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页

    这里属于办公区距离市区近,生物科技的研究所独立于几十公里之外的郊区,中间专门儿有企业运输道路,绵延弯曲,景色正好。

    贺济悯到了窗户边儿上就自己停了脚,然后蹭了根烟,就听见后头跟上来的皮鞋声,自己跟着笑了,“邢爷眼神还算好使。”

    邢濯就站在门口,没朝里进,“我送你的衣服没穿?”

    贺济悯捏着烟正瞧风景呢,自己嘴里的话都已经准备好接了,没成想对方冒出来的是这么一句,就问,“怎么,邢爷现在也喜欢玩儿欠人情的游戏了?”

    “不穿,就还我,”邢濯这次抬脚,在距离贺济悯还有半米的距离,停住了,“我的要求,你有多少把握。”

    贺济悯嫌热,现在身上就挂了件儿白衬衫,习惯性的把袖口往上撸,自己往窗口边儿上又挨了挨,右手捏烟,左手让邢濯再往前。

    意思是,这种事还是得往保险了说。

    对面的邢濯就又往前一步,“现在是在外头。”

    你注意点儿。

    贺济悯半扣在窗户上的身子,现在翻了面儿,“你要是再不近点儿,这种事要是让人听去了怎么办?”

    邢濯就又往前一步。

    但是这一步的距离,就足够贺济悯抬着胳膊两边儿一滑,自下巴就往邢濯肩头上搁。

    然后贺济悯就扭着脖子歪脸,唇就若有若无蹭着对方脖子上的皮肤过去。

    “最近我想了想,”贺济悯搂着人,察觉对方想推人,贺济悯就把自己又贴的近了点儿,“邢爷再这么弄,我就喊人了。”

    “贺济悯,”邢濯沉着声,“我来找你说正事。”

    “我现在也是正事,”贺济悯把自己的脸慢慢贴着对方的身子朝下,最后定在邢濯的心口上,透过胸腔传递出来的震动很有力。

    但是贺济悯还是有点儿失望,自己伸手把邢濯的手往镜子的腰上搁,“对于这种程度的接触你还是受不了么?”

    邢濯嘴上反驳,“还可以。”

    “那不对,”贺济悯嘴上说着话,但是由于邢濯身上太热,就顺便把自己的领带脖子上抽出来,自己直身往上,瞧着邢濯的眼睛,问,“脱敏需要循序渐进,你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有任何不合适都得说。”

    “我没有,”邢濯还是坚持。

    贺济悯抓着邢濯的手把掌心先是往他自己心口上一扣,然后贺济悯整个人又粘着上去,“那你自己听听,”

    “现在心跳的有多快。”

    第27章

    “正经点,”邢濯手指敲在贺济悯手背上,“我现在没时间跟你搞这些,”邢濯退了一步,后脚跟儿磕在门口台阶的上的时候失了平衡,人没站稳,但是嘴上口气还是稳,“如果你现在没时间,我就直接去找贺国齐。”

    贺济悯收敛表情,把手里的烟掐了,对着邢濯就说了几个字,“这事儿能成。”

    “只要说话的时候,顺着我的话往下接。”

    “但是在这之前,我想拜托你件事儿,”贺济悯轻扣着鞋尖儿,对着地面哒哒两声,指了指里头单间的方向,说,“进去聊。”

    邢濯沉了口气,但是对贺济悯的要求也没拒绝,只是中间一直用拇指敲着自己手表上的镜面。

    意思是他现在赶时间。

    贺济悯自然也领了意思,就利索扯了自己领子,扒露出一节儿脖子,“做点儿对替身应该做的事。”

    邢濯一只手已经往门上放了,警告他,“贺济悯。”

    低低浅浅一句,贺济悯就听出情绪来了。

    关于邢濯身上的火星味儿,贺济悯闻得到,男人是理性动物,也就是外界条件达到,想让他现在产生冲动也不是难事儿,贺济悯就又多解释了一句,“主要我得有点儿东西给侯方元瞧,不然他怎么能想知道,你在他不在的时候,”

    “有多想占有我。”

    贺济悯姿势摆好,还怕邢濯不明白意思,还想着交代几句,等回头的时候脑勺后头就裹了一只手。

    还是记忆力里一样的冰凉。

    跟接着贴上来的身体形成反差。

    之后贺济悯就开始半推半就,“我让你捏我下巴了么。”

    “闭嘴,”邢濯闷着口气,咬在贺济悯身上。

    贺济悯一开始对邢濯的配合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在这个过程当中贺济悯一直在确认邢濯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但是都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触感开始顺着贺济悯往下,以至于贺济悯能感受到每一个骨凹被填满的细节,贺济悯才没忍住说了句操。

    结果就是引的后面那人更加具有报复性的力道。

    贺济悯衬衫原本还只是褪了肩膀一个角,现在人被邢濯拽着,往墙上贴,贺济悯就算想动,那双凉手总是让他没法儿动。

    “你意思意思就成,也别——,”贺济悯腰上温软,最后吃痛。

    那个地方能要他的命。

    结果就导致贺济悯人整个没法儿站,想往下滑,偏偏邢濯还兜得及时,“行了,你他妈不是赶时间——”

    贺济悯现在说不了多完整的话,最后只能弓着背往下蜷。

    等开始含糊的人成了贺济悯,他才觉得后头的邢濯有收手的趋势,然后自己转头问看着明明一脸禁\欲但是又干着这种荒唐事儿的邢濯,“你以前估计没少玩儿男人,”贺济悯扯着自己的衬衫往身上靠,自己低头往身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