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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江景怀扔到了床上。 江景怀,你疯了!她急忙要起身。 两只手却被他用一只手按在床上,他的另一只手在胡乱扯着她的衣服。 她抬眼看他,他的五官清晰而深刻,他的眼睛猩红,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 田桑桑有点慌了,请求道:江景怀,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我说不过你,那就用做的!他沉沉地吐出一句话,继续和手上的衣服奋斗。 田桑桑奋力地挣扎了几下都挣不开,忽然肩膀一凉,原来那繁琐的扣子被他解开了。 眼看裙子要被她越扯越下,她臊得满脸通红,急声道: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你想干什么!你不能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去他的军婚协议。江景怀俯视她,轻掐她的下巴:我现在只想办了你。 疯了!疯了这人! 你,你不要这样唔!嗯!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了上来。 他渴求地汲取她的芳香,激烈地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大手流连在她的身上,另一只手的力道渐渐松了都不自知。 从来没有人能够强迫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正是因为在少年时经历了家变,渡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段时刻,所以她后来变得比谁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这是华丽的分割线 都要自尊。她异常敏感,她不信命,她不想服从天意,她总是不服气,总是在跟自己较劲,跟上天较劲。可越较劲,就越难受,越难受,就越后悔!没有哪一刻让她这么无力! 这没有爱情,无关风月,只有满满的屈辱。她卯足了力气挣开他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左脸颊上。 啪,她是下了重力的。 再一把推开他,毫不迟疑。 没有人说话,卧室内的气氛随着这巴掌陡然沉寂下来。 田桑桑收回手,坐了起来,把裙子拉回肩上,冷冷地盯着他的侧颜。 怎么?变身禽兽了?想用下本身思考了?好半晌,她咬了咬牙,漠然道:江景怀,你给我滚。要是有下次的话,那就离婚吧,我可不想自己的丈夫是个无耻的强X犯! 江景怀偏头正对着她,他平时那深邃的眼通红,视线缓缓落在她嫣红的唇上。 就在田桑桑以为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又吻了上来,吻得越发用力。 田桑桑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不死心!慌乱中她伸手推他,可却被他压制在怀里;她的推打全不作数,反而他的身上越来越硬。 嘶啦一声,她的裙子上方被撕裂了,他灼热的吻一路下移,她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放开我。 江景怀! 求你了。 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在哀求。下方的裙摆被他撩起,一只冰凉的手伸了进去。 田桑桑忍不住轻颤,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呜咽出声,说真的,我觉得我不如死了算了。 身上的手忽然停住,江景怀抬身俯视她,看她泪流满面的模样,他站了起来。 田桑桑把脑袋埋在枕头里,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江景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自己军绿色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对不起。他嗓音喑哑地开口。转身掏出一根烟,点燃,落寞地走出房间。 终于哭够了。 田桑桑抹了抹眼泪,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如果让儿子回来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要怎么解释。 对着镜子照了几下,除了眼睛有些红红的外,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走到客厅时,孟书言正好回来,手里拿着一串冰糖葫芦。 他微仰脑袋,软糯地说:妈妈,我在楼下碰到爸爸啦。他让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有急事,不回去了,今天晚上不要等他哦。 田桑桑淡淡地嗯了声,你哪儿来的糖葫芦? 爸爸给买的。孟书言幸福地弯弯大眼。 田桑桑吃味地捏了捏他的脸,一根冰糖葫芦有什么好高兴的?妈妈还给你过棒棒糖啊。孟书言,你忘恩负义哦。 我没有。孟书言嘟了嘟嘴,妈妈你在那个吃吃醋吗?我给你一半。应该让爸爸也给妈妈买一根的。 妈妈不吃了。田桑桑眼眸深了神,逗你玩呢。 对了,你爸爸有说他晚上要去哪儿吗? 没有。孟书言实诚地摇头。 281 君归五(酒和女人) 夜晚的街上,秋风扫过,冷冷清清。 可是,小店的生意才刚刚开始,火热得很呐。 男人们大多三五人围成一桌,有偷偷打麻将的,边打边喝酒,再叫上一些解闷的花生米、下酒菜,真是好不逍遥。 只是,靠近路边的一桌,只有两个人。 老板又添了一瓶酒上来。 这个英俊的男人在这里喝了好几瓶酒了,这姑娘是路过的,似乎两人是熟人,姑娘就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喝酒。 景怀,有点晚了,别喝了。水莲轻柔的声音,带着丝丝甜意:喝多了伤身体。 水莲觉得,她一直是被老天爷照顾的一个人,运气好得不得了。 那时候,她刚想着怎么破坏徐毅元对田桑桑的印象,上天就让她恰巧在河边碰到了徐茜茜;她不过是在老林了走了一圈,就碰到了受伤的江景怀。虽然那时候,她没想过自己将来会和江景怀有什么交集,但现在她无比庆幸;她不过是和食堂采购阿姨上了一回街,她就看到了田桑桑和一个年轻男人在私会;今天,她不过是出了一趟门,便遇到了喝醉的江景怀。 有句话说得真对,凡事看缘分。 江景怀抬起朦胧的醉眼看了看她,又灌了口酒,不发一言。 他喝得有些急,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沿着喉结缓缓下滑。 他以往是很冷峻强硬的一个人,可喝醉了后,就像一个受伤的孩子,忧郁颓废忧伤,让人很想呵护一番。 水莲看得痴了,在心里默默想着。 真的别喝了。这么晚了,不回家没事吗?桑桑还在家等着呢她轻咬唇瓣,试探地说道。 江景怀的嗓音染上了迷蒙的酒意,不要跟我提她。 水莲心里得意。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再接再励:你是不是听说了些不好的话可能只是大家乱说的呢我相信桑桑她不是那样的人。 水莲。江景怀揉了揉眉心,疲惫地看着她: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水莲有些委屈,眼睛顿时微红:好,我不说。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我不能回去,我不放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