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少爷(3)(摸着良心说字数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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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袍一扬,在红木椅上坐下,神色自然的靠着椅背,吊儿郎当的翘着脚,斜睨着眼瞧她。身上还有清淡的酒气,直直的扑在女人鼻息间,她不适应的侧过头闪躲,还没退出几步,便被男人牵制住,只看他长臂一舒,拉过女人纤细的手腕就往怀里带。 苏淮只觉得有一刻天旋地转,再回神时,已坐入了男人怀中。靠得近了,鼻息间全是他浓烈的酒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苏合香。 他的侧颜更加诱人,眉眼似是精雕细琢。古有檀郎逐便风,苏淮觉得,倘若宴亦安乘车在那洛阳道,怕也会是手挽手围,掷果盈车的场面。 她看得出神,宴亦安也在打量怀中娇人儿,奶香扑鼻,身子绵软馥郁,当朝以细腰为美,红馆儿里的女子为了细腰都饿成了皮包骨。偏偏怀中的人,虽也是细腰,但身姿却格外绵软,脂凝肤滑,匀称有致。 苏淮被腰上那只作恶的手惊回了意识,挣扎着要起身,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忽然按在了奶子上,轻轻一捏,奶水便透过薄薄的衣料,从他指缝间隙出,香气更甚。 “这么多?”他惊讶的看着细细的奶白涓流,呆愣的感叹出声。 苏淮被抓着奶,娇嫩的容颜霎红一片,推着他往后躲,又羞又气,清丽的嗓音嫩得掐出水来,“你,无耻,登徒子......”阿矜是知书识字的,左右骂不出什么脏词,来来回回就那几个字,倒把自己急得面色赤红,呼吸急促,胸前起起伏伏,却还是便宜了男人。 啧,这么嫩的人儿,怎么就嫁做他人妇了呢,他暗自咂舌,心里却不舍得放过,将女人收在怀中询问她名姓。 女人挣脱不过,却也不告诉他名字,别扭的转过头不看他,奶子还在他手上被搓圆捏扁,她敏感得异常,咬着唇,感受腿心汩汩的湿润,宴亦安也没再强逼她说话,只抬手解她衣襟,苏淮瞪大眼看他,惊讶着,似乎在问他怎敢。 男人坦然的剥开那遮掩美色的布料,盯着那羊脂玉似的两团凝脂,奶尖圆润可口,他移不开眼,指尖捻弄了一下,一面说道:“不说名儿也罢,左不过是府里的奶娘,爷喝你几口奶还不行?” 苏淮被他这话镇住,待他倾身靠近,都没想出反驳的话。一手推拒着靠近的俊颜,怎奈力气不敌他,急出了泪花,精致的脸带着红晕,有小小的婴儿肥,可人讨喜,眉眼是惑人的魅色,二者被她糅合得活色生香。 宴亦安顿住,看着含着泪的小可怜,竟有些下不去嘴,干巴巴的劝说道:“爷没想把你怎样,不过是借你的奶醒醒酒......”他平素从未被哪个女人拒绝过,向来只有他要不要,想不想。这次被推拒了,心里反而没有不舒服,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大抵是她实在招人疼,抬手为她抹去了眼泪,甚至有些犹豫,自己是不是过分了...... 苏淮自然没落下男人迟疑的神色,果断的放弃挣扎,顺着男人的路子来了。 于是,除去死去的丈夫,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阿矜,看着眼前人一脸的真诚,抱着自己的奶子思考一瞬,天真的神色裹挟着无辜的魅惑,只鼓着腮帮子与作了他妥协,“只是醒酒,你可不许,不许胡来......”话音未落,男人瞬间抛开方才的迟疑,猛一顿点头。 急切的俯下身,舌尖一舔,将那滚落的奶珠收入口中,淡淡的甜味夹杂着微腥,很浅淡的味道泛着蜜意,他诡异的有些喜欢,甚至是迷恋,满足的舒展开眉眼,一口含住了面前的红色樱果,贪婪的吮吸起来,奶汁喷溅在口中,像酥酪融化一般,细腻而清新。 苏淮克制不住的抬手抚摸他后脑勺,往自己胸口按,那完全不同于婴儿的轻柔吮吸,他有些急切,甚至粗暴,奶头在他嘴里被拉扯,疼痛中满是舒爽,她嘴里浅浅的吟哦着,另一边的奶水也开始往外流淌,滴落在他锦袍上,晕染出浅淡的痕迹,她挺着胸喂他,神智迷离间恍然觉得自己像是有了个这般年纪的儿子...... 宴亦安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已经完全被这对莹白的大奶迷住了,他舍不得错过另一边的奶水,将两团嫩豆腐似的乳肉聚集,她奶子大而绵软,两颗艳红的奶头凑在一起,被他含在嘴里,炽热的吮吸。 她忍不住在他腿上扭动,小屁股挤压着男人高挺的肉棒,自己腿心的痒意难以缓解,只能时而张,时而合的摩擦着。这毫不掩饰的反应给了男人极大的鼓励,他更加用力的揉捏乳肉,奶汁被挤压,直直的喷射进他口中,男人大口吞咽着,口中含不住的都溢了出来,挂在嘴角,清俊的容颜原本是不食烟尘的圣洁模样,眼中炽热的欲火,嘴角挂着清冽的奶汁,都显得突兀又协调。 他贪心的想要吞尽女人的奶汁,有些羡慕自己的小侄女天天都能吃到她的,转而想到大嫂家肯定还有别的奶娘,索性发了狠,想要把她吸干,嘴上更加用力,牙齿摩擦到奶尖,敏感的奶头将快感辐射到她全身,她被刺激得腰背一挺,差点从男人腿上滑落。 宴亦安不愿松开她,一把将女人搂回来,紧紧地锁在怀中。女人原本奶水就充足,加上饮食催生,男人已经有了饱腹感,偏偏奶水还在往外溢,他心疼极了,但实在是吞饱了,有些生气,一把拧住奶头,将奶孔闭合,威胁道:“不许流了。” 苏淮被逗笑了,扒拉着他的手,奶尖太脆弱,被他这么捏着有些疼,奶水从细孔中挤出来,又有些畅快,腿心的空虚急需填补,她故作姿态,对宴亦安说道:“爷吃够了,酒也醒了,可松开手了......”被他玩了奶子,两颊藏不住的艳丽,眉眼潋着水气,斜斜的媚他一眼,他便酥软了骨头,哪里舍得放手。 两手合握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头枕在她胸脯上,贪婪的嗅着奶香,手上还不安分,用指尖去按压那凸起的奶尖儿,沾了一手的乳汁,刻意压低了嗓音,原本清涧似的声线带了磁性,平添几分暧昧,“好人儿,爷这棒子消不下去了,”他侧脸贴近她的肌肤,只觉得香滑软腻,雪肤深处还浸出淡淡的香气,毫无骨气的冲她撒娇,“娇娇就帮帮爷吧......” 苏淮身子一僵,猛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嚷他是骗子,眼中的泪珠子便滚下来,一派贞洁烈女的姿态。 男人寻欢未果,终是心怜她,正想松开她的身子,却见她挣扎未止,即将从高脚木椅上跌落,情急之下一把抱住她一条腿便往怀里勾,手便无意间扣在了织娟中裤的裆部,只摸得一手的滑腻湿润,他立即明白过来是何物,英挺的俊眉从皱紧转为舒展,唇角的笑意迸发出来。 手指合拢,隔着中裤和亵裤便是一顿猛抠,只听得娇怯的一声吟哦,接着水声黏稠,像极了小兽的吞咽。他将手心的潮湿铺展在女人面前,一脸奇怪的问她是什么。 苏淮羞得指尖都在发颤,急急忙忙用自己的手擦去男人掌心的潮湿。他反手攥住那鲜嫩葱白的指,拉着她的手往脖颈上带,臂处发力,圈着细腰一抬,便将女人的并腿坐转为了叉腿。 她想要起身合拢双腿,偏偏被他按在怀里动弹不得。男人双腿用力往外张,便强制打开了女人腿心桃源的大门,高挺的肉棒顶在腿间,潮湿的热气喷洒在勃发的欲望上,他近乎呻吟的感叹女人的水儿多,淫词浪语止不住的往外冒。 苏淮受不了了,娇着嗓音催促他。男人一面解着裤带,一面笑她,“小荡妇,这就急了,”将炽热的沉铁释放出来,那是不符合他外表的丑陋巨兽,狰狞得紧,他炫耀似的握着,在女人眼前摆弄几下,问道,“怎样,和你家那个比,可行?”得意的神色,完全可以去除他疑问的语气。 苏淮暗自翻了个白眼,我还想有对比呢,一个世界只能搞一个,神烦......虽然心里在吐槽,但面上的工夫极其到位,她搭在男人脖间的手一把拧住他耳朵,狠狠的转动了半圈,语气里满是承欢的娇嫩,却又夹杂着凶劲儿,“不许提我夫君......”她撅着小屁股等着挨肏,可面上还是一脸维护。 宴亦安有些醋了,在自己的大棒子下还敢想别的男人,她可是真够敢的。这么想着,男人发了狠,扯下她青荷色的亵裤,也不润滑些什么,就这样直挺挺的插了进去,差点把女人从他怀里顶落。 两手禁锢住女人曼妙的细腰,他臀部用力往上肏干,还伸手去抠弄她花唇间的小珠子。下面被大肉棒填得满满的,她仰着头浪叫,奶子也不断的上下摇动,拍出勾人的乳浪,奶汁还在喷溅,白色的水珠洒在他脸上,他索性将脸埋进她胸乳里,任由奶汁浸湿自己脸,舒舒服服的洗了个奶水脸。 肉棒被狭窄的花穴挤得微疼,羊肠小径似的曲折,粗大的男根被吮吸,被挤压,马眼处还有什么东西在摩擦他,太爽了,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一口叼着女人的奶头,一手按压另一边的绵乳,将掌心的奶水涂抹在两人交合处作润滑,紫红色的肉棒与紧致的穴口漫出一圈白浆,她扭动着水蛇腰,梦呓般的娇吟像是在鼓励他更加英勇。 他像个没了人性的凶兽,只知道一昧的向上顶干,越来越猛,女人娇怯的喊停,因为他太用力而顶在宫颈处,很疼,她噙着泪环住他脖颈,带着哭腔和抽泣。 宴亦安这会儿哪停得住,抱着她两条细腿一阵猛干,吮吸着她的奶汁,含糊不清的问她,“爷行不行?”青筋盘虬的大阳具捣得女人汁水四溢,他较真儿极了,语气里带着愤懑,“爷比你夫君强,是不是?” 苏淮被花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根夺去了意识,抽抽嗒嗒的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样的姿势很费力气,男人却依旧气息沉稳,硕大的卵蛋将她白嫩的小屁股拍出一片红晕,奶尖被吮得刺痛,他松口时,女人都还留有被吮吸的错觉。 叁指捻压着玉珠,齿间咬着奶头,肉棒不断捣弄,叁重的快感吞没了女人。她两手按住自己的嘴,压抑着尖叫,双腿绷直,喷射出纯色水液来,滴答滴答的水珠拍打在白纹黑底的大理石面,男人腿间的锦袍和半褪的裤子都遭了洪水,她有些羞恼,扭过头不敢看他。 宴亦安不住感叹,自己竟发现了这么个宝贝。他毫不介意腿间的潮湿,将肉棒往她凸起的小肉块儿顶,又捣出一道水柱,他便就着水柱喷射出来,白浆沾满了粉红的花户,带着浓烈的麝香气息。 ps:谢谢大家的评论呀,之前都是加油之类的,忽然这么生猛还真是吓到我了哈哈哈哈哈 解释一下有姐妹说每个世界内容太少了——因为我就是个叁分钟热度的人,写一对太久就没兴趣了,比如《豫楠》,当然弃坑是不可能的,但我暂时没有想写的欲望。所以我很喜欢快穿文,就是特别适合我这种善变的人哈哈哈哈哈(所以,只能给想看写多点的朋友说对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