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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怀:“臣会写文章。” 燕稷:“朕会重生。” 傅知怀:“臣才名冠京城。” 燕稷:“朕会重生。” 傅知怀:“臣风流之色天下知。” 燕稷:“朕会重生。” 傅知怀:“臣会写小污文。” 燕稷:“……” 是朕输了。 第5章 因着郑太医说大病初愈不宜荤腥,晚膳都是些清粥小菜,燕稷看着就不大有胃口,草草吃了一些,便回去了。 更晚的时候,宣景殿角落燃了香,淡淡的梨花气息,清淡安宁。 燕稷沐了浴,靠在榻上随手拿了块布巾擦拭头发,不久,听到旁边脚步声响起,还未抬头,就闻到殿内一阵浓郁的药汤气味。 燕稷:“……” 他转过头,邵和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站在床边躬身:“陛下,是喝药的时辰了。” 随着他靠近,鼻尖的药汤苦味越发浓郁,被这味道荼毒的头疼,燕稷扶额:“朕已无碍,这些就撤下去吧。” 邵和一脸不认同:“大病初愈怎能如此不注重调养?郑太医从医数十年,开的方子虽然苦了些,效果却是甚佳……” 甚佳……从前几世也没能把朕从二十四岁大关给拉回来。 燕稷充耳不闻。 邵和在边上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眼看着药汤就要凉了,陛下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十分发愁。而后就看着一只修长的手伸至眼前,将他手中的药碗接了过去。 “陛下。”谢闻灼端着药碗在窗床前半跪,眼眸平和:“喝药吧。” 他刚刚沐浴回来,里衣外只随意搭了件外衣,松松散散穿在身上,偶尔几滴水珠从发尾滴下略过锁骨隐入衣襟深处,从燕稷的角度看过去,一览无余。 燕稷眯起眼睛,觉着这样的画面对他一断袖来说太过刺激。 更何况谢闻灼的长相性格十成十的对他胃口。 等燕稷从男色刺激中回神,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谢闻灼手中的药碗接了过来。 燕稷:“……” 谢闻灼温文尔雅笑。 邵和眼睛圆溜溜睁着,里面满是期待。 燕稷突然觉着自己没办法拒绝。 他沉默几秒,端起药碗屏住呼吸一饮而尽。 果真一如既往的苦。 见他喝了药,邵和很是高兴。燕稷看天色也不早,遣他回去休息,邵和应了一声,端起药碗出去了,殿内就只剩下了燕稷和谢闻灼二人。 燕稷低着头等那阵苦味散去,突然看见眼前出现了一包蜜饯,他转头,谢闻灼唇角带着温和笑意半跪在那边:“家中自行腌制的蜜饯,还望陛下莫要嫌弃。” 这蜜饯燕稷上一世缠绵病榻的那几个月经常吃,如今再看到颇有些怀念,燕稷接过来打开,随手拿起吃了一片,满足的眯起眼睛。 谢闻灼视线在他眼角泪痣处一顿,起身转身朝木桌走去,再回来,手中便多了几本书卷。 燕稷扫一眼:“这是什么?” 其实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上一世的时候,谢闻灼每晚都会带着几卷书过来教习帝王道,有时是兵书有时是策论,内容颇为晦涩。 谢闻灼笑笑,将手中书卷放下,燕稷随手拿了一本打开,果真是从前看过的内容,于是笑起来,往旁边挪了挪:“太傅也莫要站着了,坐吧。” 谢闻灼一愣,眼眸亮光稍纵即逝,上前在床边坐下。 燕稷看着他坐下,拿起书:“今日太傅想要教些什么?” 谢闻灼做太傅很有一套,不像普通帝师那般死板讲些道理,而是会拿一些史书上的事情举例让燕稷谈谈看法,若是得当便微微的笑,若是不当就针对疏漏之处提出假设,再由燕稷解决。 教的,是帝王的大局之道。 这次也是如此。 傅知怀打开书,问的是太祖时的淮水一战。 燕稷按着从前自己说过的话一一答过去,谢闻灼听着他说话,偶尔递上一杯茶水给他润喉。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谢闻灼合上书:“今日便先到这里吧。” 燕稷点了点头,却看到谢闻灼并不像从前一样离去,而是从怀中重新拿出了一本书卷。 低头看一眼封面,是从前没见过的一本。 “这是什么书?”燕稷有些疑惑,,伸手把书拿起来翻开,只一眼,就看到了扉页上十分惹人注目的三个大字—— 房,中,术。 燕稷十分震惊。 他抬起头来看谢闻灼,后者坐在那边,眉眼微垂,唇角带着温润笑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在夜里拿着这本书找人交流的人。 燕稷觉着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想了想,手指在页脚顿了顿,又翻开一页。 就看到上面一男一女以污到不忍直视的各种姿势紧紧抱在一起。 燕稷:“……” 朕的眼睛有点疼。 “陛下如今已是束发之年,这房中之术应当归入授业,臣自然也应担起太傅之职,才能不辱帝师之名。”谢闻灼伸手将他手中的书抽出来拿在手上,神情十分坦然。 燕稷看着他认真的神色,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他低着头沉默,实在不忍心去看谢闻灼手中的东西,干脆选择非暴力不合作。谢闻灼微笑着看他一眼,手指轻轻翻开一页,而后燕稷就听到谢闻灼用惯常的温润声音,将手中书卷上的姿势描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