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我成了师兄的云养崽在线阅读 - 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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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死状,倒是和很早以前的禁术很像。”任沿行掀开死者的衣袖,“你也许听过,这是一种毒术,修炼者将会功力大增,在短时间内可击败对手。”

    “但如果控制不好,将会暴毙。”

    “你是说,这些人为了夺魁,修炼禁术?”

    “也不太可能,这种禁术早已失传,也只是在史书上有所记载。”

    “先回去。”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房门口正立着几个守卫,看样子是来监视他们的。

    无止没有多管,只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屋后,任沿行便在柜子里翻翻找找,过了会儿突然道:“找到了。”

    “青阳秘术。”

    无止拿过书看了会儿:“青阳秘术,修炼之后可功力大增,暴毙后面色发紫,手脚抽搐……”

    “这些死状都合得上,可胸口上的伤口……”

    任沿行接道:“或许另有其人。”

    半晌,任沿行又接着道:“像这种禁术,区区一个武夫怎么可能得知如何修炼。”

    “我猜想的是,除了这个死去的公子之外,他还有同伙。”

    “我也是这么想的。”无止回道。

    正巧有小厮端茶进来,任沿行顺口问道:“打扰一下,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小厮恭敬道:“公子请讲。”

    “昨夜死去的那位公子,这几日来有没有什么异样,或者奇怪的举动?”

    “异样……”小厮认真思考着,“我想起来了,是有一个。”

    “那日我准备去给他端茶,结果瞧见他在后院鬼鬼祟祟,放了一只信鸽。”

    “这事你怎么不早说?”无止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历来都崇尚开放的国例,这谁养了信鸽,要传信于谁,我们都无权干涉。”

    “况且区区一只信鸽,并不能说明什么。”

    任沿行和无止互相对视了一眼。

    待小厮走后,任沿行陷入了沉默。

    “恐怕要等到璋州大会那天了。”半晌,任沿行突然道。

    无止微微合上双眼:“如果对方按捺不住,那也不用等。”

    “按捺不住?”

    话音一落,后院爆发出一阵尖叫。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夺门而出。

    只见刚才那个小厮慌慌张张地从外面奔进来:“诈……诈尸了!”

    “诈尸?”

    抬眼便看见楼道上走来一个摇摆的身影,随着身影的靠近,一大股腐烂的气味扑面而来。

    这身影正是那位死去的公子,此刻他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布满可怕的纹路,原本黑色的瞳孔此刻被绿色吞噬。

    胸口的坑留下留下漆黑的一团,闻到前方人的气息,他如猛虎般扑了过来。

    无止拔出楼道放着的剑,翻身便越到了他身后,随后他手中的剑调转了一个头,直接刺进了对方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呀!!

    第58章 五十八只妖王

    剑深深地嵌进腐烂的身体里。

    来不及拔剑,身后又是一阵惨叫。

    无止转过头去,便看见身后的小厮抱着头尖叫,原本漆黑的瞳孔已经变成了绿色。

    小厮的手臂上是大小不一的抓痕,有些抓痕已经溢出了绿色的血液。

    瞧见这绿色的血液,无止便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别被他抓着了,有毒。”

    任沿行则后退几步,捂住了无止的鼻子:“有迷香。”

    无止一个不稳,背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眼前人离他极近,那人不仅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连手上也带点儿,手覆上他无止鼻子那刻,无止鼻里哪还有什么迷香,只剩下那阵阵花香。

    无止刚想说什么,便觉脚下一松,地上传来一阵响声,他们随之坠了下去。

    在下坠的那一刻,任沿行伸手护住了无止的头。

    视线由白转黑,无止摔在地上的时候,竟然没有那么疼。

    不过下一秒他便感觉到自己头低下垫着的手,这才如梦初醒般坐起来,在黑暗中摸索着握住了那只手:“阿沿,疼不疼?”

    面前传来他熟悉的声音:“不疼。”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怎么可能不疼。

    潮湿的气味打破了无止的思绪,他转头往看去,听见了不远处传来的潺潺水声。

    “有水声。”

    话落,火光在周围散开来。

    任沿行不知何时手里已握着火把,他将手中火把举高了些,才得以看见周围的场景。

    周围的墙壁上沾了水,将上面的画一并侵染,任沿行伸手摸了摸壁画:“这是哪?”

    “你手怎么样?”无止拿过他的手,趁着火光端详起来。

    那修长白皙的手泛着红,骨节分明的手指被蹭破了皮,在这片白上夺目刺眼。

    任沿行收回了手:“小事。”

    无止看了他会儿,伸手拿过火把:“我来拿。”

    “你哪来的火把?”

    “之前阿清给我的,还剩了些。”任沿行回道。

    无止将火把举高了些,目光在壁画上滑过,他微微皱眉,这壁画已经被水沾湿,完全看不出来什么。

    这里只有一条路,两人只能往前走。

    无止往前走着,也不忘往后伸伸手,示意任沿行把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