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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泪水滴落在漆黑的崖底下,剧烈的疼痛过后,他以为他不会有再次睁眼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 裘陌睁开眼,眼前的五光十色令他呆愣不已。 他不是已经坠入崖底了嘛?那粉身碎骨的疼痛感十分的真实。 所以...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裘总?你今天的酒量怎么这么不行啊?”朱昌羽搂着美人, 走过来嘲笑裘陌。 裘陌揉了揉太阳穴,晃了晃脑袋,再睁眼,还在派对上, 这不是梦... 但他真真实实的坠入了悬崖,疼痛感不像是做梦, 但眼前的一幕也感觉更不像。 “怎么了这是?”朱昌羽见他摇晃了两下脑袋,看得出裘陌好像身体不舒服。 裘陌避开他的话题, “这是在哪?” 朱昌羽放开怀中的美人,“裘总?你不会真喝醉了吧?这才喝了几杯?不像你啊。”肯定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导致的吧。 “今天是怎么了?漠寒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日子也不见了踪影。”各个的都有这么忙吗?朱昌羽吐槽到, 整个派对玩得好的都不在,没什么意思。 “漠寒...”裘陌念着这个名字,有些恍惚。 “喂!你不会醉到连漠寒是谁都不知道了吧?”朱昌羽笑着问裘陌。 “阮茶茶呢?”裘陌突然反问朱昌羽。 一提到阮茶茶,朱昌羽眼中便闪过一抹厌恶,“你提她干嘛?听到她名字就烦。”整天歇斯底里的闹,疯女人一样。 裘陌感觉到不对劲, 抓住朱昌羽的肩膀摇晃着,“我问你阮茶茶在哪?” 这一摇晃不仅把朱昌羽给摇傻眼了,还把他手中的酒撒得到处都是,朱昌羽脸上沾上不少酒。 “她...她好像说绑了盛夏,漠寒正赶过去呢, 估计阮茶茶少不了一顿打。”朱昌羽结结巴巴的说着。 “他们在哪里?”裘陌听得心惊,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但是他不能让阮茶茶出事,想杀了独孤漠寒的心都有了。 朱昌羽真给他吓坏了,“在在XX仓库。”整个派对的音乐都停了下来,纷纷用诧异的眼神望向情绪失控的裘陌。 裘陌急疯了,拿上桌上的车钥匙狂奔上车,开着车往某个方向开去。 裘陌打着独孤漠寒的电话,恳求独孤漠寒别伤害阮茶茶,时不时骂他一句,速度很快,没多久就到达了偏僻荒凉的地方,眼前废旧的仓库,裘陌把电话往车上一扔。 拿起旁边的铁棍拼命的砸仓库的铁门,铁门被砸得“哐哐”响。 “独孤漠寒!开门!我不许你伤害阮茶茶!” “X!...” 裘陌又是砸又是骂的,有人把门打开了,“裘总?还真是您啊?” 独孤漠寒说他来了,他都不信呢,“裘总这是?”拿个铁棍干嘛? 前来开门的男人疑惑不已,裘陌大力的推开他,“他们在哪?” “楼上。”男人惊讶的往楼上指去。 裘陌冲上二楼,刚赶到二楼,他就看到了地上趴着一位血淋淋的女人,流了一滩血。 裘陌脸色瞬间白了,他这一刻有点不敢走过去,他怕他会将独孤漠寒和盛夏手刃了。 一步一步靠近趴在地上的女人,拨开女人的头发,裘陌突然松了一口气,不是茶茶,不是她,是独孤漠寒的秘书。 万幸中的大幸,“独孤漠寒,阮茶茶在哪?”裘陌问向坐在椅子上一身冷酷的独孤漠寒。 独孤漠寒冰冷刺骨的眸底,很是意外,“你找她有事?” “裘陌,别再纠缠了,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漠寒。”盛夏虚弱的在沙发上半坐起身。 裘陌当她放屁!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冲过去抓起独孤漠寒的衣领,“我XX问你阮茶茶在哪?” 独孤漠寒没来得及回答,角落处一名被绑住的女人,正一脸惊慌的挣扎着。 裘陌听到了声响,是阮茶茶,裘陌大喜,大步走过去把她的绳子解开,嘴巴上的胶纸轻轻的撕开,尽量不弄疼她。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裘陌柔声问道阮茶茶,生怕大一点声就会将眼前的人儿惊到了似的。 阮茶茶很是茫然无措的望着他,她不是死了吗?明明已经出了车祸了,这里是哪里?眼前的人又是谁?她不认识他? “你是...?”阮茶茶警惕的看他,还不忘观察四周的环境,不经意对上独孤漠寒的眼神,吓得一缩,这是什么人啊?眼神看起来真的好可怕。 裘陌见她吓得不行,心疼的搂住她,“不怕,有我在。” 阮茶茶:“?”他究竟是谁啊?好温柔。 “裘陌,你为什么要抱着阮茶茶?”盛夏虚弱的声音响起在仓库里。 察觉到几人都带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盛夏再次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阮茶茶是独孤漠寒的妻子,你还是自重为好。” 裘陌?独孤漠寒?加上她的名字,阮茶茶,那不就是她看过的一本狗血古早文吗?她还记得是她强迫症发作,硬生生看完的。 眼前的是大变态裘陌?阮茶茶恐惧望向裘陌,裘陌安慰阮茶茶,让她别害怕。 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经过独孤漠寒和盛夏身旁时,丢下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也不知道是说给独孤漠寒听还是说给盛夏听,裘陌抱着她下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