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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淮要的从来不是这个,他垂下脸,声音更沉:“殿下真的清楚和臣在一起意味着什么?” “不只是亲亲抱抱,不只是相互抚摸,也不只是睡在一起,还有很多也许你根本无法接受的事情。”从前齐轻舟连被他亲都百般抗拒,怎么可能接受更多。 “即便这样,你也还愿意么?” 齐轻舟脸上褪去原来的委屈和撒娇,变得正经严肃起来,自上朝下深深凝着那张迷人的脸,伸手拨开他的发丝,万般眷恋地抚摸他的脸腮、鼻尖和下颌。 “掌印其实一直都记着我的那句气话是不是。” 殷淮还未开口,他又抢着说:“我知道,我理解的,不要勉强自己,我不会逼你。” “但是,”齐轻舟的眼睛变得更黑更深,盯着殷淮,一个字一个字,轻声说:“我会让你相信我的。” 还未等殷淮回过神来,齐轻舟已经钻到他的下面去了。 吻过性感的颈脖、线条内敛的腹肌、富有力量的腿根,齐轻舟脑袋钻进殷淮的裤裆里,一根硕大的粗硬跳出来甩到他脸上。 那根东西和掌印漂亮的脸完全不一样,筋肉粗硕,气势凶猛,齐轻舟却像是着了迷一样双手捧起来,像小动物一样,用鼻尖去碰碰它,试探,握住,撸动,它越来越兴奋、肿大,肿胀勃发的根筋、每一纹褶皱、钻细的小孔都在齐轻舟的掌心坦露。 它越发粗涨坚硬,叫嚣着入侵,齐轻舟不但不怕,反而像迷恋情人一般用面颊去贴一贴它,感受它滚烫的温度,亲昵地安抚,鼻尖凑过去嗅去哄,粗长凶猛的性器戳在他柔软的面颊上,仿佛有了意识,凶狠操他的水润眼、操他乌黑的睫、操他通红的鼻尖。 齐轻舟喘着气温驯张开嘴巴,欢迎它的进入,卷进口中,温软嫩红的舌头舔了舔,舌根也缠上去,闭着眼,投入失神地吮吸,与它纠缠,游戏,难舍难分。 “鸣唔……”柔软的舌头紧紧绞着暴怒的性器,亲吻它安抚它又引诱它。 二十载来未见天日的东西忽然遇到了个疼它的人,更凶恶侵夺,在他嫣红柔软的嘴巴里勃怒肆嚣,齐轻舟替它委屈心酸,疼它,怜它,又崇拜的威壮,任它粗暴操进嘴里,插入喉腔。 那样低下臣服的姿态、着魔迷恋的一腔爱意甚至是全情投入的祭献让殷淮从心口到灵魂震撼悸动。 小皇子怎么能做这个! “起来!” 齐轻舟固执将头深埋进殷淮的腿根,抬起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眉间含春,含糊道:“我想要,我不会,掌印教教我好不好?” 殷淮眸光彻底沉了下去,他教过小皇子书法,教过长诵,教过马术,还没教过这个。 对峙几秒,情欲的大火烧光了所有理智,他听见自己喑哑得像被大火烧焦的声音在营帐里漫开:“好。” 像是一个寒冬腊月的旅人寻到了一池愿意包容接纳他的滚烫的池水,殷淮闭上眼,仰起颈,微微挺腰,往他喉咙深处去,修长手指插进他的黑发里缓缓摩挲。 齐轻舟迷恋殷淮因为他被撕破冷静自持的表象,为他情动、失控,是谪人下了凡,神仙落到情河。 殷淮腰腹耸动,撞击着齐轻舟的唇腔。 “别咬。” “吸它。” “啊唔……”齐轻舟越发卖力吞吐,直到音带肿破、声嘶力竭殷淮才射出来。 齐轻舟眼睫、唇边还挂着白浊,舌头一卷,舔干净吞下去,当他哑着嗓子颤巍巍地问殷淮:“掌印,你、你喜欢吗”的时候,眼尾发红的殷淮喘着粗气,真想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齐轻舟没听到回答,有些失落,忙亲吻着他粗硕的性器,一着急起来声音更喑哑,:“我、我以后会做得更好的。” 腔调里还带着被疼爱过的气喘吁吁和柔弱。 殷淮将他把拉起来,眼神沉沉地盯着他, 鼻尖对着鼻尖,压着声音说:“殿下天潢贵胄,怎么能给臣做这个。” “为什么不可以?!”齐轻舟一腔爱意无处可施,不知害臊,大胆又直白:“我喜欢你,就算是当了皇帝也给你*” 殷淮的心脏骤然狂跳起来,齐轻舟生涩又热情的模样实在招他一个准,如此直白大胆的勾引不但引起他情欲上的悸动更多的是灵魂上的震鸣。 齐轻舟简直就是将自己的一颗心噼啪一顿砸在他手上,他万分珍爱地轻轻接着。 殷淮忍无可忍,捧着他的脸狠狠攫住他的唇。 齐轻舟立刻热情回应,抱住殷淮的头,手指穿进头发里,任由对方用舌头强势撬开他的牙关,攻城略地,霸道又温柔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贪婪吮吸他的津液。 怜爱地、拨撩地、厮磨着…… 齐轻舟在急促的呼吸间喘出娇吟,与男人浑厚的重喘交替、重合。 “唔……" 这些天的委屈、误会、心酸、难过和此刻心意相通的欣喜、激动、爱恋通通发泄在这场放肆的情欲里。 殷淮气血涌动,用力掐住那抹不盈一握的、不停扭动的细腰,摸到他嫩滑的腿根,哑声命令:“张开。” 齐轻舟立刻用腿根的软肉包裹住男人重新胀怒起来的性器,扭着腰身蹭让他舒服。 殷淮下身猛烈撞击、摆动,发了狠地弄他,啃出青红印子,又细细密密地吻,全身没有哪一处不被彻底肆意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