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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方启云没拒绝。 他没说的是，跟师傅联系的时候，他顺便说了百叶生和梧桐的情况。 师傅想了很久才说：“他和那个灵物就是有大机缘的人。启云，现在我也不瞒你。土鼬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灵气稀薄，别说天才地宝 ，就是稍微干净点的山泉水和山果也都没有真正无杂质的，土鼬是灵物，长期吃这个，无异于饮鸩止渴。在你去L城之前，土鼬的情况已经很差了……” 长期饮鸩止渴，二十多年还活着，已经是奇迹。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土鼬去了L城，吃了臭屁种，再回到M城，不但状态好了，体型也壮大好几圈。 方启云听师傅那么说的时候，看着正在玩手机的土鼬，心里一揪一揪的。土鼬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至超出了亲人之间，他不敢想象土鼬的情况竟然已经差到那个程度，还好运气好，去了L城。 这件事百叶生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他有点心虚地偷偷看了眼梧桐，那货正在踢木桩，外面包裹着铁皮，不一会儿铁皮都给踢的稀巴烂。 “啾！”梧桐在冰柜上面，冲着百叶生叫。 百叶生走过去打开冰柜道：“说吧，今天想吃什么。过几天猪下崽，所以猪肉是没有的，牛肉也没有。只有午餐肉罐头，还有火腿，辣椒酱虽然有，但是不能天天吃啊。” 这些真空包装的东西虽然常温也能保存，但是为了保存的时间长久一点，自从冰柜和冰箱开始使用后，百叶生就给冷藏了。 “啾！”梧桐犹豫半晌，最终抬起爪子指了指猪肉酱。 “成，今天就吃这个。”百叶生也有点想吃了。 这还是杀猪的时候，用瘦肉炒的酱，吃的时候再放点油和青椒炒一下，味道更香，尤其是吃面条的时候舀一勺，那个味道，绝了。 拿着猪肉酱出来，百叶生招呼白夜做面条，反正有面条机，很方便。 吃着饭，百叶生上网看了看，发现L城很多骂自己的，M城很多赞自己的。 “这么多人觉得我不应该把臭屁种给M城啊。”百叶生吃了口面条，巴拉一下手机道，“天梭还接受祭拜呢，这些人怎么就开始攻击我了？他们是不是有病？” “啾！”梧桐忙着吃面条，抽空叫了声表示附和。 倒是小哥想了想道，“应该是有人带节奏。” “肯定是这样，不然我又没有损害L城那些人的利益，他们为什么来攻击我？”百叶生冷笑，“我把欠条传到网上，什么时候欠条结清了我再撤销。” 在场的人有小哥和周瑞乐，两个人都是给百叶生打工的，此时没敢说什么，白夜根就不会违背百叶生的想法，至于梧桐，当然也不会。 百叶生就上传了欠条的照片，另外还有第二批臭屁种的照片。 他很光棍，不搞那些勾心斗角的玩意，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别人听不听，那就是别人的事了。 网上的人都没想到百叶生这么直接，欠条甩出来，板上钉钉，就算他们假装没看到，但L城以外的网友们可都看到了，还都有花样截图。 原这次百叶生把臭屁种卖给M城，其他城市的人就都眼红，想着怎么才能让百叶生也卖给自己，同时也看L城的人不顺眼。 倒是也有个别网友心思敏捷，道：“现在我们应该团结起来杀丧尸，三级丧尸数量越来越多，以后迟早会丧尸围城！所以百叶生不应该把着臭屁种，还要换那么多物资，应该直接拿出来！” 但响应的人寥寥无几，仔细一看，几乎全都是进了百叶生黑名单的人，还有部分R城的人。 “凭什么让百叶生拿出臭屁种，你是他的什么人啊？再说了，现在灵植出现的也不少，怎么我没看到有人献出来？也没看到有些人把功法献出来啊？” “脑子是个好东西，带节奏也得长点脑子啊！” “欠条的事情没毛病，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了钱还想拿东西，那可真的搞笑了。” 看着网上支持自己的人还挺多的，百叶生感觉很欣慰。 他其实也没想让欠条兑换多少东西，就是以主任为首的那些人态度让他很接受不了，反正百叶生觉得，如果有人觉得不劳而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那就是自取灭亡地开始。 不过百叶生倒是也没打算彻底跟L城分开，他还主动给山曰老头打了电话，问欠条的事情。 网上的欠条照片山曰老头早就看到了，上面有他和汪文琪，以及主任三个人的签名，根无从否认，他倒是也没打算否认。 “我打算跟主任分开，单独承担这部分欠条。”山曰老头叹气道，“队伍散了，再聚起来也没意思，还不如彻底分开 。” “好啊，欠条兑现一部分也可以嘛。”百叶生想了想，点了头。 山曰老头这边的人比较少，只有三分之一，主任那边人多，包括白叶菲以及和她关系好的。现在分成两部分，山曰老头当天便带着人来了一趟，带的东西倒是也有诚意。 罐头和几种压缩干粮。 这东西保质期长，而且方便携带，比起面包、方便面、火腿等等营养更全面，可以说是现在最具有储存价值的物资了。 百叶生二话没说全都收下，当场拿出臭屁种，还给他们拿了许多红薯干。 “网上的照片我会删除，往后你们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啊。”百叶生也表明自己的态度，“我倒不是打压什么人，就是咱们的遵守规矩不是。那些个大道理什么的，讲了也没卵用，傻子都明白这点道理，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