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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虽然觉得这样不太威严,但听到儿子的赞美,他的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这样也不错。你出去等等,和你妈妈一起,爸爸很快就给弄好。 好哒。 孟书言刚走到客厅里,看见妈妈在对他招手:言言,你过来。 妈妈~他迈着小腿跑过去,跑到她身前就刹车。 你妹妹会动了,你摸一摸。她抿嘴轻笑。昨天才感受到胎动,这会儿又有了,不是很明显,还是要拉儿子分享下喜悦。 孟书言澄澈的眸子一亮,伸出小手,不知道要放在哪里。田桑桑牵着他的小手,放在肚子上,这会儿小宝儿没动了。 孟书言小心翼翼地把一边脸贴了上去,感觉脸被什么凸起的东西弄了一下下。他吓得不轻,连忙把脑袋弹起来,大眼一闪一闪的,脸红彤彤的,伸手指着田桑桑的肚子:是妹妹吗?妈妈? 田桑桑:是呢,她在跟你打招呼。其实还不能确定性别,但孟书言认定了是女孩,所以田桑桑偶尔就会被他带偏。 孟书言顿时咯咯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笑得花朵儿似的。 小鱼儿,小鱼儿他很是神奇地看着,妈妈的肚子里有条鱼在游泳。妹妹是条小鱼儿。觉得很好玩,他又把脸贴了过去,叽叽咕咕地讲着话。 从此,孟书言就有了真切的体验,对于生命的真切体验,实在是太神奇了! 一家三口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饭。 晚上,当房间里多出了一个小豆丁,且这个小豆丁还半点觉悟也没有时,江景怀揉了揉眉心,有那么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以前。那时候也是和孟书言一起睡,半夜里都得爬起来抱着媳妇到别的房间去。 言言,你不能和你妈妈睡,你会压到她的。好不容易能抱到软绵绵的媳妇,他自然是要抱着的,只能暂且委屈儿子了。儿子和媳妇相处的时间比他多多了。 孟书言压根不懂爸爸有些幽怨的眼神,弱弱地怼回去:那爸爸你不会压到妈妈嘛?再看田桑桑,眼里慢慢地就泛着水花,眨着湿漉漉的睫毛:妈妈,我想和你睡一个屋子,我和爸爸睡在另一张床上。 他自认为很懂事地提议。 江景怀睨着儿子,白宠了。 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就该睡一间屋子,言言说的对。田桑桑赞同,拒绝不了萌萌的儿子,对江景怀指挥道:你再去搬一张床进来,亲爱的~ 江景怀的怨念都被这一声亲爱的给抚平了。 475 终于定下宝宝名字 之后的一天,江景怀都是抱着字典度过的。想了一个,又舍不得另一个。只恨不得字典里的字都是自己的孩子,密密麻麻的,像蚂蚁一样排成队伍,场面太壮观了。 田桑桑坐在他对面,只看到了他深沉的脸色,压根没窥探到他此刻猥琐的想法。还蚂蚁队,怎么不说足球队呢?上阵父子兵,全家一起来。 江景怀深眸一晃,干脆把字典扔下,两胳膊撑在大腿上: 如果是女孩,就叫江倾恬;如果是男孩,那就叫江焕。 他继而挑了挑剑眉,询问她的意见。 江焕、倾恬,田桑桑想了想,觉得挺满意。 但为什么不按照言言的名字来呢?叫江书X,这样的。 江景怀无奈一笑,坐到她身边,捏了捏她圆圆的脸:你还觉得我们家景字辈、佳字辈的姐妹不够多啊? 田桑桑恍然,那咱们就打破规律。她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江景怀忽然感叹:你生言言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现在我只想陪着你。但我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 你说什么?心中一窒,脸上的笑容骤然消散,田桑桑从他身上离开。 怎么了?江景怀瞧见她脸上发白,不安地要拉她的手:桑桑? 他不明白怎么了,刚才她还好好的,为什么一下子就暴躁了起来。 他又说错什么话了? 江景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到现在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田桑桑嚯的一下站起身。 他说这话,分明就是把她当成以前的田桑桑了,她分明不是以前的田桑桑!难道这么久以来,她只是一个替身?这么久以来,她是在跟一个连枕边人都分不清的男人在谈恋爱? 你是我的妻子。 可我不是她! 言言不是你生的吗?他不是你儿子吗?田桑桑,你能不能扪心自问?江景怀幽幽地对她道。她是可以否定,她从来就不是那一年的那个人,可言言确实就是她生的。否定了以前的同时,难道不是连儿子都否定了? 要疯了,她真是要疯了!盛怒的同时,田桑桑被问的也是一怔。她像是丢了魂般,失魂落魄地走到楼上去。这么久以来,她早就把孟书言当成亲儿子,但自己这个问题,她也不打算妥协。 这次江景怀并没有由着她来了,她希望她能好好想清楚,好好地认清自我。 半夜里,田桑桑从沉睡中醒来。中午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而且胸部的刺痛,更是让她无法入眠。到了现在的月份,晚上她偶尔是给痛醒的。不得不说,怀孕给女人带来太多的不适,身体上的,心理上的。她现在只觉得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闷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坐起身来,房间里一片漆黑。黑暗与寂静,更加让人容易感到孤独。莫名的,她就泪意上涌。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喜欢哭。其实,哭解决不了问题,但哭却是发泄情绪的一种行为。眼泪一颗一颗都夺眶而出。一直以来,她就从来没有在这里真正地有过安全感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 桑桑?窸窸窣窣的声响后,江景怀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出他话里的担心,她没理,哭得更加凶了。 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他从身后挨过来,将她抱紧了些,知道她是哭了。他炙热的胸膛温暖着她,几乎将她整个身子都搂入怀中。 他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 田桑桑摇头,心想她怎么可能记得。他第一次不就是和原主见的面?都这个时候了,这混蛋还要来戳她心窝子。当她心窝子是那么硬的,再多戳几下就要戳没了。 是在地震的时候。江景怀的手握住她的手,低缓地道:那时候我拉着你的手,把你从废墟中解救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到底没坚持住,她哭了他就先投降了。 田桑桑鼻头一酸,眼泪决堤了。 她哽咽了下: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懂的。难道在你心里,我们第一次相遇不是这时候? 你不说我根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