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节
书迷正在阅读:我是邪神我最坏(扶她+百合)、拥有AI男友后,再也不怕黑子了、勾瘾、我在七零当炮灰、仙尊,你的熊猫不干了、朕抱错了媳妇、将军夫人娇养手册(重生)、继母撂挑子了、星二代、绿茶女配走剧情的正确方式[穿书]
因此十分积极的给宋重钧吹枕边风,说了单独住在外头的好处,让宋重钧早早的收拾了东西,就搬到分给自己的宅子里去了。 到了那边,他就是老大,谁敢不听他的,给爱妾珍珠脸色看? 侯氏倒是想跟着大儿子去住,不为别的,就想给宋重钧正儿八经的娶个媳妇,不然总让个妾当家成什么样子? 可宋重钧就是想出去当家作主的,哪里愿意自己头上还压着一座泰山?果断拒绝了。 侯姨娘大哭了一场,又想起了二儿子宋重钊来。 小侯氏哪里愿意头上多个婆婆压着,加上如今她也看明白了,这国公爷是一心都偏着世子宋重锦呢,不然老话说的好,父母在不分家。 这国公爷还好端端的,就把几个儿子分出去为啥?不就是怕他们占了世子的便宜么?想将国公府的冠带家私都留给世子呢!如今都指望不上,将来更别提了,这自家男人以后能指望的,只有侯家了。 这样一说,宋重钊本就是利益至上,顾头不顾尾的人,听了这话,觉得甚是。自家姨娘以前偏心二哥,什么好的香的都给二哥,自己这个儿子跟捡来的一样。 如今二哥不要她,又想起自己来?做梦! 果断就拒绝了,话说的很好听,直接说,二哥那边后院没个主事的女人,就留下侄女一根独苗,姨娘过去帮着照看着才好,他当弟弟的,自然要让着哥哥。 侯姨娘傻眼了,没想到自己生的二儿子也不要自己,哭哭啼啼的只说宋重钧那边不需要自己云云,本是想让二儿子心疼一下自己。 没想到宋重钊是个心硬的,直接说,既然这样就留在国公府伺候老爹岂不是更好?非要跟出去做什么?自家老爹还没死呢,真要出来,等老爹百年后再说! 气得侯姨娘哭天抹泪的回去了。 孟氏自然是要留在府里的,房姨娘犹豫了几日,也跟着出去了,她们人老珠黄,早就不得国公爷的恩宠了,呆在这府里吃穿用度自然不凡,可房氏是个极会看眼色的。 若是国公爷有心念着她们几个姨娘,想要留她们在府里,又何必说出姨娘愿意就留在府里,不愿意就出去跟儿子住的话来,这态度还不明显? 更不用说,袁姨娘一说出去跟儿子住,国公爷那边第二日就从私库里赏赐了不少好东西,还听说给了几千两银票呢。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房氏麻溜的就表态也要出去住。 果然,也得了宋弘的赏赐和银两。 只是心头有些难受,多年的夫妻情分,曾经的耳鬓厮磨,也曾柔情蜜意过,到如今,却才发现国公爷的冷酷。 当即叹息一声,收敛了那点子心思,老老实实的打包行李准备出府去了。 不过半个月的功夫,这国公府里,除了一个未成亲的闺女和儿子,其他几个儿子都被分了出去,也算得上是雷厉风行了。 世人不知宋弘为何如此,就是皇帝也有些意外,将宋弘召进宫里询问。 宋弘苦笑,只说谁不想看着自家孩子兄友弟恭,和和气气,一大家子住在一起热闹。 可一来他年纪上来了,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怕将来等他真倒下了,宋重锦还在赤城县,不能回来,这偌大的国公府可怎么办?总不能等他回来,这国公府就被折腾光了吧? 再者,这次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事情,也给他敲了警钟,若是将其他几个儿子还留在府里,万一滋长了他们的贪心,将来若是做出弑兄夺位的事情来,那岂不是更糟? 倒不如趁着如今他还撑得住,先将这家分好了,到时候就算其他几个儿子起了心思,也师出无名。 自家世子得性子他还是知道的几分的,只要几个儿子老老实实的不做妖,他也能容忍担待一些。 听了这宋弘的话,皇帝先是一惊,后来又有几分不悦,挥手示意宋弘下去后,却独自一个人在御书房里关了半日才出来。 听说事后,皇帝倒是对长春宫皇后和九皇子一脉更加荣宠了些,言谈中,又对嫡出多有推崇。 一时文武百官,朝廷内外,倒是都有了猜度不提。 第一千八百三十章 升官、异常 这都是后话。 最重要的是,皇帝终于腾出空来了。 秦博涵也紧赶慢赶的回到了京城,将两国签订的文书呈了上去。 有秦博涵坐镇,宋重锦他们的努力下,这两国文书签订的颇为偏向大楚这边,自然大家都看得出来。 就是那些老狐狸们也忍不住多羡慕宋弘,前头宋弘因为护驾得力才上下得了封赏,如今这外头的世子又立了大功。 有这一笔功劳,卫国公世子晋升是指日可待的。 看看人家的儿子,再看看自家的儿子,真是比不得啊! 若是以前,恐怕朝堂上还要有那跟宋弘不合的人,在这个时候,寻点宋重锦的不是,或者挑些毛病,总归要说些不中听的,下点眼药。 可如今那菜市口的血腥味还没散尽,加上朝廷文武百官才经历了一场清洗,想来都还后怕,哪里还有人敢出个头?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皇帝这个时候正需要这个好消息来一洗正月的晦气,谁要没眼色的跳出去,那只怕是自寻死路。 因此,在皇帝说要论功行赏的时候,文武百官有志一同的一起赞同。 朝堂上讨论了几日,这功赏就下来了,秦博涵也升了一级,在顾长卿之后,也入了内阁。 宋重锦则被钦点为西北道巡察御史,从五品。所谓巡察御史,分察百寮,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品轶虽然不高,可权限却颇为广重,乃是代天子巡狩。 大事奏裁,小事主断,尤其是这职位有直达天听,单独上奏皇帝的权利,非皇帝的心腹不能担任。 就这个职位就能看得出来,皇帝十分满意宋重锦,以后要重要的苗头。 只要他在这西北道巡察御史上好好干上几年,平稳调回京城,飞黄腾达是看得到的。 这份恩赏一下来,文武百官无不羡慕,这又是一位简在帝心的人物。 话说这卫国公府父子,咋就这么能呢?卫国公本就是皇帝的心腹,这儿子又得了皇帝青眼。 不说别的,这卫国公世子夫人跟皇后关系更好,若是将来九皇子能荣登大宝,只怕又是几十年的荣宠了。 一干人羡慕得眼珠子都红了。 别的那些谈判团的人员,只要在论功行赏名册上的,都得了封赏,大多是官位往上挪动了一下。 就是历长楠,也破格给了七品的官职,划入西北道巡察御史麾下。 这个要求是宋重锦跟秦博涵提了一下,主要是说历长楠的经商才能,开通商道后还需要他带队去草原那边。 难得宋重锦重点提一个人,秦博涵也知道历长楠本是历家的九少,后来被逐出历家,可又跟王永珠合作,还搭上了皇后娘娘的关系,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自然要卖宋重锦这个面子,在皇帝面前也就略微提了两句。 皇帝一贯是信任秦博涵的,听他说得有理,再者历长楠他也有印象,不用多想就答应了,还特意将他划到了宋重锦麾下,也是让他好好做事的意思。 要知道,这做得好,收入多了,一部分充盈国库,一部分充盈他的私库,他可是最大的受益者,自然要多多支持才好。 宋重锦这边消息收到在先,算着路程,恐怕那颁布圣旨的人已经快到赤城县了,他当然不能走开,所以即使万般不放心,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永珠一人过去。 毕竟这事也很重要,说来王永珠这般辛劳也是为了他,他还有什么说的? 万般不舍得送别了王永珠,张婆子倒是留了下来。 上次相亲闹出来的乌龙,虽然无伤大雅,也就是街头巷尾大家笑话一阵也就罢了,倒是那两家子如今都没脸出门了。 可一是如今虽然入了春,可这春风料峭,时不时阴雨,出门倒是比起冬天更不容易。 张婆子毕竟年岁大了,路上总是有些不方便,王永珠怕一个不慎,若是吹了风受了寒,虽然有她在身边,可终归伤身体不适? 好说歹说,劝张婆子留了下来,给她安排了这件事情,让她在上头盯着,最后选出人来也要她过目一番,总算是将人给哄住了。 因为不用带张婆子出行,王永珠只带着护卫和简单的行李,也不用马车,直接骑马就出发了。 不过两日的功夫,就赶到了云中县。 云中县这边,顾子楷虽然猜测王永珠可能要过来,可是没想到她来的这么迅速。 看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排她和随从歇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本就在县城等待王永珠的探查队的那个人,就被王永珠叫进去,仔细询问了半日。 原来,他们分出两个人去看看那个山谷,虽然暗河不会结冰,可山谷里的河道却会结冰,他们也是去探查一下,看那冰层的厚度。 没想到,潜入暗河后,却发现,一贯温度终年不变的暗河,那温度似乎比上次还高了一些。 他们还是以为是错觉,就下河潜游了一段,想探探究竟。 没想到,越往山谷那边游,那水的温度就明显越偏高。 等他们潜过那山腹中的暗河,游了出去才发现,那山谷里的雪都化开了不说,山谷里草地泛绿,百花盛开,宛若仙境一般。 要不是看在这山谷四周山峰的顶峰峭壁上还残留着皑皑白雪,他们都要以为这是春天来了。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两人都是谨慎之人,不敢靠近,只在那暗河出口处略微看了看,就又原路返回。 上岸后也不敢耽搁,立刻就给王永珠去了信。 如今,还有一个人在那山腹中守着呢。 王永珠一听,第一反应就是不科学!违背了自然规律!可一想,她都能魂穿到这个时空来,谈啥科学? 可要说不科学,那遥远的联盟,还有系统和晨星又是怎么回事?所以,莫非是神学和科学殊途同归? 王永珠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如今想联系晨星又联系不上,算了,与其指望晨星和不知道远在哪里的联盟,还不如自己去实地看看。 眼见为实嘛! 这么想着,王永珠也顾不得其他,就吩咐备马,昨日的行李还没拆开,又被收拾整齐了,一行人又齐刷刷的上马,正要出发,得知消息的顾子楷赶来了。 见王永珠又要着急出发的样子,忍不住道:“永珠表妹,就算你要去山里,也不急于一时,好歹也修整一天吧?而且山里条件艰苦,怎么着也要准备齐全了再出门不是?” 王永珠哪里等得,不过顾子楷说的也是,干脆的道:“子楷表兄说的是,只是我还是放心不下,还是先过去看看。至于其他准备,我留下两个人,麻烦子楷表兄看顾着,将东西准备齐全了,让他们两人在后头送过去就是了!” 说着从顾子楷拱拱手:“一切拜托表兄了!” 说着带着人,策马扬长而去。 顾子楷只得摇摇头,虽然他很好奇到底那山谷有什么,让王永珠这般重视,只是他却十分君子的一句没问,既然王永珠他们不说,那他自然知道分寸。 第一千八百三十一章 可怕的回声 如今他也帮不上别的忙,倒是王永珠交代的让他看顾着准备要在山中需用的东西不能马虎。 这么想着,顾子楷也无心忙别的,忙吩咐人,去采购需用的物质不提。 只说王永珠带着一干手下,直奔那山谷而去,开始还能骑马,越往山中深处走,那路就越崎岖。 到后来,已经不能骑马,只能下马步行了。 王永珠一行人留下一人看守马匹,剩下的人都背着简单的行囊,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这一片群山林立,如今虽然是春天,可山上的积雪未消,乍一看上去不是白茫茫的积雪就是灰突突的岩石,偶尔还可以看到白雪皑皑下,露出一点绿色来,这是四季常绿的松树,在山脉上零散得分布着,也是这冬天唯一的亮眼的颜色。 寒风凛冽,吹得人衣服列列作响,若是身材瘦弱些,只怕能被这些山风给吹到山崖下去。 王永珠先前就有准备,裹着狐皮制作的袄子和裤子,脚下蹬着的也是羊皮的靴子,这靴子是她让人仿制的雪地靴的样子,真正的皮毛一体,就是走在这山地中,脚也是暖和的。 其他人脚上也都是同样的靴子,身上的皮袄虽然不是狐狸毛的,可也都是厚厚的羊皮毛的袄子,外头每个人都还裹着皮毛的披风。