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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纸上对它的描述,却显然没有会开锁这么简单。 根据描述,“蛊王”的形成,是个漫长而又艰辛的过程,需要将所有类别的蛊虫放置在一个瓮中,用一百零一味药材作引,将瓮封闭后,放置九九八十一天,再开封后,倘若里面仅剩下了一只蛊虫,这只蛊虫就是蛊王。 经过长时间的药熏、耐饥、争斗等多重磨难中存活下来的蛊虫,完全融合了所有蛊虫的特性,完全称得上“蛊中之王”。 因此,“蛊王”能够震慑住其他的蛊虫,促使它们完全听从指挥。 南源:“也就是说,这只蛊虫就是蛊王?” “既然是重要道具,那应该就是了。” 然而,邹景澄却望着底端的某一处,若有所思。 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在此警告:蛊王出瓮后,仅认一人为其主人,听其号令,为其所用,他人若想操控之,必定反被其所噬。】 “所以……这蛊王是认你做主人了吗?” 想到邹景澄刚才让这蛊王开锁的那一幕,南源不禁有些羡慕。 邹景澄却将手中的那只蛊虫伸到了南源的面前,沉声开口道, “不清楚,你要不来帮我验证下?” 听闻此言,南源马上摇了摇头。 且不说他天生对这类蠕动的虫类有畏惧,倘若那句警告是真的,自己这岂不是找死? 邹景澄见南源不愿,不由淡淡开口道, “要不你就让它给你表演吐个丝?” 南源:“……”这蛊虫又不是蚕宝宝,还吐丝? 行吧,抱着一丝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南源望向那蛊王,低声道, “来,蛊王,表演一个吐丝吧?” 只见那蛊王将头转向了南源,头微微抬了起来,向后仰去。 下一刻,南源看到那蛊王张开嘴,下一刻,一股白色腺体瞬间向自己涌了过来,在即将触碰到自己脸庞的那一刹那,南源连忙往侧边一避,急急打了一个滚儿,才避开了那腺液的攻势。 此时,只见地上有一团白色的纤维状物体,看起来,正是那蛊王吐的丝,然而,只见这白色纤维物的四周地面上瞬间被腐蚀了一大块,看起来这纤维素有着强酸性,倘若刚才被这蛊王吐了一脸,估计他也差不多该毁容了。 见到这一幕,邹景澄不禁点了下头,默默开口道, “看起来,这警告是真的。” 南源顿时怒视邹景澄, “你是故意的吗?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被这虫子毁容?” 邹景澄却是神色淡然, “你都能躲过世界第一的快拳,这躲不过?” 听闻此言,南源愣了愣, “你怎么知道?你看过我比赛?” 邹景澄道:“你可别忘了,我背下了所有人的档案。” 南源:“??”他档案里连这个都有? “那倘若我没有躲过呢?” 邹景澄:“那就正好试验下,这蛊王的皮肤修复功能怎么样了。” 南源:“……”所以他是工具人还是怎么着? “行了,所以你现在的试验是成功了吧?这蛊王的确是听从你一个人的指挥,而且什么都会,简直就是个万能帮手。” 邹景澄却沉声道, “但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奇怪?”南源一脸迷茫道,“你指的什么?” 邹景澄拿起了那只蛊王,随后瞥了一眼练超的手环,开口道, “这蛊王是从练超的手环里发现的,而练超的分数明细里,有一项是【发现重要道具】,这说明,练超是在我之前就拿到了这只蛊王,那为什么这蛊王还会认我为主人,听从我的命令呢?” 南源不由马上开口道,“大概是因为练超已经死了,所以这蛊王要选择新主人吧?” 邹景澄却是微微蹙起眉头,沉声开口道,“那看这句话:出瓮后,仅认一人为其主人,也就是说,他的主人多半就是炼制它的人,练超必定不可能是炼制的人,我想,这蛊王的主人,或许另有其人。” 南源猜测:“也许这蛊王的主人也死了,所以它需要更换新的主人?” 邹景澄摇了摇头,“我倒觉得不一定,你再回想一下,练超他是怎么死的?” 此时,南源想到了什么, “练超死时体内全是活死蛊,他应该是被活死蛊侵入身体后分裂致死的吧?” 邹景澄点了点头,又道:“而他手上有这么一只厉害的蛊王,能够操控所有的蛊虫,又怎么会轻易被这活死蛊进入体内咬死?” 的确。 如果那张纸上写的没错,有了这蛊王,应该就能操控所有的蛊虫,包括活死蛊。 前面看练超的样子,一直都在卖力的找线索、答题,甚至不惜杀了那么多人,在得了这么多分后,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弃自己的生命,任凭活死蛊来咬死自己? 这么看起来,的确都是疑点。 只不过,练超已经死了,无法解答这些疑问了,所有的一切,还是要靠他们来摸索。 “你说,蛊王会不会就是这五弟炼制的?” 此时,南源开口道, “这五弟把这两张纸专门撕下来,锁在这小箱子里,怎么想怎么觉得可疑啊。” 邹景澄点了点头,“这也是个可能性,不过,既然五弟是这蛊王的主人,他又为何要将蛊王拱手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