子在生产之夜难产的痛苦**声以及倒在血泊之中的奄奄一息的身子,也就半推半拿的答应了。 于是,戚念烟就被送进了宫,成了秀女,自然,以丞相大人嫡出小姐的身份,戚念烟很快就得了当朝天子赫连菀青的恩宠,年轻的身子也让赫连菀青迷恋了好一阵子,只是,好景不长,戚念烟那小白兔的性子也就被赫连菀青的爱妃们陷害的没有一丝还手之地。 戚念烟的清婉院,赫连菀青没了兴致,也鲜少踏足,过了没多久,戚念烟就病逝了,一个贵人的消失,就像是掉进湖里的一颗小石子,仅仅只是溅起点点涟漪,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将一切剧情消化完毕,简单睁开眸子,一闪而过的清冷,照现在看来,也就是剧情初期,戚念烟还处于被下人虐待的时候。 那么,她刚来的时候看见的丫鬟也就是含卉了,戚念烟的贴身丫鬟,乔翘的钉子,打着夫人的名义,作死的欺负戚念烟,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戚念烟那懦弱的性子就是拜含卉所赐,而且,在后面入宫的时候,含卉也跟着入宫了,那戚念烟可能就不是病逝那么简单了。 仅仅只是一个丫鬟,竟然将戚念烟逼到这种地步,戚念烟,确实是无用的很。 ☆、娘娘威武(二) 简单这才有机会开始打量戚念烟所处的环境,被子小小破破的,还带着浓厚的霉味以及其他未知的难闻味道,薄薄的里衣湿哒哒的一片,粘稠的很不舒服,身上穿的衣服已经洗的发白,就连含卉那丫头穿的青碧色的丫鬟服装都比戚念烟穿的要好上几分,房间里也是简陋的很,一个木桌,几条板凳,大部分都是破破烂烂的,再加上靠墙的梳妆桌上的一个小盒子,也就凑成了戚念烟的房间,作为当朝丞相的嫡出之女,混成这个鬼样子也是没救了。 经过一下午的休息,戚念烟的身子虽然还有点虚,但是总算是可以动一动了,简单穿好衣服,冰冷的屋子里窗户是用一层一层的废纸粘起来的,简单总感觉有冷风穿过缝隙的位置吹了进来,身子骨又是一抖,心里更加恼怒了,看来,得尽快为戚念烟谋上一个好地方了,不然,不被那些欺软怕硬的刁奴欺负死,也会冻死。 小姐,吃饭了,都是老奴没用,只拿了点简陋的菜回来。简单还坐在床上沉思,老妇人就慌忙的走了进来,见简单已经坐了起来,又是一阵愧疚,看着自己端过来的饭菜,不禁老泪纵横。 老妇人是乔曼留下来的嬷嬷,姓陈,戚念烟亲切的称呼为嬷嬷,可以说,没有她十几年来的护着,戚念烟早就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嬷嬷,你先坐下,吃点东西,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沉稳果断的声音让陈嬷嬷瞬间回神,浑浊的眸子里尽是震惊与掩饰不住的喜悦,小姐,你折煞老奴了,先吃点东西,都是老奴没用,只拿了这么点东西回来。 简单看着放在桌上的馒头与咸菜,小手触碰在小碗上,冰冷冰冷的,下意识的抓住嬷嬷的手掌。 果然,嬷嬷的手冷的就像是从冰块里刚拿出来似得,稍待些许的僵硬,大冬天的穿的比戚念烟还少,府里的人就这么对戚念烟与她身边的人? 热浪从心脏的位置透过血液散发到全身百骸,简单面无表情,看似淡然而冷漠,全身散发出一股阴冷的低气压,实际上,简单是愤怒到了极点,越是生气简单越是云淡风轻,目光转向嬷嬷,轻柔的说道,嬷嬷,你身子骨不好,待在房间,好好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小姐,那些狗奴才都是仗势欺人之人,你不要硬来。陈嬷嬷抓住简单的手,很是担忧。 我不会乱来的。在转身之际,狭长的丹凤眼迸发出锐利阴冷的气势,既然要置之于死地,那就用她的手段,好好闹上一场。 杂草丛生的小院子,早已被白雪覆盖上一层雪白,只是现今却无人欣赏,躺在地上的含卉已经被人扶着离去,顺着原主那对丞相府邸微薄的记忆,穿过假山与弯弯曲曲的小道,简单终于来到厨房,瘦弱的身子竟在寒风中冒出些许的热气,这该是多不被人待见,戚念烟住的地方应该是戚府最偏僻的小院子了。 热闹丛生的厨房,现在正是用晚膳的时候,府里的各个主子的丫鬟都来到了厨房,简单一眼就看见了待在不远处那正与人说说笑笑的含卉,习惯性的勾起唇角,狭长的丹凤眼轻轻眯起,看来,戚念烟的贴身丫鬟确实是吃里扒外的刁奴呢。 收回打量的目光,简单直接进入厨房,但是在进入厨房之时,挡住的手臂的身子,一阵冷嘲热讽传了过来,这不是我们的大小姐吗?今天怎么有空往厨房这边过来,我可记得,刚刚陈嬷嬷可是来过一遍了。这人刚一说完,围观的丫鬟便掩唇低低的笑了,谁不知道丞相府就大小姐以及其身边的人最好欺负,上午的事情虽然是通过含卉的嘴传遍了全府,但是大家也只是半信半疑,毕竟谁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懦弱十几年的大小姐会突然变得那么野蛮暴力。 低垂的眼睑,简单嘴角上升一个讨喜漂亮的弧度,说完了?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还是以前那个戚念烟。 挡住的下人见此,脸上的嘲讽愈加浓厚了,但还未保持三秒,杀猪般的叫声穿透了厨房的这段区域,一时之间厨房的热闹不复存在,我再不济也是当朝丞相戚瑞麟堂堂正正的嫡出之女,你可别忘了,这里是丞相府,你们只是签了死契的狗奴才,表面上我还是你们的主子,怎么,看我生母早逝,那个无良爹不管不顾就一个一个落尽下石、见风使舵的欺负到我头上来,嗯?轻轻的一个嗯字,让那人身子不住的颤抖。 视线转向含卉那边所在的方向,含卉下意识身子一抖,含卉,过来。 被简单点了名,含卉身子一僵,手臂断裂的恐惧还残留在心头,怎么,作为贴身丫鬟,还要我一叫二唤三请不成?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话中**裸的威胁,含卉心头涌上上午戚念烟的狠辣,只能紧紧抱着手臂往简单所在的方向挪去。 扔掉手中的人,随即发出沉重的声响,简单往厨房内部前去,含卉跟在后方,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食盒,将一盘一盘的菜肴放入食盒中,厨房的人还沉浸在方才对简单所说的话以及对简单的恐惧之中,一时之间竟然没有阻止,一些人虽然及时醒悟过来,但是再对上简单的目光之时,那丝丝的勇气又彻底沉入心底,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大家都懂,所以,一时之间大家都未曾开口,直到简单离去,厨房又陷入热闹纷纭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