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白羽然，能吹一首曲子吗？”上官墨言苦涩的笑笑。 “我还欠他们一支舞没跳呢！“ “好“白羽然拿出玉笛，放于嘴边。手指轻启，乐音迷离。 上官墨言起身，三千发丝缭乱。雪衣欲飞。兰指一挑。回身轻转，脚步凄凉。 一扬，一转，醉眸低垂。似花非花。 一跃，一勾，婀娜多姿。似梦非梦。 一曲舞，风情三分，二分妖娆，一分清冷。 白羽然双眼直视着眼前那娇柔的女子。那一点头，一垂眉，是那样倾城。她的一跳，一跃，一凌厉的转身，却又英姿飒爽。白羽然的眼神变得悠长而阴暗。为她而担优。 白羽然轻缓。笛音渐弱。舞步渐止。 上官墨言脚步停止。看着面前那在黄土之下的家人。重重的双膝跪拜于地。 上官墨言伸指向天，低首抬眉，柔弱的身躯直毅在父母面前。“娘，爹，哥哥对不起，我跳晚了。但我在此立誓。不共戴天之仇，我定会让他血债血偿。”上官墨言的眼里有着悔恨，也有着愤怒。血红的双眸，一行泪水，夺眶而出。 是的，晚了，一切都也太晚了。 与家人。 在这黄土之下。 永远的阴阳两隔。 再不相见的可能。 琉璃国境内。繁华的街上都在三五成群，议论纷飞。 “听说了吗？皓月山庄，造反了。” “是吗？不能吧！那造反可是要杀头的。那四王爷也没兵权，他怎么反啊！” “什么不能啊，你没看到那告示，都被抓了，秋后处斩呢！” “看是看到了，可是真没想到啊，那四王爷四王妃多好个人啊，怎么说反就反了呢！quot; “你们不知道吧！现在宫里当权的是三王爷了，”一名穿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小声说着。 “你别瞎说，怎么可能啊！” 青衣男子左右看了看小声说着;quot;我家有个亲戚是在那皇宫里当差的。平时也就是给主子跑个腿什么的。我是听他说的。” “哎呦，这天是要变了，还是别说了，要杀头的。”一个老人柱着一个拐仗，慢慢的走出了人们的视线。 人们发现，一批宫兵走了过来，都走开了， 一酒楼内，小二穿梭众客之间，笑脸相迎。圆滑之极。 他看到一对年轻男女，男的一身白衣，冷漠的脸，双眼看不出任何情感，但那精致美丽的容貌，他看着都有些脸红。 而那个女子带着一面纱巾，体态轻盈，带着一个约五六岁的小男孩。看那衣着，定是富贵之人。 小二笑着说：“这三位是想住店呢，还是想在这吃饭啊，quot; 白衣男子沉声说到：“住店，要两间上房，饭就送到屋子里吃吧！” 小二高兴对白衣男子说到：”好嘞，客官，楼上请。” 白衣男子抱起小男孩和那女子一起上楼。彼此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二走在前面嘴里不断的说着：“三位的客房都在这东面，一个是翠茗轩，一个是清花轩。这两个房间隔着近，彼此还能有个照应。还清静干爽。有什么须要就和我知一声。晚上若是洗个澡，用个热水什么的，就找我。保准随传随到。” 在小二不停的说话中，来到了客房。 小二笑着说：“我去而三位准备饭，我去找人给你们打点热水。你们好好休息一会。” 小二离开之后，一切终于平静下来。 白衣女子拿下面纱。坐了下来。这三人正是上官墨言，白羽然，上官云凡。 上官云凡小声的说着：quot;这人真烦。“ 上官墨言摸着小凡的头说：quot;小凡，累吗？去休息一会吧！饭来了，姐叫你quot; “不用，姐我不累，你休息吧！你这此日子都瘦了，姐，放心吧，等我长大了，我就会杀了那些坏蛋。一个也不会放过的。”上官司凡一脸仇恨的说着。 上官墨言看着小凡，她知道，这些天的经历也让这个孩子快速的成熟了。 她抚摸着小凡的头，认真的说着：“小凡，仇，姐姐会报，你只要好好学武，平安的长大，姐姐就以经很开心了，知道吗？” 小凡看着上官墨言，重重的点了下头，“姐，我知道，我一定会好好习武的，不会让姐姐失望的，姐姐放心吧！” 上官墨言看着小凡在睡梦中依然紧皱的眉头，心里一阵疼痛。这么小就面对这些，在小凡的心里仇恨比自己更深吧！ 第九章 上官云凡 上官墨言看着白羽然，拿起水怀送到他的面前：“你对此怎么看，” “我想三王爷现在以经是琉璃国的皇上了，而这一切只是他鱼目混珠，安抚民心之意。” “是啊，好狠毒的计划，只是他没想到，我还活着，晧月山庄还有活着的人。”上官墨言恨恨的说着。 “可是你现在不能暴露身份，一来我们现在没有实力，二来我们现在也没机会。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机。”白羽然冷静的分析的局势。 “那当然，仇，我要报，但不是现在。”上官墨言看着小凡，担扰的说着：“白羽然，我想给小凡找一位师傅，他还太小，这些事我不想他也进入。” “我知道，我们可以去找我师傅玉机长老收他为徒，玉机长老武功高，而且为人随和，心善定会帮我们的，我想你不用为他担心，” “玉机长老是你师傅”上官墨言有些不相信的说着。 “是，不知道吧！我是文沙国的三皇子吧。我从小拜玉机长老为师，三年前才回皇宫。却不想被大哥陷害。中了化功散，在逃离时受了伤。这才落入人贩子的手里。”白羽然回忆时眼里有着浓浓的伤痛。 上官墨言看着白羽然，心里知道他此时的痛苦。被自己的最亲人出卖。是何种感受。她比谁都了解。 上官墨言拍了下白羽然的肩膀。冷笑着说：“那我们就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做付出代价。” 白羽然，抬头握住上官墨言的手。脸上有一丝感动。 “如有玉机长老收他为徒那在好不过。我们只有去试试看。”上官墨言打破沉默问着白羽然。 “时候不早你休息一下吧！” “好，你也是，白羽然，谢谢有你。”上官墨言在白羽然背后轻声说着。 白羽然没有转身，只是在上官墨言的身后，沉声说着。“不用。你也早些休息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凄冷的月光穿透云层。直射在窗边上。清冷的屋内，弥漫在哀伤的薄雾中。上官墨言坐在上官云凡的床边。伸手轻摸着云凡略有些苍白的脸庞。 一夜间，快乐的过往竟成回忆。身边只有云凡这一个亲人。她要用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好他，不能在让他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姐，你要把我送走吗？”上官云凡直视着上官墨言。声音里有着依依的不舍。 上官墨言听到上官云凡的话。心里有些疼痛。摸着云凡的手温柔的说到：“凡儿，姐不想让你受苦。现在姐身边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答应姐，好好学艺，好吗？” “姐，我也要为家人报仇。”上官云凡紧紧握着上官墨言的手。在原是清澈的眼里，蒙着浓浓的仇恨。 上官墨言拥紧上官云心。轻声说“凡儿，姐不想你被仇恨迷失了心智，你还小，这些不是你能承受的，姐只想你能快乐的长大。姐不要你的心里只想着为家人报仇，只要你平安快乐。就是姐最大的心愿。知道吗？” 上官云凡用小手回抱着上官墨言。闭着眼晴。“姐。我虽小，但我懂。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的学武。长大了，就让我保护你。” 上官墨言点了下头，说：“好。姐等着。等姐红颜落败。就让凡儿养姐到老。” 上官云凡轻打了下上官墨言的后背。生气的说着：“姐姐，才不会老。姐姐永远是倾城之颜，永远也不会老的。” 上官墨言点了下头说“好，姐姐永远是最美的，永远也不会老，好了吧！时辰不早了，凡儿，明早我们还要上路，早点休息吧。别想太多了，好吗？” “知道了，姐也早点睡吧！”上官云凡离开上官墨言的怀抱。轻推下上官墨言。 “好。”上官墨言转身离开，紧握住自己的手。此仇，我定要加倍来还。 上官墨言与白羽然一路无波的来到了玉机山下。通报之后，随着小童来到玉机道长的门前。 在小童的带领下来至观内。只见在一蒲垫之上。一头发花白之人。紧闭双眼。一双布满褶皱的手。平放在膝盖两边。脸颊略显消瘦。面色红润。但身形之中却有一丝硕朗。一身玄色道服。更显身体挺拔，一丝也不显得苍老。 大约过了半盏茶之时。玉机老人双手伸直。向上抬起。又平落在身侧。睁开眼睛。面对着白羽然。声音平静的说道“然儿。前来有何事。” 白羽然见师傅以运功完毕。向前行礼。“徒儿此次前来，是想师傅能收下一位孩童。” “是吗。”玉机老人向上官云凡看去。 上官云凡见老人向自己看来。眼睛直视着他，不显一丝害怕。他知道，他必须留下。不能让姐姐为自己分心。 玉机老人。转过头对白羽然说：“好吧！只是这孩子恨意太浓。得磨练一番。” 上官墨言带着上官云凡向玉机老人行礼。“玉机道长。小女子不求凡儿能学成武艺，只想他能忘记仇恨，做个平凡之人。请道长成全。“ “你的心意。我懂。这孩子既然来了，也算与老夫有缘。放心吧！”玉机老人看着上官墨言伸手轻抚下胡须。笑着答应下来。 上官墨言跪拜在地。“谢道长之恩。” 玉机老人看着上官墨言脸轻声说道：“仇恨无边。回头是岸。芸众之中。自有注定。你以后也要好自己为之啊。” 上官墨言抬着看着玉机老人。心中明白。但是此仇怎能不报。回头，怕是不能。即使命中早以注定。那她的命也要自己牚控。“谢道长。小女子明白。” 玉机老人摇摇头，叹气说道“人自有命，不能强求，也罢。随你去吧！” 上官墨言感到玉机老人，是一位和蔼之人。小凡若是能在玉机老前辈的身边学习武艺，可以洗去小凡身上的仇恨，她不想小凡从小就有这样深恨的仇意。 这样小凡以后会快乐很多吧！ 她希望小凡快乐，小凡是自己最亲的人了。 第二日。 上官墨言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上官云凡，看着他挥舞着小手，在心里说着：“凡儿，保重。” 上官云凡看着上官墨言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心里说道：“姐，我一定会好好学武，为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