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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羽压根没想到他会反抗,毫无防备,被撂倒在地,咳了一口血,吐出一颗门牙,一怒之下忘了邢烙身有护咒,扬起拳头就还手。 “宋师兄,别!” 弟子们惊呼,却见他的手竟切实地砸在了邢烙脸上,虽说最后还是被弹了回来,但与之前相比,这份力道实在有些弱。 邢烙双目通红,顾不上擦嘴角的血,坐到他身上,挥手又要揍。 “住手!” 拳头在堪堪触及宋修羽的瞬间停住,邢烙回过头,只见寒青筠走进求索殿,站在讲坛前,拿戒尺指着他,眉宇紧锁道:“阿烙,过来。” 邢烙太熟悉这副表情,曾经他与弟子们起冲突,被寒青筠知晓时,他也是用这副表情说:“过来。” 邢烙放开攥着宋修羽领子的手,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寒青筠身前,随后在众目睽睽下,咚一声跪下了。 “阿烙,你……”寒青筠懵了,立时想起原身惩戒邢烙时,便曾这样站在讲坛前,厉声呵斥,让邢烙跪下,以灵力稍稍穿透邢烙护咒,拿戒尺一下一下狠狠抽他的手心。 可他完全不是这个意思,生气是因为在殿外听到弟子们围攻邢烙,拿戒尺也是指向其他弟子,让邢烙过来,更是只想让他离这帮伤害他的人远些。 他跪得那么习惯,寒青筠难以想象,原身到底如此惩戒过他多少次。 “师尊,讲学殿明令禁止斗殴,邢烙把我打成这样,请师尊为我做主!”宋修羽缺了颗门牙,说话漏风,声量却半点没减。 “做主?”竟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寒青筠怒极了,竟冷笑出声,“你要我做主?” 他的笑容如冰峰般,比以往冷脸的寒青筠更骇人,弟子们顿时噤声。 “你说,我该如何做主?”寒青筠拿戒尺指了指宋修羽。 宋修羽以为他真要重罚邢烙,便道:“回禀师尊,按讲学殿规矩,殴打同门,需酌情以戒尺……” “戒尺施惩?好,我便替你做主。”寒青筠看向邢烙,“阿烙,把手伸出来。” 邢烙毫无怨言地摊开双手。 宋修羽和一众弟子幸灾乐祸地看着,然而下一瞬,他们脸上的笑就僵住了。 啪一声轻响,温柔得仿佛秋叶坠地,若不是弟子们屏气凝神等着,几乎要听不到这一声响。 寒青筠收了戒尺:“阿烙,起来吧。” “师尊这……”宋修羽惊了,一时语塞。 “这是罚你殴打师弟的,以后不许这样,可记住了?”寒青筠语调还带着怒气,对着邢烙却努力温和了许多。 邢烙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忘了站起来,直到寒青筠伸手扶他,才后知后觉地站到师尊身边。 寒青筠再次冷下脸:“接下来,该替阿烙做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寒青筠:竟敢欺负我宝贝徒弟弟!严惩! 第20章 一众弟子们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寒青筠冷冰冰的嗓音喝道:“宋修羽,过来!” 宋修羽方才还了手,论斗殴,他也有份,他却不甘受罚:“师尊,徒儿方才出于自保才……” “跪下。”寒青筠戒尺一拍讲坛,啪一声回荡在殿中。 宋修羽只得不情愿地跪下,伸出双手。 寒青筠却放下戒尺:“我不打你。” 宋修羽刚松了一口气,却听寒青筠冷漠的声音道:“怕脏了戒尺。” 宋修羽的脸顿时白了:“师尊,徒儿方才确是自保,不信您问问在场……” “为师不瞎。”寒青筠再次打断他,“是阿烙先动的手,无可置疑。但他为何动手,你不清楚?” 宋修羽不知师尊把他前面的话听了多少,顿时成了哑炮。 “宋修羽,以下犯上,出言不逊,侮辱大师兄。且目无尊长,对为师不敬。”寒青筠清亮的嗓音,犹如冰霜扫过殿内每一处角落,“不配做我明昭峰内门弟子,现将其逐出我门下!” 一众弟子面面相觑。宋修羽欺压邢烙不是一天两天了,从未受过惩罚,偶尔被肖云水发现,也不过不轻不重地警告几句,想不到今日第一次受罚,便是被赶出明昭峰。 讲学殿中,虽有对弟子品德的规范,但毕竟与明文规矩不同,没有明确的惩罚指标。对弟子们来说,寒青筠今日如此罚,显然是重了,但他是一峰之主,还是灵修第一人,别说在这讲学殿中,就算是宗主来了,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弟子们无人敢质疑,宋修羽却难以接受,反正已经要被逐出明昭峰,没有更坏的结局了,他干脆状着胆子,指向邢烙问道:“师尊,凭什么他不如我们,却还能做您的真传弟子?” 寒青筠拿起戒尺,扫开他的手:“凭你不甘心,只会在这里趁口舌之快,而阿烙不甘心,却会脚踏实地的加紧修行练功。” “难道您是说只要努力练功,就能成为亲传弟子吗?”宋修羽大声道,“但入门试炼第一道测的就是天资,修炼能达到多高的境界,也是看天资。” “所以呢?”寒青筠轻蔑一笑,“你比阿烙天资高吗?他乃极品火灵根,论天资,修真界这一辈中无人能比,他自然该是我的首徒。” 邢烙修为多年无法进境,弟子都忘了,他的天资本是比所有人都强的。 宋修羽彻底哑了声,天资高又用功,修为却始终上不去,他无法理解其中的缘由,此刻自身难保,也无心再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