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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济悯说完,感觉邢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没有要动的迹象,那张嘴也没想现在就反驳,所以贺济悯就照着自己的理解又开始掰扯,“未尝情|欲的邢爷喜欢上了清纯可人的少年,犯了一个霸总都会犯的错,爱上了一个该死甜美的男人。”

    “你别老盯着我,倒是点个头啊,”贺济悯因为嗓子里尝着烟,嘴里还说这话,没凑巧就被烟呛了一口。

    就算是这样,贺济悯看着邢濯现在略带困惑的眼神就特别招乐,自己呛的不行,但是嘴里的笑还是止不住,最后朝邢濯伸手,推了推他肩膀,嘴里笑着,“你他妈说话,我他妈光自己呛着乐活像个傻子。”

    贺济悯说着话,自己搭上去的那只手就被邢濯扯上了。

    这个时候,贺济悯才发现,从自己刚睡那会儿,那双清透的眼睛就没从自己身上离开过。

    察觉到邢濯现在略显怪异的情绪,贺济悯也不呛了,笑声也尽量收敛,最后问他,“是不是我睡|你茶间你不高兴了?”

    贺济悯话刚撂下,对面的邢濯就伸手,那双裹着轻胶的掌心就盖在贺济悯捏烟的手背上。

    刚睡醒的贺济悯对温度敏感,等在眼角上的熟悉的触感出现的手背上,贺济悯没忍住,从后腰一直到了后颈的脊骨上,就窜上了一痒痒。

    贺济悯低头瞧着那只手把烟捏走,然后视线跟着那根着着的烟往上走,一直到了邢濯的唇。

    之后就看着他张嘴,牙齿扣在自己在烟上的咬痕上。

    “我就是想问问,”邢濯自说自话,把那双盖在贺济悯手背的上的掌心撤了,然后手腕翻着向上凑到自己嘴角,用牙咬着胶套的一边儿。

    脱了一只手。

    这是贺济悯第一次看见那双手没有被包裹着的样子。

    修长变得更加立体,以及上面轻凸的血管和埋在麦色的皮肤下头的冷青。

    所以等那双毫无遮拦的手爬上贺济悯前头的那排竖扣的时候,贺济悯还是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直到衬衫被邢濯略带粗鲁地扯到一边儿,贺济悯心脏之上的那层皮肤被裹上掌心的凉,贺济悯才微微歪着头提醒,“邢爷,”

    “你手凉的很。”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邢濯嘴上含着烟,两只手分别扣在房间里的两颗跳动的心脏上,问了一句让贺济悯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我这里比你,”

    “快得多。”

    第34章

    “我刚睡醒,”贺济悯往后挪了点儿。

    邢濯的掌心太冷,贺济悯自己低头用自己能动的那只手想把扣子套上,但是低头的时候,就看见那双才被自己拒绝过的手。

    那双手灵巧地往圆扣上点,但是这双手的主人没说话。

    “说句实话,”贺济悯突然捧着邢濯的脸把人往前凑,“你这个反应应该是遇见真爱了,别说李梧桐本人这不挺对你胃口的,要我说你就是看见李梧桐激动的,你这个应该叫”

    “情窦初开。”

    “你也用不着紧张,小男孩儿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人也乖,这里哥哥教教你,张嘴,”贺济悯的手伸到邢濯耳后,然后人就贴上去,“以后见了李梧桐,等着他凑近,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如果这个时候对方没躲,那这个时候就该吻上去,记得要轻点儿,”贺济悯说着话的时候,唇间的气息就已经跟邢濯的分不开了,尤其是在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唇就会时不时跟邢濯触碰。

    但是偏偏就是不肯老实。

    贺济悯一直保持这样剐蹭的状态,嘴里还在引导邢濯,“眼睛这个时候你可以微微往下,直到视线能瞧见对方的咽喉为止。”

    贺济悯说着已经弯腰,整个人只有手撑在邢濯身上,“不要着急,等着瞧见对方有下意识的吞咽动作,你就——”

    贺济悯说到这儿就撞上了对面来的一个生硬的吻。

    “你他妈——”贺济悯手往后撑,才勉强没被邢濯挤到地上,“急什么——”

    话淹了不少,贺济悯伸脚往对方身上勾,“你他妈这样早晚——”

    贺济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从门缝外头有人说话。

    “邢爷您在吗?我来的时候东西落这儿了,就回来了,没打扰您吧?”

    邢濯进来的时候也没锁门,现在红木的门面就被风吹着蹭在门框上吱呀呀乱晃。

    贺济悯搂着人翻了个身,伸着后脚尖儿把门带上了。

    “你白月光来了,”贺济悯在邢濯额耳边儿上提醒,但是底下的邢濯就没松手的迹象。

    “你他妈属狗的,”贺济悯肩膀上被咬了一口,“李梧桐在外头,你等着让他来捉|奸?”

    贺济悯说完突然觉得可乐,自己跟邢濯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偷|情么。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活像是偷汉子的荡|妇,贺济悯自己扯着衣服坐起来,搂着邢濯的脖子,“怎么,李梧桐进来了也没事?”

    邢濯虽然没说,但是现在对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回答。

    没事。

    “邢爷?在里面么?”

    两人话正说着,刚刚没关上的门就开了。

    李梧桐就呆呆站着,已经现在沙发上已经被扒的赤条正挂在邢濯身上的贺济悯。

    李梧桐说完话的嘴惊得没合上。

    贺济悯眼瞧着没法儿收场,就自己在叫起来,“邢爷,我错了,我白天不该对李梧桐不好,求求你,放过我,真的疼。”贺济悯用眼瞄着李梧桐,自己就拽着衣服往沙发角上挪,甚至还想把自己背上的吻痕就这么露出来,但是被已经起身的邢濯用自己的西装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